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伯清是知名的教授,不仅是在中医学术界,在整个华夏医学界都有着不小的影响。旭阳神针一经发表就在医学界引起了不小的讨论,一些年轻人则表示这是什么,和仙鹤神针有什么关系。主要是因为针法名字感觉太过玄乎,也对这种古针法不太了解。一些老的中医,则是感觉到震惊,没有想到失传已久的针法再次问世,这是华夏之福啊。一时间,徐哲不仅是在民众,在医学界内也引起了不同凡响,甚至是有人觉得他就是旭阳银针传承者,无数的高帽子都扣在了徐哲的头上。现在的人就是这样,只要一有事情就会给盖上各种名头,而作为本尊的徐哲却都不知道,因为他平时不上网,主要是因为不会。旭阳神针的广泛讨论使得徐哲的名头更胜,引得越来越多医学界内人的拜访。有的人是来求教,但也有人是来刻意找事啊!这日,徐哲正在医馆内坐诊,就有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来到了医馆内,打量着整个医馆,眉宇间带着一股傲气。一身的黑色长褂,也给人一种飘然世外的感觉,看着就有一种高人的感觉。徐哲也看到了那人,但是并没有太在意,因为最近这种人实在是太多了。一眼就能够看出此人并不是来看病的,大多都是来寒暄客套的,甚至是一部人还想要向他拜师,而目的则是他所掌握的旭阳神针。一旦是成功,那么也就成为旭阳神针的继承者,名声也会跟随徐哲一起蜚声整个医学界,这样的机会,谁都不想错过。对于前来拜访有疑惑的人,徐哲都耐心接待,可是想要拜师的都被他一一回绝了。他还年轻并不觉得自己有为人师尊的能力,对于医术,他有绝对信心,可是师父叮嘱过他,收徒一定要谨慎,因为那可是关系对方一生的事情。一旦收徒,就不仅要给对方传业解惑,还要让他识人知善,这方面徐哲显然还不足,因为就连他自己都能够搞明白人情世故呢。那中年人进来后,只是排队坐了下来,坐在患者等候席的长椅上。徐哲看了一眼,皱了皱眉头。凭着他的直觉,这人定然是来者不善。对方很明显应该是同行,可是没有上前寒暄,却只是安静的坐在了患者座位,肯定不是简单的拜访。难道是来砸场子的?这种事情张允儿已经叮嘱过他,一定要小心。现在徐哲的名声太大,肯定会有人想要踩着他上位,所以一定少不了找他麻烦的人。不知道这人是不是就是张允儿所说的那种人。可是对方既然什么都没有说,徐哲也就没有主动去攀谈,只是耐心的诊疗前面的病人。大约一个小时后,终于轮到了那穿着黑色长褂的中年人,直接坐到了诊疗台前的椅子上。“您觉得哪里不舒服?”
对方没有主动表明来意,徐哲也就故意装糊涂,想要看看他到底要搞什么名堂。“你是旭阳神针的传人?”
中年人没有答话,开口问了一句。徐哲也听过了不少这种说法,觉得有些无奈,这旭阳神针只是他偶然得到的,算不得什么传人。“我只是懂得旭阳神针而已!”
徐哲还是比较谦虚,现在也可以确定对方不是来看病的,而且态度也并不是很和善。“我叫方旭阳,祖上便是旭阳神针的传人,世家中医,恰巧也通晓些旭阳神针,所以想要来看看你到底是否真有这个资格!”
徐哲听完方旭阳的话愣了一下,这是来踢馆的,而且还算是名正言顺。当然,这种传人也只是他说的而已,至于真假就难说了。不过名字里都是带有旭阳两个字,难怪对徐哲敌意这么大,看来他是有意要将旭阳神针发扬光大,可惜突然冒出一个徐哲来,让很多人把其当做笑话。因为一些内行人知晓,他使用的并不是真正的旭阳神针,只是根据一些前人手记,创造的一些独有的银针手法。“我……!”
“后面这位大姐,腿部虚寒,应该是寒气入侵,若是长时间不祛除寒意可能会坐下风湿骨痛之症,不如我们就来比一比,看谁的旭阳神针更有效!”
方旭阳的确是来踢馆的,因为他一直以旭阳神针的传人自居,没有想到突然跳出个徐哲。旭阳神针早就已经失传,他才不相信徐哲所使用的是真正的旭阳神针,所以亲自来做试探,也可以趁机打响自己的名号。“那是患者!”
徐哲摇了摇头,觉得这样做对病患者太不尊重,所以直接开口拒绝。这时候有不少媒体记者赶了过来,应该是接到消息赶来的,知道今天徐哲会受到挑战。最近,徐哲的名气很大,所以这种大新闻很容易招致媒体记者。方旭阳看到有媒体到来也更加得意,这些消息并不是他放出的,因为他也害怕真的输掉。徐伯清的学术论文,他也看过的确是有理有据,令人信服。一旦是真的输掉被媒体大肆报道,他就成为徐哲继续扬名的垫脚石,自己则会成为一个笑话,所以没有通知媒体。可现在看到徐哲竟然胆怯、拒绝了,心里多少有了些底气。“怎么,怕了?不敢应战?”
方旭阳变得更加嚣张,人直接站了起来,俯视着坐在那里的徐哲。“没什么好怕的,只是对方是患者,这样对其太不尊敬,而且出了意外,谁也担不起这个责任!”
这才是徐哲真正拒绝的原因,看来这家伙坐在那里倒是有目的的,原来早就找准了比斗之法。“别说的那么高尚,不过你说的多少也有些道理,我可以说服这位大姐自愿以双腿来让我们进行比试!”
方旭阳说完又转向了那位大姐,表示这次的诊治不收取任何的费用,而且额外会给她一些钱。若是因此次比试出任何意外,他愿意承担全部责任,同时也亮出身份,他,也是一位有名望的中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