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点儿奇怪,王爷,你怎么突然转性了?”
白青青顿着眸子再次凝视着元离。白青青生怕元离出事了,然而元离表情淡然。似乎是在说一如平常的小事。“无妨。”
话是这样说,可配上元离冷静的眸子,白青青总觉得有一瞬间的奇怪好奇怪。白青青迟疑了。“王爷有事瞒着我?”
白青青放低声音。小心翼翼地道:“是这个原因吗?”
除了故意瞒着她,她想不出来元离为何要杀人?“主人。有没有一种可能,元离提前察觉到了什么?很奇怪,刚刚元离的心率有一瞬间的变化,而且这不是什么特别好的变化。”
总而言之,元离变得有些奇怪。白青青疑惑地反问小二:“查不出来心声吗?”
平日里,系统直接开心声了,何必这么麻烦。小二迟疑了一瞬,“查不出来,真的查不出来啊,主人,不是我不想查,而是根本不可以。元离的心里活动突然变成了一团浆糊,主人你能够明白吗?”
小二开始解释,还真的不是他能力有限,而是突然有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和元离的身体断开了链接。这种感觉了,很奇妙。白青青又问小二:“当真如此?”
回应的确实元离。回复的是白青青之前的问题:“这并非何种好事。为夫不想让夫人参与进来。他死人,孽气也应该断了。”
莫非是某种因果关系?白青青敛眸轻笑一声,握住了元离的手:“我不可不相信所谓的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她的穿越完全解释不通啊。而且,原身这辈子也没欺负过人,白月儿和周氏发了疯一样恨不得把原身杀了,原身都选择了以德报怨,结果天道已经不公。白青青听着元离说的有关于天道的事,白眼太过明显。笑死,根本不信。白青青冷着眸子告诉元离:“如果是天道轮回,有善有恶,我是不信的。如果不是我自己努力,从水池中游上来,我会死的。”
原主没活下来,她活下来。这就是天道说的因果?白青青没做过错事。白青青蓦然莞尔一笑,她红唇勾勒的弧度过于好看了些。酝酿的,是沉沉冷意,“王爷,我本来应该死了的。”
原身本来就会死。但是她的命线,白青青看过,原主的寿命应该很长。这个,不能用白青青穿越到了原主身上解释,白青青淡淡地蹙着眉头,略显疑惑地盯着元离。“王爷,您认识懂得风水的大师吗。”
她参悟不透的事,得看大师过来相助。“夫人怎么突然对风水感兴趣了?”
元离疑惑地反问白青青。太突然了,令元离都有一瞬间的诧异。白青青步步生莲花,浅抬眉间有氤氲雾气渲染出来。“不是感兴趣,而是,突然觉得我的命数,有问题。”
前段日子提到国运之时,白青青还偷偷找了几本藏书看过有过的玄机勘破。她如今顺手拿了原主的生辰八字测了测,感觉好生奇怪。“是不是我的话,让夫人觉得有些奇怪了。”
元离连忙握住了白青青的手,不知是否是错觉,元离隐约觉得白青青的脸色都变得苍白了起来。在月光的荡漾下,有种奇异的美感。元离紧扣住了白青青的手。“不知为何。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每次元离抛弃了本王这三个字的称呼,使用我的时候,总觉得很奇怪。白青青挑着眉头,细细碎碎地扫了一遍元离。印堂发黑!突然起来!“王爷,你怎么印堂发黑。”
此乃大凶啊。——元离的印堂发黑的症状持续了整整三天。小二基本上被当做了白青青的打手,寸步不离地贴着元离,被警告说这是一次无与伦比的机会。“你好好待着。我怀疑,你之前探查不了元离的心声就是因为突然的印堂发黑。”
“天道作祟?”
小二也弄不清楚,这个时代的天道和他们星际时代的天道似乎完全不是一个东西。星际时代讲究的是善恶分明,一旦作恶多端到了一定的度,那人会直接出事的。“你好好感应。”
有人要杀元离,元离不以为。“想杀我的人,多了去了。夫人别在意。”
这种安慰,怎么听怎么奇怪。但偏偏是元离说的。男人的声音有种诱惑人心的魔力,白青青无情地掐了一下元离的手心。疼!怎么夫人打我?元离一个柔柔弱弱的眼神令白青青鸡皮疙瘩都要冒出来了。她无情点评:“有绿茶那味了。”
这个时代没有绿茶的引申义,元离呆呆地问白青青:“夫人是觉得我清香四溢吗?”
小二都看不过去了:“主人,你在做什么啊!”
好好的高冷王爷怎么被白青青调教成了可怜巴巴的小奶狗了呢!一定是打开方式存在问题。小二告诉自己,要冷静。不可喧闹,不可胡言乱语。白青青冷静无比。“是的呢。”
小二:“被狗女人气晕过去,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啊喂。主人,你怎么在特殊的道路上奔腾不息了,我怀疑有问题啊!”
主人以前才不是这样的呢。把我可可爱爱的主人还过来啊。小二突然想念以前的那个白青青。“呜呜呜呜。”
小二卖萌,猝不及防。白青青:“你正常一点我害怕。”
小二:“你正常一点我害怕。”
正当白青青和系统在斗嘴之时,元离告诉白青青。“有一算命算的很准的大师。不过大师云游仙海,平日里是神龙,见首不见尾。”
白青青听的更有兴趣了。“哦?”
他的眼睛亮闪闪的,完全不怕这些东西。元离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一不留神,做了个错误的选择。他懵逼了。“既然是大师的话,见王也印堂发黑,有血难之灾说不定会过来相助。”
元离不会无的放矢。白青青相信他们是有某种联系方式。“有是有,但大师说只能遇危险前捏碎玉诀。”
玉诀?又是玉?白青青望着躺在元离掌心里的玉,不带任何的杂质,清澈见底,如同一汪清泉。“这玉可不可能和府上的那一尊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