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吃完早饭后,南绍龙跟着父亲到书房去,而穆华晴和穆雅不约而同的往穆华晴的房间走去,至于南诗颖在刚走出餐厅时,就抛下一句话,说要出去走一走,没等家里人说什么?就往大门口那边跑去。“妈,还在难受吗?”
穆雅一走进姑姑的房间,双手放到她的肩膀上,担心的看着她问道:刚才餐厅里的那些话,特别是“胎教”那两个字的字眼,肯定引起姑姑曾经最伤心的时候。虽然南绍龙和南绍文出生的时候,她是不知道姑姑当时的情况,但是在南诗颖还在胎母的肚子里时,她已经开始懂事了,所以才知道南沐阳每天给孩子做胎教的时候,姑姑的心情是多么难过和伤心。“诶!事情都已经过去那么久了,我哪里还会再难受什么?”
穆华晴拍拍侄女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而自然也懂得侄女在担心什么。不过为了不让侄女多担心,穆华晴展出宽慰的笑容,没让她看出自己此刻心里还难受着。“对了,你昨天回到穆家去,你父亲有没有还很生气?”
穆华晴拉着侄女的手,往椅子那边走去,“昨天跟你父亲说了南绍龙那要解除婚约的话,你父亲就气得红脖子粗的,我还真担心他回家之后,还憋着一团火气在胸口。”
“我昨天没有回穆家,”穆雅随着姑姑一起坐到椅子上,“只是太讨厌和南诗颖一起逛街了,才随便扯个借口撇开她。”
“哦!”
穆华晴眉毛微挑一下,“那你一整天都到哪里去了?怎么那么晚才回家。”
“也没到哪里去,就是心里有点烦,就架着悬浮车,随处看看。”
穆雅随便扯了个借口。对于她和顾晨的事,肯定是不能说给姑姑听的,免得她担心不说,还接受不了。“唉!我的小雅怎么就碰到南绍龙那样可恶的男人,”侄女的话,让穆华晴又叹起气来,“本来以为南沐阳够可恶的,可没想到,他生出来的儿子更加可恶。”
“好了,妈,没必要气成这样,特别是为了南绍龙那个男人,那就更加不值得气成这样。”
穆雅笑笑的宽慰姑姑说道:是真的没必要气成这样,男人若是太恶心了,总是时不时的做出一些让人愤怒的事,根本就无需真的去太愤怒,狠狠的报复回去,那才是最正确的做法。“知道了,也不能再气下去了,要不然我恐怕没好几年可活的。”
穆华晴这话倒不是在打笑,而是真的这样觉得。如果总是因为南绍龙感到愤怒,气得都不能好好呼吸,那她真的会短命的,所以她以后一定要放宽心,绝对不能因为南绍龙再做出一些让人愤怒的事情,感到气愤得连喘气都不能好好喘。“对了,妈,昨天您有没有跟我爸说起严小可那个合作。”
穆雅问出这话时,神情沉思了起来,当然双眼还带着一抹担心。她还是有点担心父亲会不同意的,可是这件事情,若是没有父亲的帮忙,那她和姑姑还真的没有办法办成。唉!这也是为什么她那么渴望拥有权力,如果她手上有权力,多的是手下让她使唤,那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根本不用去征求别人的同意,还担心别人不帮自己,哪怕对方是自己的父亲,穆雅心里也是不舒服。“说了,”穆华晴笑着回答侄女的话,“你爸说了,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他会在后方全力支持你的,让你尽管放心去做你想做的事,无需放不开手脚。”
“看来我爸,还是很疼我这个女儿的。”
穆雅对于父亲交代的这些话,感到非常的满意,所以笑容自然是带着骄傲。“那还是要说嘛!我们的小雅这么优秀,想让人少疼一点,都不行。”
看着侄女那骄傲的笑容,穆华晴神情也骄傲得不行。“对了,既然决定要和严小可合作,那你什么时候再去找她,把合作的计划,给详细规划出来。”
穆华晴又开口说话。“不急,等过段时间再说吧!如果到时候有其它的机会除掉严小可,那我们也无需跟她合作。”
虽然知道和严小可合作是最好的办法,但是穆雅还是一样打算再看看。毕竟跟一个卑贱的女人合作,真的很让人不得劲,不是吗?“嗯!你说的也是。”
穆华晴赞同侄女的话,而心里的想法,也跟穆雅一样。这能不跟一个卑贱的女人合作,当然是能不合作的好,毕竟跟卑贱的人合作,实在很掉自个的身份。同时另外一边。南绍龙从父亲的书房走出来时,手上多了好几本厚厚的书,看着手上这些书,南绍龙并没有因为书太多,反而还觉得太少,打算交代人再去多找一些胎教的书。随之抬起脚往楼下走去,想着把手上这些书拿到枫林别苑去,然后就一整天待在枫林别苑陪小可。至于外面的事,就打了电话通知阿墨和阿昭去做就行了,接下来的几个月,除了偶尔去南家总部大楼看看,他都不打算出去处理事情了。而这件事,刚才也得到父亲的同意,他现在也不用担心父亲会生气,接下来大部分的时间,都在枫林别苑陪着小可。当南绍龙坐上悬浮车时,就马上打电话给南墨和南昭,把一些该交代的事情都交代完之后,还顺便交代了,自己过两天要带小可出去的事,让他们把所有的路程都给规划安排好,力保一定不能发生一点意外。“为什么不让我进去,我告诉你们,赶紧放我进去,要不然我就要对你们不客气了。”
南诗颖对着枫林别苑这些站岗的人,大发脾气,简直都快要气死了。本来她架着悬浮车想直接停到枫林别苑里面的草坪上,可是没想到,这还没飞到枫林别苑的上空,就被这些人用武力给拦下,让她只能把悬浮车停在枫林别苑的外面。“小姐,对不起,没有家主和少主的命令,谁都不能进去枫林别苑。”
开口说话的是一个30来岁的男人,而他也是这班站岗的领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