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冷笑一声,对那黑色的液体视视若无睹,她看着那女鬼道:“柳语,你与我的渊源太深,我并不想与你为敌,可你一直苦苦相逼,那就休怪我无情了。”
说着,娃娃的身影突然大涨起来,居然一秒就长大,变的比我还要高上不少,瞬时把那些绑着她的绳线挣开,而后她张开大嘴,想把柳语吸进腹中。柳语也跟着笑了,她双手快速左右一摆,数道白绸就从她的衣袖里射了出来,直冲向娃娃。娃娃快速往旁边跃去,躲开了那白绸,不过白绸的势头一点也没有减弱,冲着门口的我们就砸了过来。“快躲开。”
我高呼一声,而后自己往大门左边躲去,等身影稳了下来,我抬头一看,二师兄跟我躲在了同一边,而另一头的其他几个人也安全无事,我也就放心了起来。我站起来,透过玻璃往办公室里看过去,这个时候,娃娃居然已经被那些白绸捆绑了起来,再次吊了起来,她像是用塑料制作的身体,也再次发出一声声的咔咔声,从被白绸捆绑的缝隙中,无数的塑料的粉未掉在地上,最后她的身体终于承受不住这股子压力,瞬时怦的碎裂开来。“哈哈哈,闻祺你也有今天,没了这具身体,看你再怎么嚣张。”
柳语狂笑起来,走到娃娃的碎片前,蹲下身就拿起一片,“你说的对,你我也算是有点渊源,但是就是因为那些事,也让我更加的恨你,我恨不能吃你骨血,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这个柳语太狠了!如果真的让她存活在这个世上,那必然还会有很多人死在她的手上。我看向二师兄,小小声的问他:“二师兄你可有什么法子可以治那厉鬼?”
二师兄皱着眉头道:“有,但把握并不大。”
“那是什么方法,不管怎么说,我们都要试试。”
我接着说。“我有一种灵粉可以制这些厉鬼,但有一个条件,就是需要阴月阴时所生之人的血作引子,关键,这个人还得是处。”
二师兄说着不由得轻叹一声,“这年头想要找个处,可是难上加难。”
处?还阴月阴时?那我不就是?“二师兄,这血是要男人的血,还是女人的?”
“你笨啊,男女都可以喽,只是女人是处的可能性更高点,大家才会一直强调要女人血的。”
二师兄说着,白了我一眼,而后道,“算了,我们这里也就这几个男人,我看也没戏。”
“二师兄,你把灵药给我。”
我听了之后,心里甭提有多高兴了,我朝着二师兄伸出手道,“至于血的问题,我会解决的。”
二师兄将信将疑的边看着我,边掏出一个红色的瓶子道:“那药就是这瓶了,你真的能搞定血吗?”
我接过瓶子点了点头道:“当然,二师兄放心。”
说着,我就拿着药,慢慢的走以办公室的大门边上,然后再次看向里头。这个时候,那娃娃居然再次恢复了原状,那个柳语看上去倒像是受了重伤的人,她捂着胸口,直吐血。“闻祺,你怎么可能躲的开!”
她双眼直直的盯着娃娃,眼里写着不甘。娃娃的身影一晃,瞬时变成了一个高个儿大波浪的美人,她道:“有些事,你永远不会懂的,柳语。”
说着,她右手手掌只轻轻的摆,而后一柄银色的长剑凭空出现在她的手里,她用剑尖拖碰上地板,一步步走向柳语。“你想杀我,我可以原谅你,但你居然还害死了他,我便不能饶你。”
闻祺说到这里,人已经走到了柳语的身前,“柳语,你早应该为了你的罪,受到处罚了。”
说着,她一剑扎进了柳语的身体里,柳语甚至没有再吭一声,就直接身子一歪,倒在地上,死了。娃娃看着那柳语,轻叹一声,而后语气突变:“那谁,你还不快过来把这里好好收收。”
被她这样一喊,我身体瞬时一顿,而后有些不确定的道:“那啥你说的是我?”
“除了你,这个办公室里还有其他人吗?”
娃娃的口气越来越差了,“还有,门外头那些更加没用的,还不快点进来,想躲到什么时候?”
得,这下是没的说了,我终于可以肯定,娃娃说的就是我们。不过,二师兄他们居然是用‘更加没用的’来形容,这让我心头非常爽。于是我瞬时心情不错的走了进去,然后拿出了自己的葫芦,打算看看这里有什么没消失的魂体没,也好收收。而二师兄他们也在这个时候,不再躲了,走进了办公室,开始从另一头‘打扫’这里,当然他们的表情不好,那倒是真的。就在这个时候,那个看上去死的透透的,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柳语居然再次站了起来,而后直接用右手,一把扣住了娃娃的脖子,而她的头从脖子上扭了下来。然后快速从衣服的口袋里掏出一张紫色的纸,直接贴在的娃娃断掉的脖子上,做完这一切之后,她再次狂肆的笑了起来。“哈哈哈,你以为那样我就会死吗?”
柳语的手在娃娃的身体里一阵狂搅,直搅得娃娃的身体成为一堆乱码,依然没有停手,“闻祺,你不是很厉害吗?这一次,你要是还能活,我就真的放弃!”
虽然我也不喜欢那只娃娃,但这个女人的做法,更让人不齿。于是我提着桃木剑,脚下猛的一蹬,冲向了那个女人,怒喝一声道:“嘚,看打!”
岂道那柳语只是轻哼一声,右手朝我猛的一推,而后便有一股强风瞬时袭向我,把我直接掀翻在地,接着她再次走向我,语气不善:“你想为那个女人出头,那也要看看你自己有几斤几两重,记住,下辈子别再犯傻了。”
说着,她的手便再次抬了起来,就在这个时候,蛇群涌至,那群蟒如流动的沙子,将柳语全部包裹在他们的身体里头,而后慢慢勒紧。同时,水木莎水映也冲了过来,舞动着手里的铃铛,默念口诀,将那柳语困在他们两人的阵法之中。情形立时扭转,只是眼看着胜利在望的我们,只一秒,再次面临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