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把对方击败,他的神金头冠实在太过逆天,况且太古圣王血气何等强大不可想象。“祭塔。”
火凰塔中传来声音,不卑不亢,非常简洁。项睿看着赤霞茫茫的大漠,这座古老的门派在默默地牺牲,可能五洲没有多少人会记得它,在这样的境况下连大帝都不敢轻易出手,门派牺牲是难免的。“焚天阁永不退缩。”
在焚天阁中传出这样的怒吼声,一位少年的虚影冲上云霄,钟离端,这是一个可以称作英才的人。他领衔整座圣地当先以身祭器,而后从那坍塌的焚天阁中向天上的火凰塔不断渡去丝丝缕缕的红色灵气,看到这一幕项睿非常遗憾,这是一个教派倾尽全力在抵抗大难啊。仿佛感应到许多修士的力量,空中的神凰犹如复苏一般,裹挟神威俯冲而下,诸天茫茫神光映照而下,犹如日落夕阳一般。一座赤红如血的神塔屹立在空中,九十九头神禽缭绕,如山岳一般高大,照耀天宇。“兽王破天”那尊太古圣王丝毫不惧,百丈身躯,一身伟力加持在那顶金冠之上,竟有恐怖的嘶吼声传出,他化作一头巨大的凶兽直奔高空而去,血气震撼诸天,这太过可怕了,天地都在轰鸣。“哪怕焚天阁没落,也不会舍下人族的尊严。”
太古的阴暗历史,项睿早已明白,白道尊严被践踏在地上,整整数十万年,那是一段悲惨黑暗的过去。“轰”兽王战火凰塔,一件牺牲了一个教派的帝兵爆发了它真正的神威,两者相互碰撞,爆发的轰鸣声连站立在数十里外项睿都可以清除感觉到,因为那股威力实在太大了。幸好相距足够远,因为他看见,大漠的尘沙以焚天阁为中心席卷四周,被一些沙石刮中都要淌血。便是这样的攻击,项睿也看见,那尊太古圣王虽然负伤但是他庞大的身躯还没有倒下。他心中实在不明白,这到底是何等恐怖的肉身,便是一件帝兵,哪怕没有大帝催动,也是极为恐怖的,可是还是无法摧毁太古生物。“是那顶金冠,凶血赤金,而且这一尊太古王修习如此恐怖的功法,自然如此,但你看,他似乎有些失去灵智啦。”
太古圣王变化而成的兽王攻击力虽然可怕至极,但是毫无章法可言,项睿亲眼看见,火凰塔上九十九头神禽虚影不断冲击他,他却迎而不避。火凰塔上,一头巨大的神凰,并非虚影,俯冲而下,不断与兽王的拳头对撞,仅一击,轰鸣而起,仿佛击穿九重天,整片大漠都要崩坏,这堪比那些传说中的帝战。“啊”气壮山河的吼声从那座火凰塔中传出,隆隆而鸣,震破虚空,像是千军万马在奔腾,震耳欲聋都不足以形容,这是由一个大教的全部生命拼上的一次攻击。“给我破”一道恐怖如雷的声音传来,蕴含着凶威,异常恐怖,这已经不是那尊圣王的声音,他的状态不对劲,如同一头真正的凶兽。“唉,他太弱了,受不住这般恐怖的器物,试问,除却那些传说中的大能哪个又敢以凶血赤金为材锻造器物呢,不灭神金并非说说而已。”
小神兽冲出混沌鼎,站在项睿头上看着这一场大战道:“马上要落幕了,一个教派做出巨大牺牲覆灭一个太古王族,实在可敬。”
“他被古凶兽支配了意志,已经必败无疑。”
虽然小神兽这样说,但是项睿还是有些担心,只可惜实力太弱,无法帮上忙。“轰”从西境中心,有一人踏虚空而至,天地大道都在和他共鸣,项睿看得清楚,这是道掩,但他如今的状态与此前相见犹如天差地别。他此时脸上带着明朗的笑意,身着一身灰衣,站在大漠边缘,而后取出一物,项睿看得清楚,是一副道图,被他取出后,直接飞到火凰塔上,落下万千神光,普照整片大漠,而后又迸射出一道又一道奇光。“啊”一声惨叫声从那尊太古圣王口中传出,那一道道奇光将他拘禁,而后寒芒一闪直接将他覆灭了,项睿不敢相信,居然是这样的局面。“道掩前辈”他极速冲上高空,面向道掩作揖示意。项睿与他一起看着太古圣王死去,而后那一副道图回到了他的怀中,连小神兽都没有看到。火凰塔没有任何反应,飞入西境,焚天阁已经消失了,如同皇朝更迭一般,彻底消失在历史中。“你看那是何物。”
小神兽传音项睿,他定睛一看,在焚天阁下,似乎有生命波动,非常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