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模棱两可的话,厉斯爵挑眉示意时渊继续说下去。时渊说道:“是宁熙悦。”
听到他们两个人竟然同时出现,宁知挑眉,反问说道:“她们两个人怎么会同时出现呢?你这么为难,是不是宁熙悦跟你说了什么?或者是用什么来威胁你了?”
时渊点了点头,直接说道:“宁熙悦将你的事情全部都给说了出来,并且言语之中满是嚣张,把这些全部都告诉了时以沫,两个人不知道在合谋什么事情。”
“现在唯一的要求就是放过厉琛,如果不放过的话,他们会把这件事情给曝光,所以我才一时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来找你的。”
宁知咦了一声有点好奇:“所以她说的秘密是什么?她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让我身败名裂呢?”
在宁知看来,唯一的把柄不过就是替嫁的事情,可是厉斯爵都已经知道了,这些又有什么作用呢?时渊摇了摇头,脸上满是失望的说道:“我已经问了时以沫,可是她却什么都不说,并且说一定要把厉琛给救出了,现在厉琛已经成为人人喊打的老鼠了,所以为了救他,她什么事情都可以做。”
想到这个妹妹,时渊就只觉得头疼,甚至开始后悔为什么要举行那一场宴会,如果没有那场宴会的话,她就不会认识厉琛现在也不会弄到这样的局面。厉斯爵想了想之后,冷呵一声,说道:“你觉得对方能够威胁到我吗?不用理会你就直接说,我不同意,有什么事情,直接来找我就好了。”
时渊想了想,现在也的确是只有这样了,就点了点头,忽然又想到了之前的事情,在一次的问道:“上次让你找的人,有没有找到这个人?好像凭空消失,或者又好像从来都不存在一样,我这边没有任何的消息。”
当听到找人的时候,宁知的耳朵瞬间竖了起来,听的很认真。厉斯爵撇眼看了她一下,低沉的语气说道:“已经有眉目了,等到我找到之后再跟你说吧。”
听到已经有眉目了,时渊很开心,点了点头,就很配合地说道:“那我就不打扰你了,你就好好休息,外面有很多记者,你们还是暂时不要再出去了吧。”
说完之后,就提出了离开。等他走了之后,宁知就好奇地询问道:“你们要找什么人呐?我看还对你们挺重要的人。”
厉斯爵顿了顿,然后意味深长的说道:“找一个代号叫Z的人。”
听到这个代号之后,宁知愣了几秒,心里后悔的要死,为什么要问这个话题?这不是吃瓜吃到自己身上了吗?可很快就又反应过来,她脸上装着茫然,说道:“现在怎么还有这么奇奇怪怪的称号呀?真的是,好了,我们现在又要开始换药了,你还是躺下,我给你换药吧。”
听着她迫不及待的转移话题之后,厉斯爵的眼神深邃了几分,可却没有戳破。而此时的另一边,时以沫在得到哥哥的消息之后,气的要死,双手紧握着长长的指甲,镶嵌进肉里也不自知,仿佛不知道疼一样。她恶狠狠地看着时渊说道:“是不是你没有把我的那些话全部都给说出来?如果你说出来的话,厉斯爵是一定会同意的,你说好会站在我这一边的,可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时渊看到妹妹现在还在执迷不悟的样子之后,无奈的摇头,语重心长的说道:“我从来都没有说过要站在你这一边,还有你做的这些事情,你知道意味着是什么吗?”
“厉斯爵既然都已经那么说了,那就代表他对这件事情根本就无所谓,如果你这个时候提出来的话,那么只能够把他们故意隐瞒的事情给说出来,你觉得你的后果会是什么呢?”
可不管时渊怎么说,时以沫就始终觉得这个哥哥已经不是当初把自己捧在手心上的人了,越想越生气,愤怒的说道:“肯定就是因为你的原因,如果你能够把这一切全部都告诉厉斯爵的话,根本就不会是这样的结果,看来我之前跟你说的那些话,你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我会把这一切的结果全部都让你知道的。”
看到时以沫现在还这么固执的样子,时渊很生气,语气也冷了几分,说道:“时以沫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些年太过于宠你了,让你会觉得你做什么事情我都会,原谅我告诉你,我之前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是绝对不会让你嫁给厉琛的......”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时以沫给打断,时以沫冷哼一声,说道:“你管我干什么?你不是已经说和我断绝关系了吗?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么我们两个就分道扬镳,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过我的阳关道,我会用我自己的方式告诉你,我的选择是正确的。”
时渊听完很是生气,只觉得脑袋生疼,没好气的说道:“行,你既然都已经这样决定了,那么你做什么和我都没有任何关系,你走吧。”
“走就走,你以为我怕你,你以为我还愿意停留在家里吗?这里早就没有我的容身之处了。”
说完之后,也不去看时渊铁青的脸色,转身就走。看着她毫不犹豫转身的样子,时渊气的不行,猛的低吼一声,对着佣人说道:“以后不管她有什么事情,不管有什么理由,你们都不准开门,关于她的事情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
那些人不敢多说什么,只能够点头。同时也在心里感叹,果然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呀,当初他们总是觉得时以沫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可是却没有想到,就因为一个男人就和自己哥哥闹掰了,并且落得现在这样的下场,真的是造物弄人啊。而时以沫一个人走了出去之后,越想越觉得伤心,越想越觉得难过,甚至心中生起胜负欲,觉得只有救出厉琛,哥哥才会承认自己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