宇景在那里说得起劲,而惊雷却在那使劲憋着笑,使他肩膀都震得一抖一抖的。只见他眼神怪异的看着宇景,然后又抬眸看了眼站在他身后,怒气冲冲盯着他背影的冬梅,惊雷心里一阵复杂,看来有人等下要糟大罪了。只是想到这一切都是宇景自找的,他很快也就适怀了。不过像他方才说的,作为兄弟,他要不要好心提醒他一下呢?若是宇景知道他这位兄弟的好心提醒,是让冬梅将他所说的话全都听完后才来想提醒,不知他会不会找对方打上一架。但这些他都不知道,而惊雷也确实是故意的,因为他在宇景一开始说冬梅缺点时,就看见冬梅向他们这边走过来了,但他却没有出声阻止。谁让他那么大件事也不跟他们几人说,这就是他欺骗大家的后果。只是当他想好正要出声提醒他时,站在他身后的冬梅再也忍受不住,伸手用力“啪”的一下,打在了宇景的后脑勺上。下一瞬间就听见宇景发出,“哎呦”一下痛呼声,同时他还用手捂着自己的头,这一下看着就疼。站在他面前的惊雷再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憋得实在是太辛苦了,他敢保证,他若是再不笑出来的话,肯定会憋出内伤的。而这边被打的宇景却不敢回头,因为他很清楚刚才打他的那个人是谁。他怎么有种自己搬起个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也不知道刚才他对惊雷说的那话,冬梅她听了多少。想到这,宇景用求救般的眼神看向面前的惊雷。然而惊雷却只对他耸了耸肩膀,表示自己无能为力,然后对他露出一抹幸灾乐祸的笑容来。心里想着:看来宇景这追妻之路,怕是比爷的还要遥远。就在宇景还在想着什么对策之时,站在他身后的冬梅伸手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将他面转过来正面对着自己。被冬梅捏着耳朵疼痛难忍的宇景原本还想挣扎两下,但当他见到冬梅那被气的涨成猪干色的脸色时,他瞬间怂了。“宇景,你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
冬梅怒气冲冲的开口道。被抓了个正着的宇景连忙装起了失忆,一脸无知的样子开口问道:“说,什么个说法啊?你这是怎,怎么了?是那个桃酥饼不够吃吗?我,我马上再给你排队买去。”
说着就想逃离冬梅的魔爪,只是那有那么容易。只见冬梅用力一拧,宇景立马痛得叫喝起来:“哎呦!我的姑奶奶,你轻点轻点,再用力我这耳朵就掉了。”
“掉了活该!看你还装不装傻。”
冬梅瞪着他开口道:“我认识你那么久,还真不知道原来你是这样的人,竟然背着我跟别人说我的坏话,你说也就说了,说了之后还不想承认,这算什么男人。”
“不是的,我那是……哎呀!”
宇景想开口解释来着,谁知冬梅却不给他这个机会。“我什么我啊?你说得没错,我不但贪吃,我还很能吃,只是那又怎么样,我又不用你来养,我能吃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还说我贪财,小心眼,做事不动脑子,还有,你又没看见,为什么要说我脏得几天都不洗澡,还说我不但身上有一股难闻的气味,就连脚上也有脚臭。”
“你为什么要将我说得那么恶心,我身上什么时候多了那么多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缺点,还有,我有脚臭,我自己怎么都不知道,而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嗯?”
冬梅看着宇景咬牙切齿的开口道。惊雷双手抱在胸前,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看着宇景被冬梅说得不敢还嘴。宇景见冬梅被他气得都想活吞了他,他那心里是“扑扑扑”的跳个不停。这下完了,她这是将他刚才对惊雷说的话全都听了去了,那不是说他之前所做的一切都白费了,这可不行。宇景连忙用手护着自己的耳朵,弯腰看着冬梅道:“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你听我解释,我那都是玩笑话,你别当真,我又怎么会这样说你呢!”
他是真的冤啊!他说的那些话明明就是想要用来吓惊雷的,怎么就让这丫头给听了去呢!只是这话又确确实实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这下怕是他跳到河里也洗不清吧!冬梅一巴甩开拧着他耳朵的手,然后看着他冷哼一声开口道“你在我背后说我的坏话,现在还让我别当真,你的脸怎么就那么大呢!”
她真的是被他气死了,以往他每次过来都会给自己带些好吃的,她一直都觉得他这人挺不错的,没想到他竟然比那些长舌妇还能吹嘘,真看不出来他是这样的人。“哦,还有,你不是说我凶悍得就像只母老虎一样吗?今日我就让你来见识一下我这只母老虎的厉害。”
说着冬梅一把抄起旁边的木棒举起,向他打去。冬梅这话一出,宇景心里顿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来。最后当他看见她手口拿着根大木棒直接向他砸来时,他瞬间被吓了一大跳,连忙往旁边一闪,这才险险躲过她打来的那一击。宇景躲过那一击后,一个闪身来到她身旁,抓住那根木棒道:“冬梅,你冷静点,冷静点,咱们有话好好说,你这样会出人命的。”
宇景看着自己手上抓住的木棒,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两下,心道:他今天还有命回去不,这丫头吃什么长的,怎么力气那么大。他也不想一下冬梅是谁的人,每天跟在司徒灵身旁吃得好睡得好,又经常在药王谷中锻炼,还有司徒灵特意为他们调配能强身健体的药,那身体素质能不好吗?这边冬梅一脚向他踢去,然后用力将宇景抓住的木棒抽回,脸上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开口道:“不好意思,我这人就是急性子,从来做事都是先做后想。”
宇景顿时一噎,心里那叫一个悔啊!他现在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谁都不怨,要怨也只能怨他这把收不住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