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泥,你干什么,危险,快回来!”
张祖诚大喝,他没想到二泥居然会做出如此举动。马风用最快的速度的冲进了屋内。此时,玄德已是与张老猎缠斗在了一起。“大师,打断他的脊柱,这样的他就站不起来了!”
马风喊道,同时身子已经向张老猎的背后绕去。马风之言虽是良策,但作为出家人的玄德却是无法认同,否则这张老猎也不会被锁在这里了。“施主且慢,如此之法,过于残忍。”
玄德开口劝阻,但马风却是像听不到般,并没有收手的打算。“情况危机,顾不了这么多了!”
说话的同时,马风已是绕到了张老猎的背后。而张老猎则将精力全部用在了眼前的玄德身上,并没有发现背后马风的动作。手臂上扬,马风已是做好了进攻的准备。只等下一刻,带着暗劲攻击的肘击将会把张老猎的脊柱生生打裂开来。就在这时,紧跟着马风冲进屋内的二泥,直楞楞地向他扑了进来。用尽全身的力气二泥抱住了正打算出手的马风,“不要伤害我爹!”
二泥这一声喊叫,同时也是引起了张老猎的注意,他看到马风欲从背后偷袭自己,双目之中顿时迸发出无尽怒火,放弃了与玄德的缠斗,将目标锁定为了马风。“放手!”
马风大叫,让二泥放手,看到张老猎向自己这边袭来,他也是着了急。眼前这种怪物的厉害,他早已在之前阿泰的身上体会过。若是真的挨上了一下,虽不伤及性命,但受伤也绝对轻不了。更何况自己还有任务在身,绝不能在此受伤。“放手!”
又是一声,听得出,马风的声音中已是带着丝丝的怒气。“不放,我不会让你伤了我爹的!”
二泥坚定地道,死死地将马风抱住。马风心中地怒火噌地一下就是冒了出来,不过是一个助手而已,居然敢反抗自己!眼中闪过一丝杀机,马风将原本攻向张老猎的肘击转向了二泥。可惜的是,手臂还未碰到二泥,就停在了半空。张祖诚不知何时,竟也是冲到了屋内,右手正顶住马风的上臂。正是他将马风的攻击给制止了!“施主小心!”
玄德大声提醒道。张老猎的攻击此时已是逼近,眼见着下一刻就会打到马风。好在,玄德及时抓住了张老猎,一把将他给拉了回去。这张老猎根本就不是玄德的对手,若不是后者不想伤及无辜,怕是张老猎早已喋血于此。情急之下,玄德手上的力道大了一些,竟是把张老猎直接给甩飞了出去。嗙!张老猎落在一旁的土炕上,把上面的木桌给压的粉碎。“爹!”
看到张老猎重摔,二泥大叫,心中满是担心。玄德并没有就此收手,将对方甩出去以后,整个人也是紧追着过了去。右手呈手刀状,对准张老猎脖子上那漆黑的部分就是砍了上去。滋地一声,两道黑血从张老猎的脖子上射出,还未落地就已是开始蒸发。同时,张老猎本人在这一掌之下,也是头颈一歪昏了过去。一击将其击晕,就连张祖诚自问也做不到,可见玄德的功力是多么的深厚。“爹!”
二泥大叫一声,放开怀中的马风,慌张的跑到炕前,一把将父亲抱在了怀里。玄德看到他焦急的神色,开口安慰道“施主放心,老施主没什么大碍,只是昏了过去而已。”
二泥松了一口气,同时又是担心的问道“大师,你可一定要救救我爹啊?”
说着话,他从炕上一下跪到了地上,“我求求你了,只要能救我爹,叫我做什么都行!”
看到如此的孝子,玄德在心中又怎能不感慨,缓缓开口道“贫僧自当竭尽所能。”
危机算是暂时解除。另一边,张祖诚和马风也是收了手。“不好意思,祖诚兄弟,我刚才有些激动了,待我替二泥兄弟说声对不起。”
一边收手,马风说话道。张祖诚只是笑了笑,并没有答应什么,从话语中,他可以感受的到,对方并没有真心道歉的意思,只是流于形式而已。在刚才的事情中,张祖诚看得清楚,这个家伙对二泥是真的动了杀意,而且若是刚才那一击真的打在了二泥的身上,那结果真是不堪设想。从以前开始,对于马风这个人,他就感到有些看不透,始终觉得对方不是表面上看起来这般。再联想到刚才马风对二泥动手之事,张祖诚对其更是蒙生了戒备之心。张祖诚没有再和对方多言,而是走到土炕旁,查看了下张老猎的情况。在对方那漆黑的脖子之上,他发现了两个空洞,和之前在阿泰左手上看到一模一样。“二爷,您过来看一下,这是何种动物的齿印。”
吴二爷走进屋内,来到土炕旁,一看到张老猎脖子上的齿印,就是露出了一脸的凝重之色。离他最近的张祖诚发现,在吴二爷的额头之上不知道何时竟已渗出了汗液。“这是蛇牙留下的痕迹。”
吴二爷开口念道,表情却是有些失神,似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蛇牙…”玄德在一旁念叨道,似乎也想起了什么。“大师,你对这蛇牙印知道些什么!”
张祖诚开口问道。“阿弥陀佛,早些年间,这片山区中确是有一只蛇王,只是已经消声匿迹很久了。”
“蛇王!?”
张祖诚重复道,对于蛇,他的印象只停留在田中常见的菜蛇,以及一些在浅山区就可以见到毒蛇。对于这蛇王一词,他的脑中还真是没有什么概念。“不错,玄德大师所言不差,以前在这片区域中的确有一个蛇王,长近两米,剧毒无比!”
吴二爷面色铁青,看得出,他必是与那所谓的蛇王打过交道,否则不会知道的这么多。顿了顿,吴二爷长吁了口气,又是继续道“还记得我曾说过当年大旱之时进到山区里的事吗?”
张祖诚轻点下头,这件事情他还记得很清楚。“当年,我们一共是五人,每一个都是和大山打了几十年交道的人,但那一次却是只有我一个人出了山。”
虽然吴二爷在极力的克制自己的情绪,但张祖诚看得出,说出这件事情,吴二爷的心是颤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