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会与他联系,薄司穆这才乖乖回了家。沈襄刚把车开回出租屋,陌生来电响过不停。她刚把电话接通,对面就传来似曾熟悉的嗓音:“嫂子,辞哥喝醉了,你过来接他吧。”
“江瓷,我不是你嫂子,他喝醉了酒,你们可以送他回去,不要再跟我打电话。”
怕沈襄挂电话,那头的江瓷很急切地喊了声:“可是,他不要我们送,沈襄,这五年,他心心念念着你,每次与我们出来,从不找女人……”江瓷还没说完,沈襄冰冷打断:“不用跟我说这些,与我无关的。”
“特么的。”
江瓷抓狂:“你知道苏飞为什么把沈氏还你吗?”
见沈襄并没挂电话,应该也是想知道苏飞为什么还她沈氏。江瓷索性一股脑儿端出来:“五年前,你诈死后,辞哥痛不欲生,他拿钱砸沈氏,表面上,沈氏是苏飞的,其实,苏飞不过是辞哥雇来经营沈氏的人,沈襄,你好好想想,如果不是深爱,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是,薄氏钱是多,但也不是这样烧的。“这消息是震惊到了沈襄,但她很快平复了心情,她斩钉截铁说:“纵然是我相信你说的,江瓷,那也是他自己愿意的,我并没要求他这样做。”
这女人太狠心了。江瓷在那头骂起来:“沈襄,你特么的太绝情了,我辞哥就是瞎了眼,猪油蒙了心,怎么会喜欢上你这个狠心的女人。”
“江瓷,你们关系那么好,给他物色一个啊,不要再跟我打电话,不然,我报警。”
不再理江瓷,沈襄直接挂电话,甚至还把江瓷的号拉进黑名单。那头的江瓷在拨不通沈襄电话后,气得把手里的手机砸了出去。接到沈襄的电话,傅景深激动的舌头都捋不直:“襄襄。”
“听说最近傅白情深小赚了笔,阿深,我的那几股,你要不要买下来?”
沈襄打电话过来原来是要钱的。傅景深敛下心头激动情绪:“襄襄,你拿钱做什么?”
“有点急用。”
沈襄并不想告诉傅景深,她想把薄南辞盘下沈氏的钱还给薄南辞。傅景深沉吟两秒后说:“你要多少?”
“你把我的股剥出来,以后,傅白情深与我就没关系了。”
沈襄的意思很明了。她不想与傅白情深再沾上关系。于公于私,她都想与傅氏薄氏彻底断绝关系,她想去打拼自己事业,不想再活在薄南辞羽冀之下。“行。”
傅景深知道,在他去外面找了女人后,沈襄就变了,或许,在她心里,从来容不下粒沙子吧!傅景深把沈襄应得的股份算给了她,沈襄拿了钱去找薄南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