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面，在此之前我对他没有任何印象。”

乔信子起身拍了拍秦晚宁的肩膀，叹了口气，语气同情，“足足五页的简历，连喜欢吃什么，讨厌什么颜色都列出来了，事无巨细，真够变态的。心疼你三秒钟，我去趟洗手间。”

等乔信子走开后，秦晚宁才拿出放在下面的“婚姻友好契约”。几页翻下来，全都是她作为乙方的责任和义务。比如不得与任何异性有过密接触，每天至少主动联系甲方三次，甲方来电需在铃响三声之内接听，毕业前每周在甲方处留宿至少两晚，毕业后得搬去甲方住所同居……每一条都让秦晚宁感觉生无可恋。直到最后一页，黎慕尘才针对自己象征性地提出一点：同等条件下，凌氏集团享有优先合作权。可是只需这一点，秦晚宁就不得不接受前面几页的变态条款。她的使命就是让凌氏集团越来越好，母亲的日子能稍稍顺遂一些。这哪是什么婚姻友好契约，分明是她的卖身契。心里正憋着一股火，黎慕尘的电话又不合时宜地打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