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遍了，就那么高兴吗？”

白烬不解。“没错！”

顾玉合不拢嘴。能不高兴么？自己之前穷得快吃土，现在一天就能赚二百两，不为钱发愁的感觉真好。顾玉昂首挺胸的从书院出来。正巧看见李掌柜蹲在墙角，神情落魄。顾玉走了过去。“哎哟，不是说要给我点厉害瞧瞧么，这是做什么呢。”

“李掌柜，被村姑打败的感觉怎么样啊？”

这人之前太嚣张，不刺他几句，顾玉可咽不下这口气。李掌柜握了握拳，转身就走。地上被人扔了个烂菜叶。李掌柜直接踏上去，“哎哟”一声，重重摔在地上。白烬轻轻吐出两个字：“活该。”

从书院出来，顾玉找了下陈大娘。老太太的精神看着比昨天好了不少。“昨天的药都吃了吧，还头晕吗？”

“吃个屁，我又不傻！”

陈大娘恶声恶气。顾玉一低头，看到刚熬完的药渣。陈大娘被抓了现行，却还是死活不承认。“反正我没吃。”

顾玉哦了一声，又拿出一些药。“这个也是一天一副。”

陈大娘看了眼，“什么土方子，我才不稀罕。”

却还是老老实实揣进了兜里。顾玉嘿嘿一笑，没有拆穿。“还没吃午饭吧，我来给你做点。”

陈大娘立马拒绝。“这药吃得我恶心，根本吃不下饭，你赶紧回去吧。”

她实在怕顾玉了，薅起羊毛那叫一个起劲，一筐一筐往家拿。自己昨晚心疼了半宿呢。“人是铁饭是钢，不吃可不行。”

顾玉边说边打开厨房的门，正好看见隔壁的婶子在里面忙活。“陈大娘，香菇炖鸡好了，快来吃吧。”

“对了，这大包子是猪肉香菇馅，怕你不饱，我特意蒸了五个呢。”

陈大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