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翰微微睁开眼睛,见孟祁玉醒了欣喜地握着她的手,穆云裳淡笑,侍奉着吃了药就离开啦,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那就是让孟祁玉高兴的事情,她没心情给叶白芷算个好日子,随便选了一天。也并不打算给她隆重的接进来,左不过已经进了王府,东屋挪到西屋罢啦。“姐姐。”
“你有脸叫我,我可没脸答应,我娘亲没给我添过什么妹妹。你我姐妹缘分也已经尽了,你没事还是不要喊我为好。”
叶白芷低下头,说不尽的委屈。“姐姐这是在怪白芷?那晚是……是王爷喝多了,王爷是把白芷当成了姐姐,所以才。”
穆云裳只觉得听的有点反胃,她可没兴趣很关心她们闺房发生了什么。转身要走,叶白芷却跪在地上。哭道;“姐姐。”
“你用不着做这楚楚可怜的样子,程慕玄不在没人看见哦表演。”
“妹妹是真心想跟姐姐道歉的。”
“那你尽管道你的谦,至于原不原谅你那是我的事,我累了,你想跪还是起随你自己。”
说罢穆云裳转身便走啦。叶白芷留在原地跪也不是起也不是。五日后,叶白芷为侧妃的事传遍了王府,她住在红芳院,原来蓝浅住的地方……程锦忆看见穆云裳懒洋洋的挂在树上晒太阳不由得差异,她三天回门时还相安无事,怎的才走了这么几天穆云裳就被人欺负成这样子啦?“我是自愿的。”
“你就不爱哥哥啦?”
穆云裳不语,坐直了身子。双腿在树枝下面打晃。“母亲身子不好,叶白芷说她有了身孕,母亲怎么可能不要这个孩子,所以,我一人难过成全整个府里的人。不好么?”
程锦忆哑然无声。坐在树下陪着她,初为人妇,她全然沉浸在爱情的美好幻想里,且白竹笙一个人,整个生活重心都在程锦忆身上,并没有这么多纷扰,她这一顺,觉得自己何其幸运…..穆云裳许是乏累,挂在树枝上沉沉的睡着了,程锦忆抱不动她,便坐在树下等她。看她消瘦的身影,不由隐隐的心痛。“侧妃娘娘….安…”仕女才推开门便被叶白芷吼了出去,吓了仕女一跳,平日里她温柔的如水一般,今儿….是怎么了?“你放在门口吧!”
叶白芷吼完仿佛意识到什么,,,,,,,,。柔声说道。那丫头应了一声便走啦。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各屋都将灯火点了出来,而穆云裳此时蜷缩在床角,只觉得浑身发冷。不由得瑟瑟发抖。这里安静极了,她想喊清荣,,,,,,,,,却发现清荣已经嫁近将军府,灵儿被她打发回去啦。这只有她自己。穆云裳最怕黑了了,她硬着头皮,整个人缩成一团,双手环抱住自己的肩膀以取暖,黑暗,给人无限的遐想,无限的恐惧。哎,自己终究是太嫩了,碰着叶白芷“刀俎”,软刀子,自己也只能成为“鱼肉”了。叶白芷的目的也达成了,?她或许可以安静一阵子了吧。她放过了叶白芷,叶白芷却没有放过她。“皇皇上,王妃只是染了风寒!”
“你再仔细瞧瞧,若只是染了风寒怎么昏睡了三日还不行醒?”
他本想着叶白芷做了侧妃难免穆云裳心里会不痛快,带着一道南巡的圣旨,发配了程慕玄,可没想到这丫头,一病不起,让他实在放心不下。“昏睡是因为之前操劳太过。”
“她要是晚上还不醒,朕惟你是问。”
萧煜仁善,很少说这样威胁人的话,说的极不利索。“这……这……”太医吓得完全没了主意,支支吾吾的。程慕玄才被他支出去,穆云裳就病了,这她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皇上,王妃只是太过操劳,又染了风寒,人比较虚弱,好好休息在吃些药就好了。”
萧煜目光阴冷。太医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跟着灵儿下去亲子看着,给穆云裳煎药。程锦忆在孟祁玉与穆云裳这两房来回转,早已累的筋疲力尽,叶白芷便提出来去照看孟祁玉,毕竟已经行了侧妃礼,早晚是要侍奉老王妃的,程锦忆便也随她去啦,加上穆雪芙三天两头的过来她看了是在心烦。“嫂子。”
“还没恭喜妹妹呢。”
“嫂子玩笑了,何来恭喜。”
穆雪芙莞尔一笑道,“你能进去程慕玄的院子便说明他已经接受你了。”
“可是这……”“你别急啊,日夜生活在一个屋檐下,生米煮成熟饭还不是早晚的事。”
“可是我这肚子如何能骗得下去呀。”
穆雪芙眉头一皱,转瞬又笑了。程慕玄酒量不差,本来叶白芷是想在酒里下点暖情的药,可程慕玄睡的比猪都沉,根本没办法睡她,叶白竹才自导自演了这么一出酒后乱性的戏,利用孟祁玉着急抱孙子的心成功的进了洗竹院。可是这有孕一事哪容得造假,本想着只要与程慕玄共处一室,她便一信心能让程慕玄心动,可萧煜一道圣旨把他派了出去,再这样下去迟早会败露的。到时候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这孩子也不是怀了就一定生的下来的。”
“嫂子的意思是。”
“穆云裳侍奉王妃病倒了,还有你继续伺候,可你有着身孕……………………..若是一个不小心。”
叶白芷目光一亮。灵儿此时正在前厅,同样在前厅的还有白竹,见穆雪芙与叶白芷来了灵儿行礼一礼就走了。白竹笙也不说话,仿若没看到两个人一般。。穆雪芙嗤笑也不说话,原本是个唱戏的下九流,跟着程慕玄了些宫就一跃而起成了郡马。难道真当自己飞上枝头不成?白竹笙只觉得与她二人在这多有不便。便起身点头示意了一下朝着屋外走去。跨出门槛的时候,还不忘记将门带上。白竹笙走了以后,穆雪芙打开食盒,把药递给了叶白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