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听说。袁金轼点头道:“不错,飞鞭门是近这三十年来兴起的一个门派,江湖中并无什么不好的传闻,而且有时还相助过其他黑白同道,可以说不好不坏,不过名头也不算怎么大,只是江湖中的一个小门派,就在十年前,不知何故,飞鞭门一夜之间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无迹可寻,当时人们很是奇怪,不过由于飞鞭门也不是什么大的帮派,如此诡秘的消失了,大家也不会去关注太多,毕竟世事难料,武林中每天都有新的门派建立,又有许多帮派因管理不力等原因而散伙,当时大家均想那飞鞭门多半是内部起了矛盾,各自散伙,要么就是被仇家找上了门,门人弟子全都被杀光了,那也是有的,只是隔了这许多年,飞鞭门突然重现江湖,不知有何企图,这飞鞭门武功大进,不知是祸是福。”
李云通皱眉道:“他突然出现,以黑布蒙住了脸,又不肯以真功夫示人,定是不愿别人知道他的身份了。”
袁金轼点头道:“定是如此。”
李云通问道:“既然他极力掩饰,使的又不是看家本领,那么师叔却又从何得知他便是飞鞭门门主?”
袁金轼一捋胡须,微微一笑,说道:“一个人的武功招数,可以千变万化,叫人摸不着头脑,可是他练功的根邸,以及危急时使出的拳脚,那是如何也掩饰不住的,就如一个人在你远处走过,你看了他走路的姿势,就算只看得着他的背影,看不见正面,你也会自然而然的认出他是谁了。”
李云通感觉很有道理,说道:“原来如此,那他为何要深夜冒险来偷这本《无为神剑》呢?”
袁金轼脸色一凝,不即回答他的话,而是转向孙立辉道:“立辉,你说这是为何?”
孙立辉说道:“定是偷了剑谱,习练其中武功,从此武林中少有其匹,扬眉吐气。”
袁金轼又转向周召重道:“召重,你看又是为何?”
周召重想了想,说道:“我的猜测与孙师哥略同,只不过还有诸多疑窦,这《无为神剑》在我派收藏已久,如果真是出神入化的剑法,那我派之中,为何不刻苦钻研,习练其中剑法,光大我派?”
袁金轼呵呵一笑,说道:“你们的想法是不错的只不过这《无为神剑》的由来,你们或许都不知道吧?”
李云通,孙立辉,周召重等弟子本就对掌门人把这无一人能练的剑谱奉若至宝疑惑颇多,好奇心起,不约而同的道:“愿闻其详。”
袁金轼拉过旁边的一把檀木椅子,拂去上面的尘土,缓缓坐了下来,说道:“七十年前,泰山派还是一个默默无闻的江湖小帮派,就如现在的金刀寨,归云庄等一些无名小派,只是武林中的细枝末流,毫无起眼之处。”
现今泰山派在武林中声威极广,人们听到泰山派的名号,往往都敬畏七分,然而就连李云通,孙立辉,周召重等这些泰山弟子,对于泰山派的陈年往事,所知也是很少的,这时听师叔说起当年的旧事,无不兴趣盎然,人人竖起耳朵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