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死掉的人就是我了？”
我没有否认，而是点了点头告诉她说：“是的，不过也正是因为你当时没有收下，所以那佛牌里的女鬼并没有第一个找上你！”
“当然，如果当时你真的收下那枚佛牌了，第一个死掉的人可能就不是赵雨欣了，而是你了，咱们两个人可能也没有机会在这里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