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域高空,一位高大的蓝发男子,面色冷峻,不敢轻敌,他手持湛蓝神剑,与妖帝金乌大战,这可是实实在在的神禽,而且与他同辈,他知道他的恐怖所在。青蛟王不过在强撑,等待援助,金乌妖帝,对于许多的太古族王都是无比可怕的对手,而今他现身,只要有人协助自己,他们就可以诛灭这一位妖族大能。他手持大剑立劈而出,湛蓝神光射出,划破火域一角,他发出帝音,以他的境界,各界应该早已收到,但他广阔无边的神觉却捕捉不到同僚的气息。“别挣扎,我布下无数道纹,准备充足,遮蔽诸多传音,杀你一人,为我故友复仇。”
妖帝怒嚎,一对利爪展出,似可轰下日月星辰,割裂无尽道则,青蛟王暗惊叹妖帝的实力,比之太古要强上不少。“故友,你是指那头被人逼死的狂狮,他一身霸血,算上那一身修为,引爆龙困阵,你当杀他容易吗!”
妖帝的故友,大荒金狮的祖父,这位妖族大能葬身龙困阵已有无数载。闻言妖帝更是无尽怒意涌出,他的双眸修有神通,此刻如同两轮烈日,射出巨大的火柱,肃杀之意四起,直穿千万丈。那青蛟王聚一身神力化成神盾,一面宝图浮现,真龙腾山河,气魄震寰宇,宝图抵御那两道火柱,饶是如此,妖帝的怒意像是永无止境,火柱不灭,那真龙宝图都要支撑不住了。不到一刻钟,妖帝神眸火柱直破宝图,青蛟王他身上的无上宝甲,此时显现,爆发无尽帝威。“我当是为何敢毫无顾虑,携两件古帝兵前来,自认为可以灭杀我吗?”
妖帝体内震出一道狂涌杀气,弥漫整片火域,一杆蓝色长枪横扫四周,直击青蛟王而去。他身上的宝甲绽放无尽紫光,这是天地大道化成的神金,道痕紫金铸就的宝甲,诸多道则凝聚其中,抵住了这一恐怖的攻击。万里高空上,两位大能对峙,青蛟王开口道:“金乌,你的修为,到底为何精进得这般恐怖。”
这是他的最直观感受,比起太古时期,金乌强大了不少,几乎可以无伤将他击败,若是他没有古帝兵护身,恐怕早已大败,须知,他可是太古王,一族之首,在那无尽岁月前便是强大的帝王,而今一战,却还被金乌压制。面对青蛟王的疑问,妖帝金乌并不理会,他化人身,施展拳法,拳意绵绵无穷尽,一身黄金气,汇聚在那拳头上,拳意悠远霸道。灭源斩,是一门无上法,妖帝在小世界中历经无数载的感悟,万古匆匆过,唯此拳意留。他站立虚空,一脚踏下,直扑青蛟王而去,速度快得那青蛟王都难以捕捉,他横行此域,在青蛟王身前出现,黄金大拳轰出,犹如金乌神兽利爪出击。面对金乌这一大杀招,青蛟王无法避免要一战,他头上出现一对小角,一出现,便生生将许多准帝震住。“青蛟王真不愧我太古大能,居然修到这一步了。众所周知,龙无角为蛟,但他竟然生出了角来,其修为让人惊叹。他那一对小角射出两道蓝色光束,要抹灭那一对黄金拳头,抵住那一对可怕的黄金拳头,各种道则溢出,有些准帝匍匐在地上,难以承受,但是道掩无碍,他有两件法器庇护,身处大战边缘却避开了无数恐怖的神光。目睹此景,他有些出神,此前自己所面对的龙首准帝化本体都没有双角出现,而这一族的帝王竟生生扭转了自身弊端,近乎要触及到真龙的血脉了。妖帝也有些吃惊,难得开口:“你这头孽畜,是想转自身本源向真龙迈步,成就魔龙身。”
他不断轰拳,一身黄金气震慑青蛟王,他是神兽血脉,先天神力绵绵无绝,但青蛟王可不是,他的一对小角不过是缓兵之计,早已被这尊太古杀神打怕了,纵然他耗尽无数岁月生出一对头角,但也不是妖帝金乌的对手。灭源斩,断不去大帝之源,但也瞬息间在他胸膛轰出两处伤痕,直接将他轰退百米远,对于这样的人物能击退百米已经十分不易。“啊”无尽烈火在他身上焚烧,他的本体出现,腾于万里高空,血液缓缓滴落,被妖帝以其神通所伤,他吃惊于那对黄金拳,没有被他直接击中,但却沿着自己体内的道能袭来,无比恐怖。“金乌,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对手。”
青蛟王一身血气盖世,在太古时期,他围剿狂狮大帝,闯下许多不为人知的事,而今面对旧时的对手,但却难抵妖帝一对黄金拳。只有妖帝自己清楚,他在那无尽的沉眠岁月里,感怀往事,追忆自身过去的道,在帝路走得很远,比起那些真正在沉睡的太古生物,他所走出的,要强大许多,才可以如此压制对方。他手握长枪,一头乱发飞舞,眼眸若闪电,无尽杀气弥漫,万钧之力袭杀青蛟王。但在此时,又有一股帝威传来,他如此急于杀死对方,是因为他感受到自己的道纹被解除,来者不简单,妖帝一生纵横天下,他感受得到,这人比青蛟王要强。他果断出手,天师镜自道掩头上消失,来到了他的手中,一身神力注入,万丈银光覆盖青蛟王,他以宝甲相抗,手握长剑,不肯坐以待毙,短时间内劈出数千剑。“轰”银光无阻,无视天地,无视万法,直击他心神,要将他彻底磨灭,但他岂是等死之人,体内狂涌无尽血气,破釜沉舟的一击,以血气相抗,哪怕跌落大帝境界,只要活着,自身道印毁了再修便是。“道友救我。”
“人族准帝,没有天师镜。谁能保你。”
青蛟王的呼救完全没有让那人停手,那只大手要生生捏死道掩。佛音自天地尽头传来,道图显化,一只金色的大手镇压而下,金色佛光庇护道掩,他体内血液翻涌,险些死去。两只大手在不断对抗,道图越发神圣,道掩静坐,他不惧来敌,他已经恢复了不少,而后极力催动此物,那一只大手在此境况下被生生逼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