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中的药不够了,又是急用的止血药。供应还没有来,冷云昔着急万分。听到别人说扎营的地方后面有一座山,那座山上有冷云昔要寻找的草药。冷云昔一激动就背起一个箩筐,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独自上山采药。因为前一天下了好大的雨,山路湿漉漉的泥泞不堪,再加上山路崎岖。冷云昔生怕脚底打滑直接滚下山去,所以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的。一路磕磕绊绊也总算到了半山腰,发现她的要找的草药,除了她要的草药之外,她居然还发现了其它少见的草药。冷云昔感觉自己捡到宝了,就很奋力地采挖。也没有注意到天气的变化,等到注意到的时候,天空中已经下起了小雨。冷云昔环视四周也没个遮雨的地方,看来只能赶紧下山了。天色完全黑下去的时候,冷云昔才浑身湿透地回到营帐。身体本来就偏寒凉,冷云昔给自己熬了一碗姜汤,喝下去暖暖胃。可是寒气已入体,冷云昔开始冷热交替。缩在被子里,不敢探出头来。萧远归想了许久还是决定过来看看冷云昔,想和她聊一聊。一来到冷云昔的营帐,萧远归感觉到不太对劲。凑近一看床上有一团棉被正在瑟瑟发抖,萧远归掀开冷云昔的被子发现冷云昔现在的脸色如同一只被煮熟的虾。吓得萧远归赶紧请军营中的老军医过来给冷云昔看病。老军医还在吃着晚饭,就被萧远归急冲冲地拉过来,一探脉发现冷云昔是感染了风寒,发烧了。老军医给冷云昔开了药,还叮嘱了萧远归一番注意的事项便走了。萧远归把方子给了手下,让手下去煎药,自己就守在冷云昔的身边,为她擦拭额头上的汗。待一切照顾妥当以后,萧远归为了方便照顾冷云昔便在她身旁睡下。半夜,萧远归就被冷云昔吵醒了。冷云昔正在对他上下其手。而且还摸了不该摸的地方。“冷云昔!”
萧远归咬牙切齿地盯着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她凭什么认为他有那么大的自控力,能够美女坐怀而不乱。或许他能够不动凡心,可是对象是冷云昔他最爱的女人的话,那就又是另当别论了。萧远归隐忍得额头冒出大量的细汗,他真想把这个女人就地正法。不怕死的冷云昔依然在萧远归的怀里扭动着,用藕臂紧紧地圈住萧远归的脖子,这投怀送抱的,一直被冷落的萧远归倒是有几分不适应了。萧远归欲火难耐,勾唇一笑,既然如此,那他就挑逗回去好了。虽然不能占大便宜,那讨点小便宜也是可以的。细细密密地吻落在冷云昔的额头上、眉眼间还有体温过高导致十分红润的薄唇上。细细地吮吻,趁其不备撬开她的牙齿掠夺她口腔内的空气。冷云昔发烧本就迷迷糊糊的,被萧远归这么一强势霸道的吻倒是有些喘不过气来,不停地咳嗽。萧远归看着冷云昔憋红的小脸,轻笑。好不容易缓过气来的冷云昔看见萧远归脸上还挂有明显的笑意,心中有一团无名火。她伸出自己的白嫩的小爪子,去拍打萧远归的脸,想拍掉萧远归脸上可恶的笑容。萧远归抓过冷云昔的手放在唇边落下一吻,怜爱道:“怎么发烧后变了一个人似的,变成一个不讲理的小野猫。”
冷云昔挣脱开来,皱了皱鼻子,好像对萧远归形容她的说辞非常不满。张开小嘴直接朝着萧远归的下巴咬下去,像一个被惹毛了的小野兽。萧远归吃痛,但是也没有推开冷云昔。冷云昔紧紧地咬着,直到尝到一股铁锈的味道,便松开了。吐了吐舌头,嫌弃道:“一点都不好吃。”
面对如此蛮不讲理又如此可爱的冷云昔,萧远归还真生不起气来。又好气又好笑地点了一下冷云昔的鼻子,道:“还真是把我当食物了?”
冷云昔这一番闹腾,想必也是累坏了。昏昏欲睡,萧远归将她放在床上。见冷云昔满身是汗,又出去打了一盆热水贴心地为冷云昔擦拭身体。为了表示对冷云昔的尊重,萧远归倒也没有做出趁人之危的事情,简单擦一遍就好了。只是担心冷云昔半夜会出什么事,就一直陪在她身边,与她相拥而眠。冷云昔一夜好眠,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下意识地拉拉被子。却发现好像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冷云昔睁大眼睛一看,自己躺在一个胸膛里,而且还如同一个八爪鱼的姿势紧紧地搂着身边的男人不放。冷云昔顺着胸膛往上看,发现是萧远归。脑子里突然一片空白,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萧远归会出现在她的床上?冷云昔惊坐起来,连忙查看一下自己的衣服。衣服完好无损地穿在自己身上,还好。冷云昔看着还在闭着眼睛的萧远归,心想,不行。她得趁萧远归还没有醒过来之前赶紧跑。冷云昔拿起放在床边的绣花鞋,蹑手蹑脚地向门口走去。“你要去哪里呀?”
沉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来,冷云昔身体明显一震,这是被当场捕获吗?“你欺负了我,就想不负责任?冷云昔你就是这么没有担当的人?”
冷云昔回过头来,发现萧远归一脸幽怨斜躺在床上,配上他那俊美的脸蛋。她怎么有一种自己把人家吃干抹净不认账的罪恶感。萧远归被冷云昔的不小的动静吵醒,眼神朦胧地看着脸色慌乱的冷云昔。昨天晚上他可是彻夜未眠,冷云昔的睡姿实在是不敢恭维。一直在自己身上乱动,到处点火,萧远归要不是顾及到冷云昔身体弱还有他们现在的关系。他早就抓住冷云昔来灭火了。“你怎么会出现在我这里?”
冷云昔先发制人,紧紧拢住自己的衣襟,“你对我都做了什么?”
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样子让萧远归失笑,心中产生了想逗趣冷云昔的念头:“与其说是我对你做了什么,还不如讨论一下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能对你做什么。”
冷云昔皱眉,怎么反倒成了她的不是了。萧远归拉开自己的衣襟,向冷云昔展现出她昨天晚上所劳动的成果。冷云昔看到萧远归脖子上还有下巴深浅不一的咬痕,倒吸一口凉气,这些都是她干的?看出了冷云昔眼神里的质疑,萧远归冷声道:“难不成是我把我自己的脑袋摘下来自己咬,咬完了自己再装回去?”
冷云昔无比懊悔,她昨天晚上都做了什么事情啊。只得尴尬得楞在现场,辩解道:“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你不要诬陷我!”
萧远归的脸色沉下来道:“昨晚你发烧了,我明明衣不解带地照顾了你一晚,你没有感激就算了,还恩将仇报。”
这顶帽子可就扣大了,冷云昔不服气地回应道:“我哪里恩将仇报了?”
“你亲我!你还咬我!”
萧远归控诉冷云昔昨天晚上的恶行。“你还要把我当马骑。”
冷云昔有口难辩,她当真昨天晚上那么狂野吗?还把萧远归当马骑?她是不要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