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几次看表了，现在的指针指向九点。以前林总从来只有早到，最近一段时间，林总不但早退，还迟到。张特助终于拿出了手机，正要给林靳白打电话，程恺就过来了。张特助看见程恺，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程总。”

程恺点点头，往林靳白办公室走去：“林总现在不忙吧？”

张特助拦住他：“程总，林总他……还没来上班。”

程恺起先露出惊讶之色，但很快就一脸了然：“我知道了。”

程恺走了之后，张特助接着刚才没做完的事——给林靳白打电话。林靳白滑动接听：“……”张特助知道电话接通了：“林总，您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要不是遇到什么意外，林总是绝对不会迟到的。林靳白抬手揉揉眉心，没有直接回答张特助的问题，而是说：“张特助，今天的工作安排是什么？”

张特助听到林靳白这么问，就知道没什么事，于是开口汇报了今天林靳白的行程安排：“上午十点，有个例会，下午两点，您和建设银行的李总约了打高尔夫……晚上八点，您在忆零会所有个饭局……”林靳白听完张特助的汇报，今天都是些无意义的饭局，于是开口：“张特助，十点的例会让程总主持，至于其他饭局，推了吧。”

……程恺回了自己的办公室，给林靳白去了电话。起先是正在通话中，过了半个小时，程恺又一次拨通了林靳白的号码。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来，林靳白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