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巡店。许韵晚方才意识到许清歌这一招多么歹毒,不由得朝她再沉去一眼。许清歌被她这一眼沉得有些心虚,但一想到终于算计到了许韵晚,又昂高了脑袋,有意落井下石,“许韵晚,你这么做也太无耻了吧,明知道佳琪这辈子最喜欢的就是韩少,而且人家都已经订婚,又何苦用这些手段拆散人家呢?”
“所以说,她就是个不要脸的贱坯子!”
乔佳琪恶毒地贬低着她。“乔佳琪你够了!”
乔佳琪当着自己的面这么骂人,韩楚觉得脸面无处搁,朝她低吼,“我和韵晚的确只是偶遇,别搞得像个神经病一样!”
“你骂我神经病?”
乔佳琪被这一骂俨然一只踩到了尾巴的猫,“这个女人给了你多少甜头吃,值得你这么维护她?是不是早就上床了?你今天一定给我说清楚!”
几个人这么闹,早就引起了周边的注意,要再碰上一个二个认识的,不管不顾一通乱传,可就麻烦了。许韵晚清楚,闹出天大的事儿来,最终受惩罚的只可能是她这个无依无靠的小可怜,她是死是活,没人会管的。别人不管她,她得管自己。想到这里,她忙劝解乔佳琪,“乔小姐您和韩少不论身家还是外貌,都是天生一对,像我这种身份的给韩少提鞋都不配。乔小姐又何必为了我闹得这样难看,给别的人看了笑话去?”
“且不说韩少未必看得上我,就算看得上,我也不敢和他好啊。终究你们韩乔两家随便出个什么人就能把我碾死,我可不想什么没都捞到还没了一条命。”
许韵晚一边提醒乔佳琪这么闹有损颜面,一边又将她和韩楚捧高,乔佳琪果然没有之前那么冲动,收敛了许多。许韵晚不敢再留下去,说了这番话适时退出,急急离去。背后的韩楚听到她这么贬低自己,只觉得胃里一阵发苦,也不多说什么,甩下一句:“我在车里等你们!”
抬步上了停在对面的车。乔佳琪抱起两臂,重重一哼了一声,一副高傲又高调的模样。许清歌看着许清歌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全身而退,心里一阵窝火。不过好在母亲于敏凤早就预料到她的狡诈,另有准备。想到这里,许清歌又是一阵巴巴,“别看许韵晚这一副老老实实的样子,心里可鬼着呢。当初嘴里说想找份家教减轻家里负担,其实她的心思压根没在家教上,而是借势去了。”
“你不知道吧,现在连五爷那样的人物都帮她说话,好像还对她有点儿意思。她刚刚对你低声下气,不过因为自己还未成气候,若真等到她在五爷那儿有了一席之地,不知道怎么报复你我呢!”
许韵晚当初找自己介绍有权有势的人家做家教,乔佳琪已然知道她想借势,当初因为她对自己有恩,也顺水推舟,帮了她这一把。如今许清歌这么一说,所有的事情都变了味。乔佳琪的脸色顿时难看得不成样子,“敢情,她借着我的手往上爬,到头来是为了算计我!”
“可不是吗?你不知道,许韵晚这人记仇得很,几年前的恩怨都会计较,悄无声息地找机会报复。我都不知道吃了她多少暗亏。”
“当年你因为韩少那样针对她,她不定有多恨你呢,加上韩少似乎对她还有想法,日后她要来个脚踏两只船,你吭都不能吭!”
“该死!”
乔佳琪的怒火成功被点燃,脸扭曲得不成样子,“这个许韵晚,无耻,无耻!”
生完了气,乔佳琪唇角扬起阴冷的笑,“她敢这样耍我,就要付出代价啊。”
——许韵晚肿着一边脸走出去。莫名其妙被打,连还手都不行,这么一想,心里也挺憋屈的。许韵晚多少了解乔佳琪,她并不是那种打个耳光就能解气的人,自己不做点什么,她一定还会找机会整她。想到这里,她找到乔佳琪的号码拨了出去,“乔小姐,我是真的对韩少没有任何想法,你若不信,我可以证明给你看。”
“怎么证明?”
那头,乔佳琪不动声色。许韵晚深吸一口气,“娇娇形体中心您知道吧,您把他带过去,我有办法证明。”
“我不仅能证明自己对他无意,就算他对我有想法,也能让他彻底死心。”
“我倒要看看,你要怎么让他死心。不过你可想清楚了,要是没让他死心……”“他要是不死心,您怎么惩罚我都可以!”
“成交。”
许韵晚打完电话,在路边发了一会儿呆方才转身往娇娇形体中心走。走过几条街,她的眼睛突然一花,目光落在前面一个女人身上。那女人……不是于敏凤么?于敏凤平日里最是喜欢找阔太太打牌打麻将,很少着家,可此时,她身边伴着的并不是阔太太,而是个男人。那个男人背对着她,看不见脸,但从身形来看,绝对不是许西山!她亲热地将手勾在男人臂弯,两人显得极为亲昵。这唱的是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