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颗扣子。”

“放火烧店的不是外面的妖，出入牌有定数，多少妖进来就必须多少妖出去，我查过找过，离开的妖没变但是这里的妖变了。”

“哦？”

“我是狼蛛，脚底下土地的震动我最清楚，有一天我发现土地震动的不对劲，我悄悄跑到药店发现关青在和一个妖吵架，那个妖我见过，他叫子鸢，原形应该鸟类，但他从来没说过是什么我也没见过，他们吵架的内容我只能通过土地感知，关青好像在怪子鸢借用他的店做了什么事，然后药店就没了，关青死了，子鸢的房子也烧了。”

“烧了？”

他没用死这个字。“我说过，土地震动我最清楚，每个人或者妖走路的震动都不一样，子鸢还活着，我可以帮你找他。”

“这个就不用了。”

大地的玄武可比你有用。“那我……还有，我可以让你知道点其他的，关于魏家的。”

“这个……我就有兴趣了。”

林墨阳和苏九同时眼皮一提，以外收获啊，不用到处去找了，苏九随即拔下三颗扣子，狼蛛欣喜若狂，可是不够，他要这个女人所有的扣子。他似笑非笑地说：“有一个兔妖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趁着开市进出这层，但是他走路的方式不对，兔妖走路的震动频率他明显没有，与其是兔子，他走路更像是人，魏家里有一个表亲的老婆是兔妖叫白叶，他就用的这个名字出入，浑身裹的严严实实也挡不住他是个是男人。”

苏九拔下所有扣子问：“说全，你把事情都搞清楚到这个地步了，就说完。”

狼蛛看到七克黄金的扣子恨不得立刻把它们全部拿走，可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他打不过这个女人，相比较之下旁边这个男的就太简单了，他脸上的面具绝对不是俗物，他的衣服也是，看材质和暗纹，一般的人间工厂根本做不出来，像是手工做的，还是妖做的。“他一直在妖市进行各种交易，连我的店都光顾过，他交换走了很多妖市的东西，在他进来的一段时间妖市里还出现了带有让妖陷入疯狂的香包和鸡血玉以及药丸。”

不用说，这三样东西的原材料就有他本人的血。苏九沉吟道：“他交换了些什么东西？”

“他在我的店里换走了很多人间已经很少卖的迷宫结界咒符，也在隔壁买过许多药，至于其他的我就真不知道了。”

苏九把扣子扔给他说：“我是你就不会把这些消息再卖一次。”

“当然。”

狼蛛拿着扣子笑眼眉飞地说。他走之后林墨阳说：“我不明白，这几颗扣子对他来说真的那么值钱吗？”

并不是说林墨阳有钱到看不起四克黄金，而是他真的不觉得换算下来这个钱值得这个妖出卖关于魏家的信息。苏九解释说：“他在妖市这么久，一场火灾就一无所有了，连包药都买不起，足可见他平常和周边的处事有多差，不是说墙倒众人推吗？现在的他连个朋友都没有，也没有任何妖愿意借钱给他，越是这个时候这几颗扣子对他就越重要，人饿的时候是没有理智的，妖也好不到哪去。”

“我想我明白了，等会出去是不是该把季风在卖血这件事告诉老板？”

“绝对要，而且越早越好，应该来说他们家族旁系的血统衰败很快，第三代就非常稀薄了，可什么事情都有个例外，要是他的血里还有很多属于魏家的部分，要是我们能买到一点他的血液制品就好了。”

“店里没有妖说最近有这些东西出现。”

“那这些东西就还在妖市，可以让妖进入疯狂状态，这里如果有格斗场那就能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