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从医院回来就要求洗澡了。霍靳深多少也知道她的一点习惯。抱着人回到卧室的浴室,又给她拿了衣服进来霍靳深才出去。二楼书房,晚风从打开的窗口吹进来,不大却很凉。“听说你状告所有污蔑侮辱慕念晚的人?”
霍靳深低低嗤笑,从口袋里掏出根香烟叼在嘴里,吐词清晰的回答:“怎么,这里面有你的人?”
他拿着手机,抬手直接将领带拽掉,又解开上面的三颗纽扣,露出精瘦却肌肉均匀的胸膛,“有本事就自己把她引出来,不要打我女人主意。”
短暂的沉默,电话好像还在继续,霍靳深看着窗外院子里迎风盛放的花朵,又漫不经心的开口,“你对慕念晚有多了解?”
“你想从我这里知道什么?”
虽然都同这个女人没见过几次,但他认识一个对她几乎了若指掌的女人。薄唇波澜不惊的吐出两个字,“男人。”
那边似笑了声,“她想甩了你?”
据他所知,两人最近好像再闹矛盾,不然结了婚的人成天喊一个男人喝酒到半夜。典型的性生活不和谐。霍靳深吐出嘴里的烟,极度不屑的嗤笑了声,“别把你自己的无能套我身上。蓝夭夭有没有跟你提过她除了宋淮安之外还有过其他刻苦铭心的男人?”
在车上,她在说“越是深爱越是渴望更多”的时候看着他像是回忆起某个人。而当初宋淮安在她最需要的时候背叛她都不曾让她露出过这样的眼神。顾寒川在手机那端沉默了几秒钟,才不紧不慢的开口,“慕念晚对感情很挑剔,宋淮安是她的初恋。”
当初两人交往的时候那个女人还在自己耳边念叨了许久,好像谈恋爱的是她自己一样。那边久久没有回应,顾寒川略微玩味的低笑了声,“她真的要甩了你?你虐待她了?据我所知,对婚姻慕念晚的要求并不高,你是做了什么让她容忍不了的事?”
说起来,要求好像确实不高。可以不要婚礼,可以不对外公布,甚至可以没有感情。霍靳深狠狠的拧了下眉,勾唇凉薄一笑,嘲讽,“是不是有过一段失败婚姻,并且恋爱数年都没能走进婚姻的男人的心里都是不平衡的?”
才会恶意的揣测别人的婚姻。顾寒川:“……”那边,顾寒川气定神闲的笑,“既然你们好好的,那你问我她有没有过其他男人做什么?”
这次换霍靳深沉默了。须臾,他自嘲的笑笑,对啊。他只是不喜欢她说那句话时的眼神。可不论过去是否还存在这样一个人,她已经是他的霍太太,这辈子也都只能是霍太太!“不过……”就在霍靳深暗笑自己愚蠢的时候,那边的顾寒川却突然又开口。“不过什么?”
“慕念晚对婚姻好像很抗拒,当初宋淮安也是追了两年才答应在一起。据说,在这之前她是决定一辈子不恋爱的。”
一辈子都不恋爱!那个姓宋的不过追了两年就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