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戏,事关我的职业生涯,到时档期如果撞到一起,可能会熟得很惨。”
说完,她又唉声叹气了一会,像是在哀叹自己的不幸。霍靳深自那处收回目光,抬手拍了拍她,示意她起来一点。慕念晚听话了挪了挪,有些不满的去勾他的下巴,“到时可能会赔本也不一定。”
顿来顿,她又漫不经心的道:“不过两部戏盛世都有投资应该也亏不了多少。”
霍靳深将她长裤脱下。她身材纤细修长,比例极好,手指触及到的肌肤也如同三年前一般柔嫩,如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如果左边大腿没有那道粉色的话……霍靳深的目光再度凝了凝,就连呼吸都沉了几分。慕念晚不满的瞪他。像是不满自己说了那么多可他都无动于衷,还一个劲的盯着自己看。有些恼,伸手就将人一推。霍靳深也不察她突然会有这样的举措,被推的直接往后跌坐在地板上。人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起身跨坐在他的腰际。慕念晚双手撑在他胸前,微微俯身,轻咬红唇,精致的眉眼也被满是的热气氤氲得妩媚撩人。她轻哼,“跟你说话都不理人。”
霍靳深抬眸,手指动了动,最终落在她娇媚的脸上,“嗯,你尽管拍,不会撞档。”
简单的九个字,总算让慕念晚满意了。这会才像是知道自己被脱了衣服了,环保着自己打了个冷颤,低低的喊了声,“冷。”
霍靳深行动快于思想,几乎是立刻就将人送到注满温水的浴缸里。温水蔓延身体,慕念晚舒服的嘤咛了声。靠着浴缸壁,整个人都懒懒的,“好了,我可以自己洗。”
霍靳深起身,没坚持要给她洗,“好,洗好了叫我。”
男人转身出去,如若慕念晚掀眸看上一眼,会发现男人过分急促的脚步,近乎逃一般。从浴室出来,霍靳深整个人像是被黑暗笼罩一般,他来到阳台,抽出一根烟,点燃,沉默的抽着。一根接一根,很快……半个小时后,浴室门被推开。慕念晚裹着浴巾就出来了,脚湿漉漉的,扶着门框,有些虚。霍靳深听到动静回头,立刻扔了手头的香烟朝她走过去。“怎么没叫我?”
将人抱起,往床边走去。慕念晚自发的圈住他的脖子,低低的笑,“我又不是叮当,洗澡还要人帮忙。”
不,叮当洗澡也不用人帮忙了。霍靳深没反驳,将人抱到床上放好。慕念晚揪着浴巾,眉眼不见娇羞,坦然得迎上他的目光,“你没拿睡衣进去,有睡衣吗?”
霍靳深眉头几乎拧成了一条线,他单膝跪在床边,一手撑在她颈边,俯低的身子像是压在她身上。可他很好的控制着,半点都没碰到慕念晚。“有。”
他回答。“那你能给我拿吗?我有些走不动。”
她清清浅浅的笑,手指去摸他的脸。这一次,霍靳深没回答,而是盯着她看了,目光深沉的像是要将她给吸进去。慕念晚手指很调皮,越过紧皱的眉眼,最后落在他的唇上,指腹轻轻摩挲着,不紧不慢的开口,“你如果不想的话,那就算了吧,这样睡也可以。”
说着,她自己主动的扯了浴巾。只是在伸手去扯被子的时候才又看向男人,“你压着被子了。”
霍靳深像是没听到,目光盯着她。“霍靳深。”
见他不理自己,慕念晚抚摸着他唇的手指点了点他的下巴,“我冷。”
霍靳深维持着半跪的姿势,却是抬起一指,落在了那处淡却无法根除的疤痕上。“这,是怎么弄的?”
男人的手指意外的凉,触碰肌肤,让慕念晚放在被子上的手指都蜷缩了下。她微微偏头,沉默片刻,像是回忆,而后才漫不经心的回答:“好像是发生暴乱时被误伤的。”
那里距离心脏其实还有段距离,只是慕念晚没说,当初那把匕首直接是冲着她的心脏去的,只是被她避开了而已。霍靳深落在伤疤上的手指颤了下,下颚紧绷,手指往下,目光随着一起,最后落在大腿上的那处,“这里,也是吗?”
慕念晚抬手去摸男人的发,她想了想,懒懒的回答:“好像是的吧。”
霍靳深的神经就像是被什么狠狠的蜇了下,触碰的指尖不易察觉的颤抖。“很痛,是不是?”
他的嗓音沙哑得不像话。慕念晚抚摸着他头发的手指一顿,她微阖着眸,“好像也没那么疼。”
因为经历过更疼的,所以这点伤好像都算不得什么。霍靳深就那么盯着她的腿,没有动静,好像是时间凝固了,又好像只是他。扯不动被子她就挪过一旁的枕头盖在脸上,也一并遮住了自己所有的神情。许是察觉到掌心下肌肤的冰凉,霍靳深猛然回神,抽离床边,“我去给你拿睡衣。”
伴随着男人踏入更衣室,最后一个字也飘进来。很快,男人又回来,没去揭她脸上的枕头,只是跪在床边,然后又默默的给她穿睡衣。是睡裙,穿得快,弄好好掀开被子将她裹进去。除了穿睡衣,霍靳深没有再碰她。他逃离床边,嗓音哑得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你先睡,我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