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大哥?叫你妹的大哥!”
看到沈浪的一瞬间,白尘直接怒喝了一声,看那样子,似乎比白晶晶还要生气。“哟,这不是我的好孙子吗?怎么,见了爷爷就激动了?”
沈浪轻蔑的笑了笑,这下,白尘脸上彻底挂不住了。“去你丫的,那天都是老子大意,被你这家伙给算计了,今天有种再来啊?”
说着,白尘再度摆出一副战斗的模样。看着白尘认真的模样,沈浪也只是笑了笑,并未说话。随即将手一抬,只见白尘瞳孔一缩,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眼中也闪过些许恐惧的目光。毕竟他自己脸上可还贴着纱布呢,也就两天的事情,那种疼痛感和屈辱感依旧还是清晰的可怕。见到这种情况,白晶晶和白展瞬间明白了,白尘脸上的伤,八成就是沈浪弄得。对此,白展直接沉下脸来,目光如炬的盯着沈浪。“这位小兄弟,不知你名讳是什么?今天要是不说出个所以然来,我可不敢保证你能完好无损的离开啊。”
听到白展的话,沈浪立时眉头一挑。“怎么,难不成今天你还能把我怎么滴?”
沈浪冷笑着看向白展。只见白展同样露出一丝冷笑。“哼,如今这世道,不知天高地厚的人还真多啊。”
“臭小子,我儿子的鼻子,是你打的吧?”
听到这话,沈浪大笑一声,而后挥了挥拳头。“是我打的?你能拿我怎么样?”
此话一出,白展现实里一愣。他是没想到,沈浪竟会这么轻易就承认了。但紧接着,便是一阵怒意涌上心头。“臭小子,别怪我没给你机会,现在打断你自己的手,然后给我儿子赔礼道歉,要么,你今天就别想站着从这走出去。”
听到这话,一旁的白晶晶眉头一皱,而后走到白展身前低语了几句。白展先是眉头一皱,而后直接露出了狰狞的笑容。“哼,原来你就是那个只会吃软饭的男人啊。”
“行,看在你未来老丈人的面子上,今天你也不用断手了,你就给我磕三个响头,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
“算了?爹,这怎么能算了,都是这小……”一旁的白尘见状,不由心急起来。就在这时,白展却是瞪了其一眼,有些怒意道:“闭嘴,你这臭小子,给我惹得麻烦还不够吗?”
说完,又转眼看向沈浪。方才白晶晶已经跟自己说了关于沈浪的事情。在白展看来,沈浪就是一个运气爆棚的垃圾而已,也绝对不可能是今天要宴请的那位大人物。于是,白展便是直接发难。“怎么,臭小子,你打了我儿子,我现在让你磕头认错不过分吧?”
“我时间可是有限的,是要活着还是要死,你可自己好好拿主意。”
“我就给你三十秒的思考时间。”
说着,白展将手一保抱,一脸得意的看向沈浪。闻言,沈浪冷笑一声。“呵呵,白家,确实很狂啊。”
闻言,白展冷哼一声。“不好意思,我有我狂傲的资本,在此之前,你已经激怒我了。”
“我改主意了。”
“今天我不管你看是不是叶家的废物女婿,今天你都要死。”
说完话的瞬间,白展的目光直接变得狰狞起来。而一旁的白晶晶和白尘皆是幸灾乐祸的看着沈浪。“白家主,你确定你要这么对我?”
就在这时,沈浪却是没有慌乱,反倒是直接来到桌前坐了下来。见此情形,本来还是一脸得意的白展瞬间脸色一沉。“臭小子,你三番五次挑衅于我,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保不住你。”
说完,白展直接拿起桌上的餐具,就想冲向沈浪。然而,就在下一秒,包房的大门再度被推开。陆国富带着一个身材火辣的女人走了进来。看到来人的瞬间,白展也是识趣的停下了手上的攻击,而后瞟了沈浪一眼。“臭小子,算你运气好,等我办完了事情,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白展转身看向陆国富,立时露出了谄媚的笑容。“陆大哥,许久不见,甚是想念啊。”
说着,白展又将目光看像陆国富身边的女人,先生一怔,而后又笑着说道。“真没想到啊,如今的青龙殿人才已经多到了这个地步。”
“想必这位就是新上任的青龙殿主吧?”
闻言,看着白展的一顿溜须拍马,陆国富直接大笑出声来。“哈哈,老白,这么多年不见了,你这两面三刀的毛病还是一样啊。”
“来,阿花,你给我们的小白白说说,咱新上的殿主到底是谁。”
听到陆国富的话,白展不由一愣,随即朝着门口的方向看了一眼。难道真正的新殿主还没出现?不过也对,这大人物一般不都是压轴出场的嘛?念至此,白展也开始变得激动起来。就在白家三人翘首以盼之际。沈浪冷笑一声,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而后直接来到白展眼前。“不用找了,你要等的人是我。”
此话一出,除了白展,其余二人瞬间破防。皆是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沈浪。“哼,臭小子你可真会往自己的脸上贴金啊,我们等的可是青龙殿的新殿主。”
“你不过就是个垃圾女婿,你就别来这里搞笑了。”
白尘露出一丝讪笑。就在这时,沈浪却是缓缓从口袋中掏出了青龙令。“我没记错的话,好像这玩意儿就是青龙殿的信物啊。”
看到青龙令的瞬间,白展猛地一怔,而后一股强烈的恐惧瞬间涌上心头,“臭小,不对,你怎么可能有青龙令?”
话音刚落,一道劲风声便是响起。下一秒,只听啪的一阵脆响,白展的脸上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放肆,殿主的威严,岂是你能够挑战的?”
陆国富脸色冰冷的哼了一句,白展瞬间脚下一软,直接瘫坐在椅子上。有了青龙令,再加上陆国富的证明。很明显,眼前等的沈浪,正是传说中的新殿主。而现在最头疼的就是,自己方才已经把对方得罪了个遍。念至此,白展喉间一阵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