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不答应。”
齐鸣正色说道。一旁的老太监直嘬牙花子,在宫里一辈子了,都拍不出这样的马屁来,看来以后有必要多学点成语了。钱宁儿终于露出一丝笑意:“你这奴才的嘴很甜呀,说吧,来我寝宫所为何事?”
“是这样的,奴才不是在陛下身边侍奉着嘛,今日得到消息,晚上陛下会来临幸娘娘。”
听了齐鸣的话,钱宁儿似乎并没有表现得特别兴奋,只是淡淡说道:“知道了,还有别的事吗?”
齐鸣微微错愕,钱宁儿表现得如此冷淡,这怕是有文章啊。周云扬说过,临幸钱宁儿,也是为了探查钱家的态度,若钱宁儿在宫中,依然无所谓得不得宠,问题可就严重了,很有可能钱家并没有将当即圣上放在眼里。老太监却眼珠一转,来到钱宁儿身边,低声说道:“娘娘,陛下晚上要来,需要早做准备才是。”
“有什么需要准备的,来便来,不来就算了,陛下后宫众多,也只临幸过谭萱萱而已,还不是想得到谭雄的支持,今夜陛下来此,不过是想要钱家的态度嘛,又不是真心的,我才没兴趣。”
钱宁儿的言语中似乎带着幽怨。齐鸣心中一动,现在局势复杂,以至于在任何问题上的判断都过于敏感了,钱宁儿之所以表现冷淡,完全因为看透了周云扬的心思,另外也有吃醋的成分在其中。“娘娘这么说可就错了,奴才虽多嘴,但也要仗义执言。”
齐鸣想了想,说道:“娘娘可知陛下,为何只临幸过萱妃娘娘?”
“我怎么知道?”
钱宁儿看似不想知道这些事,却没阻止齐鸣继续说下去。“陛下自登基以来,国事繁重不堪,以至于每日批阅奏折至凌晨,自然忽略了床笫之事。”
齐鸣刻意四下张望,似乎在看是不是隔墙有耳,这才低声说道:“大将军谭雄,怀疑陛下那方面不行,那天奴才正侍奉陛下,谭雄竟来闯宫求证。”
女人果然都有一颗八卦的心,皱眉问道:“然后呢?”
“陛下没有办法,刚好萱妃的寝宫离御书房最近,而且还是谭雄的女儿,自然安排在她那了,不过这事让陛下很不开心,所以就没再去过萱妃那里了。”
“谭雄确实可恶,竟然敢闯宫,也就陛下脾气好,若在我这里,当即会让我爹停了禁卫营的粮饷!”
钱宁儿冷声说道。齐鸣暗暗点头,难怪钱宁儿如此高傲,确实有资本,连皇家禁卫的钱粮都在她家的掌控中,即便周云扬也得给她三分薄面。“那一晚,陛下极为尽兴。”
见时机成熟,齐鸣开始了推销模式。“你是谭萱萱的人,和我说这些,是在挖苦陛下从未来过我这里吗?”
钱宁儿面色一变,当即厉声问道。“奴才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来娘娘的寝宫示威啊,奴才就是想告诉娘娘其中的奥妙。”
“什么奥妙?”
钱宁儿来了兴致,她当然不是真不想陛下来寝宫,只是大小姐脾气发作了而已。“听闻那晚,萱妃穿了一件很奇怪的衣服,将陛下的兴致完全引发出来,奴才一直在伺候着,陛下和萱妃足足缠绵了两个时辰。”
齐鸣故作神秘的说道。钱宁儿一愣,两个时辰肯定要好几次,这样一来,谭萱萱可就有可能成为第一个怀上龙种的妃子,地位就要压过她一头了。“到底是什么样的衣服,能让陛下兴致大起?”
见鱼已经上钩,齐鸣开启了忽悠模式,想到钱宁儿之前还要打自己,先要点精神损失费再说。“这个嘛……”齐鸣欲言又止。钱宁儿微微一笑,自然知道齐鸣的用意,当即说道:“小李子,去给这奴才拿一万两银票。”
世家女子出手果然豪爽,一条消息就卖出万两高价,这生意很划算。很快,老太监把银票递给了齐鸣。齐鸣揣好精神损失费,低声说道:“奴才已经从萱妃那里拿到了衣服,特意给娘娘看的。”
钱宁儿露出怀疑之色:“你不是她的人吗,为何要吃里扒外,难道有阴谋?”
“娘娘,俗话说良禽择木而栖,谭家处境有多艰难,奴才是有耳闻的,如今谭家都吃不饱,哪里还有余粮喂饱奴才。”
齐鸣故意叹了口气,说道:“本以为谭雄是大将军,奴才这才投靠的谭萱萱,谁知大将军不过是一个花瓶,真正有实力的,还是您家啊。”
钱宁儿得意一笑,说道:“你这奴才倒是知道好歹,我爹是太师,大周财富都在我钱家,没有我家,谭家什么都不是。”
“所以奴才斗胆来找娘娘,只要娘娘不嫌弃,奴才愿意为您做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