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去的我的办公室你让凌秘书准备的也是酒。”
那个时候他在开会,进去的时候她人已经微醺。再后来,只要跟他在一起,必定就会有酒的存在。尤其是每天晚上。她做的自然,不代表他什么都看不出。一次两次是助兴,次次如此……薄唇勾起细微的弧度,似嘲似讽刺。霍靳深摸着她的脸,低垂的眉眼看不出情绪,“跟我在一起是不是让你很难受?”
以为记者会后多少会有改变。但好像并非如此。刚才她愿意提及他以为多少有触动,可现在她依旧要将这一瓶饮尽。摸着脸蛋的手缓缓落在她的唇上,微带薄茧的指腹摩挲着她的唇瓣,霍靳深继续笑着道:“跟我在一起是不是很难受?”
难受到要每次借助酒精麻痹自己,才能忍受他的碰触。第一次,他以为她是真的愿意尝试。而后每一次的酒精让他无比清晰的认清,她其实内心有多抗拒。也不知是不甘还是三年的寂寞,明知道但每次还是会忍不住。一次触碰后解的不是渴,而是放出了心底不知餍足的兽。但此刻……看着她微醺的脸,还算清醒的眸,想到一个小时前接到的电话,霍靳深所有的克制在看到她还想继续饮酒的举动后爆发了。不想吓到她,所以砸的是酒瓶。拉着她的动作,说的话依旧温柔。双手捧住她的脸,霍靳深低低哑哑的道:“不要喝了,也不要吃那种药……以后你不答应我不会碰你。”
话落立刻将人松开退后,“我去洗澡,你早点休息。”
慕念晚就那么站在原地,看着前方目光空洞。霍靳深洗完澡再回主卧时,慕念晚已经躺到床上,像是睡着了。他没上去,就只是站在床沿看了许久,听着她平缓的呼吸,最后直接在床边蹲下。手指凌空描摹着她的眉眼。怎么办?就算知道你用药物控制自己避免酒精中毒,我也不想放你走。那是一个小时前,路飞白打来的电话。他还沉浸以为她在乎的那些流言的喜悦中。没人知道当他听到秦逸说她今晚不回家时内心的高兴。就算明知道她是跟林诩去喝酒他都没阻拦。只是以为她因为自己跟小唯的绯闻介意了。所以他迫不及待的召开记者会,亲自准备晚餐。当努力有所回应,那希望就跟曙光一样。可路飞白说她出狱后的一个月前往m国是去见医生,具体什么原因不清楚,但从那边购买了一种特殊的药。是对大量饮酒的人起保护作用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