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彦斌步步紧逼。看着地上的狗哥。忍不住笑了笑。“看看你如今的样子,还真是可悲呀!真的是,就你这样子,还身为衙门里面的侍卫呢?真的是可笑至极,不过嘛,看你这样子也只不过是钱大福身边的一条狗罢了。”
狗哥,本来在这衙门里面。可以说是说一不二。毕竟自己再怎么说也是这钱大福身边的大红人。再怎么说也是有能耐的。并且平时里面在这衙门也是享受的待遇很高。谁曾想?这一次居然会被对方给打倒在地呢!“你究竟是什么身份?什么人居然敢和朝廷命官作对?”
听到朝廷命官这几个字。陈彦斌忍不住的笑了笑。“还真是可笑,你以为这朝廷命官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不是我吓唬你,我要是把身份亮出来的话,估计你现在会死的很惨吧?”
狗哥根本就不相信对方能有什么能耐。难不成还能有他主子钱大福这个县令身份厉害?“我可告诉你了,这可是衙门,你们呀,肯定吃不了,兜着走了,更何况这一次,你们可是把我们衙门里的人得罪遍了,你们就等着被我们家大人前大福给拉到这个进牢子里面吃牢饭吧!”
动不动就要拉人进牢子里面。还真的是以为这县令府报案的地方都是他们家开的似的。“我说你可真威风啊!只不过是这里面的侍卫,你们家大人平日里就这个样子,随随便便给人定罪进牢子了?还真的是厉害呀!不过你肯定是不知道我大哥的身份,不然的话,估计你现在啊早就已经跪地求饶了。”
狗哥才不相信他们有多厉害呢!“少说废话了,你们能有多厉害呀?”
狗哥,现在此时此刻还并不知道陈彦斌的真实身份。如果要是知道了对方的真实身份的话。想必他肯定不会是现在这个表情。毕竟再怎么说对方的身份也是钦差大人。而他们家大人也只不过是个县令罢了。而且做官还是这副样子。迟早会塌台的。“那你可睁大眼睛竖起耳朵听清楚了,站在你面前的这个人就是刚刚得到皇上口玉的亲自封赏的钦差大人,陈彦斌。”
听清楚对方的身份之后。狗哥当时就傻眼了。不光是他,还有身后的那些兄弟们。因为他们早知道这附近来了一个钦差大人。只不过这究竟是谁还并不知道。所以一直都在等待着。没有想到今天居然见到了真人。但是回想起刚刚的事情,还真的是无言以对。“我的天呐,我们既然得罪了钦差大人,这下子可完了,他已经知道了,咱们把县衙当成了赌场,咱们可怎么办呀?”
“还在那愣着干什么呀?咱们还不赶快求求对方,千万别给咱们告发了呀!”
这下子大家可害怕了。除了那个狗哥,剩下的弟兄们全都趴在了陈彦斌脚底下。都给他跪着磕着头。祈求着对方千万不要告发自己。如果这件事情要是闹大了被皇上知道的话。那不还是得诛九族?“小的们只是一时贪玩,求求钦差大人,不要把我们隔职,不要把我们告发给皇上呀!”
睛雯笑了笑。“你以为你们是什么人物吗?我们家大人才不会把你们放在眼里呢,还要告诉皇上,那未免有点太浪费时间了吧?直接把你们抓进大牢里去,不是更省事些?”
听到面前的这位姑娘这么一说。心里面顿时害怕极了。本来已经都快熬出头了。在这衙门里面平常都是吃香的,喝辣的。不是玩儿色子就是玩儿别的娱乐东西。如今看来还真的是好日子过到头了。这下子可有的倒霉的了。“哎呦喂,这位姑娘,求求您了,千万别让这位大爷把我们告发了,别让我们进大牢啊,我们平常都是特别努力当差,绝对没有偷懒,我们敢保证呀!”
这几个人都开始胡言乱语起来了。既然还说他们努力当差?浑身散发着酒气,还真的是喝醉了胡说八道呢!“我呸吧,你们根本就是把人当傻子吗?你们现在身上都散发着酒气,还敢说自己是在努力当差?我劝你们呀,还是别骗人了,大人,我看不如把他们都抓进大牢里面,让他们也尝尝坐大牢的滋味吧!”
陈彦斌笑了笑。他一时间想到了一个很好玩的事情。如果这件事情要真的是办成了的话。还真能给那个钱大福一个惊喜呢!“大哥,你这么一笑,果然是没有什么好事情,说吧,你又想到什么好点子了,说出来让兄弟们帮你一起筹备筹备呀!”
秦怀玉一眼就看穿了这个大哥的心思。陈彦斌笑了笑。“这件事情不用你们帮忙,我只要求你们其中一个人。只要你们谁敢去找钱,大夫过来我就可以考虑放过他。”
听到对方给了机会。这可是一顿疯抢呀!不过还是谁都没有抢过这个狗哥。“你们要是谁敢跟我抢的话,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说来说去这狗哥,还真是自私呢!不过有一说一,他这个方法的确有效。所有的人都不敢再靠近了。“不如钦差大人,您给小的一次机会,小的呢,是这钱大福身边的大红人,肯定把这件事情啊给您办的妥妥的。”
程处默皱着眉头终于听完了对方的话。“得得得,听你说话啊,我都头疼。要那么费劲干嘛?他不就是现在正在衙门里吗?我过去找找就是了。”
说完之后程处默就进了衙门里面啊!满是酒气难闻的要人命。“我去,怎么这么难闻啊?这究竟是喝了几坛子酒啊?酒气这么严重!”
程处默一进入衙门之内,就闻到了满屋子的酒味。这味道可真的是熏死人了。随后陈彦斌一行人等也进来了。不过那个狗哥却满口说着这个钱大夫根本就没有在衙门里面。不过他的话谁信呢?所有的人都进来瞅一瞅了。“大哥,你们也来啦?不过我好像看了看这的确好像没有一个人,不过这满屋子的酒味儿可真是难闻极了,你们究竟是喝了几坛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