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嘛,微臣是来亲自囚禁您的,你您不同意也没办法,微臣只是来通知您罢了。这第二嘛,微臣是想告诉您,您这次中的瘟疫之毒没什么外在体现。但是内在肺脏却是痛入骨髓,不知您现在可还受得了?”皇上脸色一变,随后很快压下心中的惊慌。自嘲在这后院生活了这么久了,什么苦什么难没受过,现在竟然被这小小的瘟疫之毒吓得不行。“怎么,六王爷把我囚禁于此是想要做什么惊天动地的事?特意亲自过来是怕手下人办不好,到时候我坏了你的好事吧!”
六王爷松开背在身后的手,鼓起掌来。清脆的声音响在房间里,伴随着说出的话,就像一下一下地打在了皇帝的脸上。“皇上不愧是皇上,所看到的事情也比不少人通透。不过啊,真是可惜了,皇上这位置怕是做不了几天了啊!”
皇上咻的一下从椅子上起身,一掌撑在桌面上。一手指着六王爷,怒声道:“六王爷你可知,你这是谋逆!”
六王爷冷笑了起来,不以为然的说:“皇上你想想,要是我自己成了皇帝,这谋逆之罪又如何下达?”
随后看向身边的侍卫,试了一个眼色侍卫随后就抬进来了一个刑具,刑具四四方方的,中间凹下去。正好可以坐在那个位置,两边有扶手后面有一个大大的虎口正对着那个凹陷的地方,看起来就仿佛要将坐在那个位置的人一口吞下去。仔细的看扶手,不难发现上面都是一些小小的孔。孔洞大小只有一根针线粗细,若是触碰机关,里面肯定会有东西射进手臂。游走于全身,叫人苦不堪言。六王爷走过去拽过皇帝的手,笑着说:“微臣念皇上日夜批改奏折甚是辛苦,特意派人做了这样的椅子来缓解您的疲劳,皇上看着这椅子心中可欢喜?”
皇帝用尽全身力气想要站在原地,他知道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无非是六王爷为自己铺的后路,哪怕日后成功了百姓也不会谴责他,失败了百姓也不会谴责他。撇清了一切关系,皇位不是他谋逆,而是自己身体不好退位让贤。然而中毒后的身子根本禁不起六王爷这样的力道,一下子被带到了椅子上坐了下来。头刚好抵在了虎口上,看着一脸得意的六王爷淡淡地说:“王爷可要想好啊!”
六王爷,摇头一副看将死之人的样子。对着皇帝说:“皇上还没明白吗?凡有能力者居皇位,只要我能带给百姓幸福安康的生活,便不会有人造反。只要微臣对待您的态度是好的,或者说是他们不知道的恶劣,便不会有人说我是谋逆的。”
皇帝看着六王爷一脸得意,嘲笑道:“六王爷想得如此周全,必定不是一时半会儿的想法吧!您为这谋划了应该不至一年时间。”
六王爷想到自己这些年所花费的心血,都因为三王爷萧远归毁了不少钱财和得力下属,延长了将近一年多的时间就觉得心烦和愤怒。看着皇帝毫不惧怕越发的生气,一掌拍在虎头上触动了机关。随后皇帝便感觉到有无数弯曲了的针直直地扎进了自己的血脉里,就连那个虎口也有同样的针刺进大脑。六王爷看着皇帝满脸通红,汗水直掉的样子心中的愤怒仿佛得到了疏解。又不耐其烦的解释说:“皇上可还舒服?这可是手下人研究了好久的,待针在您体内游走完后出来。不过在游走的过程中您的身体会逐渐变得虚弱,因为您瞧地上的那一大滩血。”
皇帝看着六王爷得逞的笑容,懒得让他更得意就没有随着他的目光往下看。反而半眯着眼神瞥了一下自己两只手,都停不住的往外直流血。仿佛身体的每一个毛孔处,都在流血。六王爷看着皇上逐渐变得苍白的嘴唇,用言语一点一点的刺痛皇帝的心。说什么自己以后上位,就把皇帝的那些爱妃全部发配到花烟柳巷去,还要把皇后发配到军营,任由那些为他卖命的兵将羞辱折磨。皇帝并不觉得自己所受的皮肉之苦有多疼,而是六王爷这些话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皇上看着六王爷,抬起手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指着六王爷。大声骂道:“畜生,你不得好死!我现在奈何不了你,但是终有人来讨伐你。”
六王爷正要说什么,被门外陆静传来得声音打断了,走出门去还差点和陆静撞上。六王爷冷着脸,叱声:“风风火火的像什么话,没什么事不要来找我。”
陆静心里不舒服,匆匆行了一个礼,便问:“不知六王爷现在可否把三王爷交给我呢?”六王爷没说什么话,朝着某一处挥手随后便有两个人扶着已经昏迷的三王爷过来了,把三王爷递给了陆静便又去了暗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