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绍龙没有马上回答严小可的的话,而是先从床上蹲下来,帮严小可穿好拖鞋,才抬起头看着坐在床上的严小可,笑着道:“没什么好玩的,所以就提前回来了。”
接着站起来,把坐在床上的严小可扶起站好,才又接着道:“昨天凌晨到的了,看你睡得香,不忍心吵醒你,就在沙发上眯了一会。”
“哦!”
严小可随意应了一声,真不想打算再开口说话,可是不开口说话又不行。“少主,那我去洗漱了。”
严小可看着南绍龙说着,心里特想南绍龙赶紧放开她,因为这被他扶着,真的很让她浑身不自在。“小可,不要叫我少主,”南绍龙并没有放开严小可,反而来到她的跟前,双手放在她的肩膀上,直盯着她认真道:“叫我绍龙,我想听你一直叫我绍龙,所以小可,以后别再叫我少主了。”
这之前以为小可就是毒害弟弟孩子的凶手,所以虽然很不喜欢小可叫自己少主,但他也没有去纠正她,可现在知道跨在两个人之间最深的那道障碍,根本就不存在,那他就再也听不得小可这样叫他。不过那道障碍不在了,却又出现新的障碍,那他和小可到底能不能再有幸福的未来呢?“知道了,绍龙,”严小可并没有在一个称呼上做纠结,只是一个称呼而已,有什么好纠结的,只要能让她平静度过这几个月就行,“那绍龙,我能去洗漱了吗?”
“嗯!去吧!”
南绍龙松开放在严小可肩膀上的手,然后目送她走进浴室,才又无力的坐到床上。小可干脆利落的叫自己的名字,南绍龙非但没有感到开心,反而心情难受得要死,因为他知道小可这是心里完全一点也不在乎自己了,才会没在称呼上做纠结。这要是她心里哪怕还有一点点有自己的话,那她就不会如何痛快的答应,这是一种本能,当心里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那肯定会为对方的伤害呕气,怎么可能同意再喊对方,曾经彼此亲热的称呼。他到底该怎么办,如果他定婚的对象不是穆雅的话,那他还不会如此烦恼。可是穆雅不一样啊!她是母亲养大的侄女,又和自己有20几年的情分在,而且伤害她,等于就是在伤害母亲,也等于是在伤害家里的其他人。以此同时,在浴室里的严小可。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严小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本来以为可以半个月不用再见到南绍龙,可没想到,南绍龙竟然提前回来了。唉!提前回来,就回来吧!她不应该为南绍龙提前回来而感到心情郁闷,一定要赶紧调理好心情,保持愉快的心情比较对。随之严小可又脱下衣服,把被南绍龙碰到过的地方又狠狠的洗了一遍后,才裹着浴巾走出浴室。在严小可一走出浴室,坐在床上的南绍龙马上看向她,当看到严小可又洗澡了,南绍龙心又窒息一痛。小可到底有多么恶心自己啊!这简直已经到了一种病态的地步,要知道,自己刚才只是摸了她一下脸,把她从床上扶起来,又把双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而已。可是仅仅只是这样,就能让小可把自己浑身洗一遍,由此可见,小可恶心自己的程度。“我这几天都有早上洗澡的习惯。”
看南绍龙没有像之前那样,马上走到自己跟前,严小可立即就知道南绍龙肯定在心里多想了,所以这才开口解释了一下。南绍龙从床上站起来,走到严小可跟前时,本想伸出手去碰她,可是一想到小可恶心自己的程度,这手就怎么也伸不出去。“想洗就洗,不用跟我解释,以后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没必要顾虑太多,也没必要跟我解释什么。”
南绍龙尽量保持着微笑,语气非常柔和的看着严小可说道:“嗯!知道了。”
严小可还是一副乖巧的模样,那双眼非常的平静,并没有感到一丝的惊喜和开心。今天的南绍龙有些奇怪,但是严小可并不关心,至于他说的话,严小可更是没往心里去,南绍龙的话当不得真,她还是继续装乖巧,什么不该做的,什么不该说,绝对不去做,绝对不去说。心猛然又窒息一痛,让南绍龙差点痛得皱起眉头来,他没想到,小可已经把他推得如此的远,远到连自己的话,一句也不去相信。“绍龙,我饿了。”
不想继续和南绍龙这样面对面站着,严小可只好又开口说话,而且她确实也有些饿了。“你先到床上去坐会,我马上去叫下人送早饭上来。”
听到严小可说饿,南绍龙马上顾不得再去想太多。小可现在肚子已经五个多月大了,正是比较会吃的时候,也是肚子里的孩子和她最需要营养的时候,所以可饿不得。严小可乖乖的往床上走去,并没有想先把身上的浴巾拿掉穿衣服,因为南绍龙在的话,她是连自己穿衣服的权力都没有的。南绍龙从外面走进来,看到严小可还裹着浴巾,乖乖的坐在床上,马上往衣帽间走去。当南绍龙再走出来时,手里拿着一套纯白色的长袖衣裙。“小可,你自己先把衣服穿上,我去阳台打个电话,等打完电话进来,再帮你擦头发。”
南绍龙把手上的衣服递给严小可后,就马上往阳台走去。其实他也想帮小可穿衣服,但又怕小可恶心他,恶心得浑身不舒服,可对于现在这种状况,南绍龙不知道该怎么办?严小可在南绍龙往阳台走去时,狠狠的松了一口气。还好,早上的澡,总算没有白洗。不过南绍龙今天真的好奇怪!唉!想那么多干嘛,他南绍龙再如何奇怪,自己也没心思去猜想。这边南绍龙一走到阳台,马上给南阳打了个电话。“少主,你怎么又跑到枫林别苑去了,赶紧回来,要不然等一下家主起来之后,知道你昨天晚上一回来,就又马上跑到枫林别苑去,肯定会生气的。”
电话那头的南阳,在电话刚一接通立刻噼里啪啦说一大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