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难道没有请帖的就不可以参加皇子的寿宴了吗?”
一句话,不仅道明了自己的来意,而且还给几位看守足够的面子。但是人几不领情,强壮的护卫还是守在门后,不让宁默上前一步。“皇子的寿宴,不是你这种人可以参与的,快些离去把!”
其中一个护卫警告道。从怀里掏出那两坛子酒水,看向几位护卫,宁默拆开喝了一口。喝惯了大皇子的金汁玉液的他和街上随便买的酒水就像是和泔水一样难以下咽。微微一声长叹,只听得他说道:“你看啊,是你不想让我进秦风送礼物的,责任你来负。其他的我管不着。”
不知道为社会,护卫有点谎,而一只跟着宁默的几位暗探早已经开始骂娘了,要不是秦风早些的安排是让他们一只跟在此人的后面,什么都不用做的话,他们早就冲上去了。但是想了想,害怕惹得秦风不高兴,所以大多数的暗探都偷偷的躲在一边,悄悄的看着宁默,不敢出去说话。忽然间,宁默的身后出现了一人,几位护卫一瞬之间朝着秦风的府邸跑了进去,来人他们有些不敢惹,但是此人铁定和宁默对上。宁默回头,看着远处而来的那位少年,瞳孔直缩,因为来人正是信任的道宗圣子——周小雨。周雨朝着宁默走来,宁默也盯着这个走来的人,手按在剑柄之上,正要出手。也就在这时,秦风收到了几位密探的传信,朝着宁默大吼了一声——“宁兄请慢动手,在下的寿宴,请给个面子。”
宁默转身,朝着秦风的门口走去,后背就这样堂而皇之的留给了周小雨,他怕吗?他怕的,但是在这种场合他还是决定先放下以前的恩怨,因为周小雨的身后走来了另外一道身影——东洲光明教廷的小王子。又是一个鼎鼎大名的天才,但是这些宁默管不着,他管的是自己绝对不能再东洲教廷的面前出手。因为他们自认为是天道在人间执行的意志,是天道的刀,而他只要暴露绝对有一大群东洲的人汹涌而来,以杀他而后快。但可惜,没人知道你们心里想些什么,大多数的人都只是认为宁默怕了,怕了这个道宗的圣子。在他们胡思乱想的同时,宁默已经带着上官秋雯走进来秦风的府邸。一进门,入目的就是一片灯红酒绿,一片的红色的喜字铺在院子的上空,显得气派非凡,宁默把嘴巴凑到上官秋雯的耳朵边上,说了一句:“你看这个像不像乡巴佬的排场?”
有些不合时宜的话语惹得上官秋雯一阵轻笑,一时之间看着离开他的耳朵之后朝着远处走去的宁默,看着他的背影,有些呆了。这种情况,就连宁默也没有预料到,毕竟长剑一杯酒,女儿方寸心。情窦初开的年纪,对于爱情还是那种懵懵懂懂的年纪。快步跟在宁默的身后,宁默找了一个桌子做了下来,在周围宾客诧异的眼神之中拿出自己带来的酒壶,自饮自酌,几乎不去看周边的人有些什么想法。上官秋雯也坐在宁默的边上,桌上的酒也动都没有动,倒不是因为他看不起秦风寿宴上面的酒,而是她不喝酒。宁默看了她一眼,凑过去小声的问道:“你和我一样,都是瞧不起桌上面的酒吗?”
“不,我不喜欢喝酒!”
上官秋雯有点支支吾吾的说道,脸上早已经红霞一片,可惜在火红的灯光之下宁默是看不清的。拿出自己的酒壶,宁默自饮自酌,时不时的还给上官秋雯倒上一点,可惜后者悄悄的给他倒在了自己的酒壶里面去了。半晌,桌子上面开始上菜了,秦风也从外面走了进来。一个一个有头有脸的人凑上前去,阿谀奉承的话语络绎不绝。可是秦风好似跟宁默作对一般,直接走到了他的身边坐下,并且示意他朝着两边退去。宁默只是看了一眼,得寸进尺的朝着上面的主位又凑了点。后者只是看了他一眼,并没有说话。不多时,菜上齐了。宁默看着眼前的山珍海味,抓过一只不知名的妖兽的大腿就开始啃了起来,又再次把周围的人晾在了一边。秦风气急,不知道作何言语,但可惜宁默又是更加的得寸进尺,还未以至于他这桌子还未开席,就导致很多人已经没有什么菜可以吃的了,就连桌子上的酒杯宁默实名嫌弃之后也没有什么人去动。场面一度尴尬无比,但是有没有谁去触秦风的眉头,也没有人去触宁默的霉头,只是在心里猜测这个少年是谁?是哪里来的大人物!最后,秦风只能让厨房的侍卫再次上传一些吃得上来。终于,宁默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喝了一口酒漱口之后看向了秦风:“我们该算算账了吧!”
秦风看向他,只是微微一笑,还是那嘴脸,还是那句令宁默最可气的话语。“宁默臣服与我,我放你生路!”
端的是一个嚣张至极,端的是一个不允许拒绝。“你以为你是谁?你说的我就得答应你,你有没有想过老子今天坐在这里靠的是什么?”
宁默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惊得所有的年青一代直接跟着他站了起来。有双眼紧紧的盯着他,有的已经大声呵斥,而有的抽出了手里的武器,准备动手。然而,宁默拿出一个酒壶砸在桌子:“我看看今天谁敢动!”
这个酒壶赫然就是大皇子送给他的酒壶,除了喝酒之外还有另外一个用处就是大皇子身份的象征。这一下四座皆惊,他们可以不怕悬在天空之上的皇座,也不怕围在周围的狼骑兵,可是他们怕大皇子。失踪的大皇子余威还在,手段还在,最主要的是失踪。在天都皇座下的这张大网没有发出大皇子已经死了的消息之前,谁也不敢动,谁也不敢对着大皇子的人伸手伸脚,除非是那些无关紧要的产业。但谁也不敢对拿着大皇子的酒壶横行与街头的人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