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么鬼鬼祟祟的在山上摸索着,在走到半山腰的位置二人停了下来,原因无他,就是看到了悠悠给军人们立的坟堆。“&#$……”两个人看了又是一阵叽里呱啦的聊,不过眼神变得更加阴暗,还带着些许的不屑和诡谲。似乎很生气,恨不得立马将这些坟堆拆了。悠悠突然想起侯元帅就在山顶,不由得脸色大变,原来这两个人是冲着元帅去的。如果这两个人真的是被虫族控制了,那可就真的让人防不胜防,毕竟谁也不会想到让人厌恶的虫族竟然有控制人类的能力。悠悠想到那个待人和蔼的侯元畠,不由得更加厌恶虫族,像个臭虫似得躲在暗处,没完没了。后山的树木很浓密,很适合伏击和躲避,就算有人不小心闯入,如果不去留心观察,就算人在十米左右的地方,也不容易被人发现。于是,悠悠就看到这样一个怪异的现象,两个“军人”面上若无其事的走着,那两个“军人”的对面不远处,来了一波人。悠悠观察的仔细,那些人穿的是联邦军人的制服,打头的人看样子地位很高,上将军衔,悠悠琢磨着八成是元帅的人。看他的步伐沉稳有力,举手投足间都是军人的沉稳大气,光是从外观上看,此人应该是个九星武者,或许更高……悠悠的心却不平静,她想的更多,心不由得揪了起来,如果这两个虫族趁机混到这队人中间,被带到元帅面前,那么后果……悠悠不由得打了个激灵儿,顿时觉得不妙,现在她自己也无法这么短时间的赶过去,现在只能祈求那个带队的上将能发现什么,长点心,不要光有武力不长脑子!悠悠口中那个被“希望”的人,正是刚被侯元畠派遣出来的柳淳,正巧他行得了任务,不知道从哪里下手。刚走到半山腰就看到两个行迹可疑的“人”,不由得伸出手示意,身后的人看到柳淳的手势,纷纷训练有素的放慢放轻了脚步,跟在柳淳身后。柳淳扬了扬浓眉,端正的脸上面无表情,锐利的眸子不着痕迹的打量着二“人”的神色,他发现这两个“人”竟然都是联邦军人,可出奇诡异的是,这两个人脸上的神色出奇的一致。这两个人长得都很端正,这面相不像是长期身在军营的军人,反而像是那些贵族过来体验生活的贵公子。可此时二“人”的眼里却都透露着一种诡谲的神色,那神色十分阴暗晦涩,仿若身处幽暗角落里见不得光的臭虫。这份诡异的神色硬生生的破坏了二“人”身上的那份贵气,让两人的形象变得尖嘴猴腮猥琐起来,毫无联邦军人坚韧不拔的形象魅力。柳淳觉得这两个“人”可能就是他此次任务的着手点,不由得隐藏身形躲避起来,在这两个“人”身后跟了一会儿。直到这两个“人”发出虫鸣般的交流,柳淳有观察二“人”许久,才确定他们是被虫族控制了的人类,不是伪装。可是……柳淳不由得疑惑起来,浓眉紧蹙。元帅的资料上写的是虫族借助人类身躯繁衍后代,而不是直接控制联邦军人!这一点有些蹊跷!需要报告元帅!柳淳让自己的手下盯着这两个虫族,自己快速的离开。悠悠看到这收回了神识,这个上将摆明了知道什么,做事干脆利落。悠悠放心的修炼起来,这几天浑身没劲儿的感觉忒不好受,她可要快点恢复。……雪城不远处,阴暗的溶洞中满是黏腻的绿色液体,不少湿哒哒的虫卵黏连在洞顶上,像蛆蠕一般不停的蠕动,还不时的往地上滴着绿色的液体。整个洞窟到处布满了大大小小的虫卵,还有虫族不时的在中间走动着,有的虫族则是趴在黏腻的墨绿色虫卵上吸允,有的则是肆无忌惮的啃食着,那画面若有人看了,肯定会恶心不已。虫洞的深处与外面不同,四周很干净摆放的东西也十分精致,一个身穿华丽绿色鎏金边军装的男人坐在高处的精致的王座上,头上戴着墨绿色的王冠,阴桀的脸上满是狰狞的墨绿色筋脉,唇色血红齿间的舌头泛着浓重的墨绿色,绿的发黑,眸光中满是阴暗嗜血神色。整个人看起来异常魔性,尤其是那阴暗嗜血眸瞳,竟然一红一绿,为他凭添了几分妖媚。王座下,一个男人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全身都在颤抖,头低着不敢看王座上的男人。“克里,你说孤是不是对你太过宽容了?”
男人漫不经心的把玩手中小巧玲珑的玻璃瓶,语气不重落在克里的耳中却犹如泰山压顶,克里不由得将身子又压低几分。“王,我这也是为了王的千秋大业,求王宽恕!”
“哦!这么说你贸然进攻人类是为了孤好?嗯?”
被称为“王”的男人语气平淡,让克里猜测不出他的态度,克里偷偷的抬起头打量男人的神色,明明漫不经心仿若古时候的纨绔子弟,可那通体的高贵气质让克里莫名的畏惧,让人生不起任何忤逆心思反而更加畏惧起来,克里的心不由自主的揪了起来,就连估计也愈发的小心。“是……是的,我们虫克里家族对王绝对忠诚,唯王马首是瞻!”
克里的话一落音,溶洞里一片寂静!男人用手撑着脑袋不说话,假寐起来,过了许久男人才慵懒的抬起头,漫不经心的撇了克里一眼。“嗯!下去吧!”
“是……是……”克里声音颤抖的回道,转身离开。走到溶洞在擦了擦脑门上的虚汗,长长的输了一口气。“呸!用不了多久你的王位就属于我了,到时候我要这些年的耻辱通通还回去!”
克里淬了一口唾沫,目光阴桀的看着溶洞,目光中满是不甘,阴暗的像角落里见不得光的臭虫。溶洞中男人睁开眼睛,眸光毫无波澜的看了一眼洞口。“不听话的蝼蚁!”
男人语气平淡无半点波澜,却带着浓重的威严,仿若是高高在上的魔尊,视万物如蝼蚁。一点也没将克里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