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转晴,晚秋的天空格外的凄冷,寒鸦飞舞,点燃堆堆落叶。快马驰骋,在一处小山庄外面停了下来。从早上开始奔袭,现在已经是下午时分,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原本阴郁的天空慢慢的被一阵黑色笼罩,天快黑了。身后的剑痕也在烈酒的刺激之下快速的结痂,到了这里不仅没有鲜血流出,而且还慢慢的开始愈合了,秋雨乍停,现在已经能透过蒙蒙的迷雾看清楚山庄内部的景象了。山庄里面是谁?那是飞狼帮关押在此地的老幼,即将被卖入各地的奴役。看守也不是很严,大多数都是普通人,修为高的都已经骑着快码到处飞奔,捉拿新的奴役去了。说是捉拿奴役,倒不如说是滥杀无辜,每次出行遇到反抗的,老的都会被当场格杀,当初宁默也差点因为一头白发而成为他们的一员。现在好了他成了屠龙的勇士,能保证最后自己不是恶龙的那种勇士。为什么选择这个时候?是因为现在外面大多数的人都在吃饭,里面守卫正在换班,正好没什么守卫的力量,也不易于被发现。翻身下马,一只手拎着酒壶,狠狠的灌了一口,疏导天谴留下的气息。他会停下吗?不会!里面就是当初杀死破庙里面那几个老乞丐的罪魁祸首,外面是蜀山小师叔的担子。在中间,他只有一把剑,一把刚刚饱饮鲜血的长剑。缓缓的朝着山庄走去。山庄没有牌匾,外界也没有明面上的看守,只有几个藏在暗中的护卫。临近大门,宁默再次给自己灌了一口酒。还未近前,就有几个凶神恶煞的人从四方冲出来:“小子……”对方话还未说完,宁默的长剑就率先划过了他们的颈脖。反派,死于话多,这是徐蔵交给他的。与人交手之前切记开口说话,一半的杀意,一半的蓄势。最后酿成一口剑气,长剑一吐,便取人姓名。倒卖人口,本就天理难容,大秦铁蹄没有管到这里,现在宁默的剑到了,他们也是该死了。随着几人的死去,庄子里警铃声大作,求救的声音也在四处响起,更多的是不屑和想要杀人立功的想法在众人内心里面作祟。可惜,进来之前宁默就让一直跟在他身边的蜀山弟子断了他们与外界的联系,现在的他只想报仇。他可是记得,当初下令杀了老乞丐的那位富家公子现在就在里面。一只手拎着酒壶,一只手按着剑柄,宁默一脚踢开了山庄大门。“我,今日来杀人了!”
随着大门的碎裂,一群群护卫直冲宁默的栖身之所,可惜他们都高估了自己。长剑破空,没有一丝一毫的剑招,只能隐约看见雪白的剑锋在废物,吹出一块一块的碎肉,中间还夹杂着一块块的碎铁。这些都是凡人,宁默确是一点都不心疼,因为他们该死!秋天无雷,冷风吹拂,渐渐的凝聚成为一丝丝雨滴落了下来。又下雨了,淅淅沥沥的小雨不仅仅没有冲刷干净地上的血液,反而让这一切看起来更加的血腥,地上本来没有那么多血的,水流到了地上,就汇聚成了一个大大小小的血谭。好好的一个庄子,现在看起来更像人间地狱。不!以前这里是有些人的人间,现在这里是某些人的地狱。终于,最后宁默在一个小厢房外面听了下来,快速的搜索脑海里面的地图,他知道他要找的人肯定里面。只可惜,这间破房子里面的人还在里面呆着,还是不出来。宁默冷笑一声!一把身后抓出一个看守的侍卫,庄子里的侍卫虽然是听命于人,可是宁默是知道的,他们在看守的同时不知强暴了多少良家妇女,有多少无辜的孩子因为往外跑被他们抓过来活活打死。他们该死,整个庄子里面的人,除了那群被抓起来准备当做奴隶出售的人之外,其他的人没有一个是无辜的。现在对待手里的护卫头子自然不会有那么多的同情和心疼。抓着衣领,朝着那个厢房就是一扔,仿佛手里的不是人命,而是一袋子垃圾。果然不出所料,那个侍卫头领一进去就听到:刷刷刷……一连串的声音响起,那侍卫长瞬间成了一个刺猬。“出来吧,你跑不掉了!”
屋里那人好像是有些发狠,也好像是有些走投无路了,他吼道:“你放我离去,我爹是冠军候,到时候一定许你高官厚禄。”
宁默笑了笑,果不出所料,只见他站在一边需引一下:“冠军候的儿子,果然是我师父赢了!”
只见大皇子缓缓的从天空落了下来,一身红衣,在在秋风中红的出彩,这是他独特的爱好,据说他的这种红被他命名为什么什么夏的红,有人断章取义,就叫夏红了。那屋顶瞬间化作飞灰,大皇子的身影也出现在了那位富家公子的面前,只听得他缓缓的说道:“我输了赌注,不知道你冠军侯府输了什么?”
那富家公子瞬间跪倒在地,以头抢地,不断你的磕头,谢罪。大皇子咧嘴一笑,伸手抬起那张比较俊俏的下巴说道:“首先,本皇子最恨贩卖人口。”
“其次,你们害的本皇子输了。”
“最后,道歉有用的话还有禁军干什么?”
一字一句,铿锵有力,这几句话里浓浓的杀意,不仅仅让一边站着的宁默在一边瑟瑟发抖,更是让那富家公子瞬间被吓晕过去。“你们,把他脑袋割下来,送去冠军侯府邸,顺便给抚苏带句话:就说我要杀人了,让他准备好擦屁股。”
一边擦着手,一边慢慢的走到宁默的身边,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仿佛是在看什么稀世珍宝一般。“前辈,您不认识我了吗?”
宁默双手抱拳,对着大皇子恭恭敬敬的问道。身后忽然出现的那几个的侍卫刚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只见大皇子挥了挥手,对着宁默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