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劝解母亲。想着薄方舟的绝情,薄方舟有可能会死,郑秀英哭起来,鼻音浓重:“南辞,我不懂你们工作上的事,可他毕竟是你爸,你不能赶尽杀绝。”
薄南辞嘴唇抿直,太阳穴剧烈一跳:“他脑溢血了。”
“啊?”
郑秀英像是晴天霹雳,惊得脸如白樱花:“你……你怎么知道?”
郑秀英多期望自己听错了,或者薄南辞把事情搞错了。但是,薄南辞一字一顿告诉她:“脑溢血,可能半身不遂。”
郑秀英愣在原地,眸光里不再有碎亮光泽,过了一会,她像是回过神来,她踩着不稳的步伐,头也不回走出薄宅。这次,薄南辞没再拦,该说的,他说了,而她仍然不撞南墙不回头,那就由她去吧!薄南辞上楼,扯出薄南允嘴里的破布,在薄南允腿上狠狠踹了脚:“说,天天带着薄司穆去哪儿鬼混了?”
这两天,薄南穆都由薄南辞亲自带,薄司穆老是背着薄南辞打电话,知道自己这个儿子古灵精怪,薄南辞让宁浩去查。就把薄南允查出来了。这厮竟然带薄司穆去皇城别苑。深城有名的红灯区。薄南允瞧薄南辞这架势,就知道薄司穆把自己出卖了,他垂目,目光落到薄南辞手表上:“是司穆缠着我带他去的,你不能把责任全归绺于我。”
薄南辞怒极反笑,一个耳光煽到了薄南允脸上:“以后,再敢带他出去,薄南允,我弄死你。”
薄南辞担心的不止是薄南允教坏薄司穆,最怕心术不正的薄南允会使在薄司穆身上使什么坏。薄南辞没办法追回沈襄了,但他一定要培养好沈襄为他生下的这个儿子。薄南允吃了一耳光,脸孔红了一片,他捂着脸哀呼:“哥,你欺人太甚。”
“不准喊我哥,我不是你哥。”
薄南辞没好气怒骂。“你不是也是,我都喊了二十几年,改不了口了。“薄南允贫嘴。薄南辞眼尾划过冷笑:“薄南允,你爸死了,你要怎么混?真替你担心。”
薄南允舔去嘴角的血渍,血腥又苦涩的味道在唇间蔓延:“那就不劳哥费心了,哥,最近,嫂子老是跟我打电话,她说她喜欢我,我与她好了,你不会生气吧,毕竟,你们已经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