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说着这么恶心的话,时浅感觉自己的胃都在翻滚。可为了刺激眼前的人儿,她还是硬生生压抑自己的恶心,将后面的话继续补完,“唔,少琛在那方面可是很强劲的...对我,可是每一下都很珍爱...”这些痕迹刺了叶晚清的眼眸,瞳孔紧缩,一颤一颤的,像是被针扎了那般疼痛。加上时浅的那些话,可不让叶晚清嫉妒了骨血里。她还从来没有得到过少琛呢,怎么就,怎么就...不,少琛是爱她的,只爱她一个!“不可能!不可能!少琛怎么可能会碰你!”
叶晚清退了一步,手指微微颤抖,面色恍惚了好几秒,又重新狰狞起来,“肯定是你自己在外面偷—腥,还不知廉耻地说是少琛做的!”
瞧着叶晚清眼底的轻颤,她知道,叶晚清是相信了自己的话,只是潜意识地否认和排斥。她轻呵一声,“要不,我们去找陆少琛对峙?”
时浅眼底的坚定让叶晚清彻底的慌了,她不停地向后退,身上被水浸泡着带来的冰凉,根本比不上她心底的寒冷。她喃喃道,“少琛碰了她...少琛...不,不会的...”“是你给少琛下了药是不是!一定是!”
“要不,少琛一定不会碰你的!”
...时浅没再理会叶晚清的发疯,身上凉气缠绕,现在的她只想要回房间。“啊欠!”
时浅刚爬上岸边,直接就打了个喷嚏。时浅身体猛地打了个寒颤。还没有缓过来的时候,就感觉身边一阵风掠过。“哗啦。”
声音在时浅耳边炸开的时候,时浅转身看过去。一抹身材高大,气质卓绝的男人进入时浅的视野。水中,男人一步步靠近叶晚清,直接大横抱起水中快要沉下去的叶晚清。转身的片刻,时浅猛然撞进了一汪清凉冰冷且又阴鸷的深潭之中。陆少琛...男人周身缠绕着冰寒之气,长眉紧拢。此刻,时浅感觉自己就像是看到了再黑暗中浴血归来的王者,那般震撼,那般深入人心,给人一种心灵上的震颤。时浅抿了抿唇,心底不由自主冒起一种不知名的情绪。她就这么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人一步一步朝着她靠近。原本不太远的距离,时浅也感觉时间过得很漫长。近了,时浅这才听到,男人怀里的叶晚清,嘴里呢喃着细碎娇软而又可怜的声音,“少琛,我好冷,我好冷。”
陆少琛眼眸盯着前方,没有看时浅,也没有看叶晚清,迈着步子直接越过了时浅。只是身上散发出来的冰寒之气,让时浅无法忽视。婕羽轻轻颤动,垂在两侧的手微微蜷紧。这男人的眼底就只有叶晚清吗?“茜儿。”
陆老爷子着急的声音传了过来,时浅转身看过去,便见他迈着急促的步子走过来。时浅心尖一凛,赶紧上前搀扶住陆老爷子,紧张开口,“爷爷,你慢点,别摔了。”
“丫头,你怎么全身都湿透了!”
陆老爷子直接无视掉时浅对他的担忧,蹙眉问道。他在花园里等了很久,就是不见时浅回来,便寻了过来,哪知道,他过来就看到了时浅一身湿透了的狼狈模样,当即就冷了脸。闻言,陆少琛脚步一顿,也只是一顿,便又继续迈步。时浅眸子看了眼陆少琛的方向,抿了抿唇,“我...”见时浅欲言又止的模样,陆老爷子又往远处不断走远的陆少琛的方向看了一眼,眉宇皱得更深。“什么都别说了,丫头,你先回房洗个澡,把湿衣服换下来。”
“这么冻着,会生病的。”
陆老爷子站直身子,“你快去,我自己能走。”
时浅点了下头,到底还是听话地先回了卧室。卧室浴室。时浅浸泡在放满水的浴缸中,脑海里不断地浮现在水池边,陆少琛那一脸阴鸷的模样,抿紧了唇。心里闷闷的,时浅屏住呼吸将自己密入水中。可即使是这样,脑海里陆少琛那张阴鸷的脸依旧挥之不去,那感觉就像是种在心里的魔障...难受,却又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水面静止了一分钟,时浅破水而出。在看时,眸子里忽地闪过一抹执著。她将身体擦干,穿上衣服,又给自己把头发吹干了,这才去了大厅。大厅里只有陆老爷子一个人,拉着个脸坐在那儿,好像有人欠了他好几个亿似的。“爷爷。”
时浅调整了下情绪,走到陆老爷子身边,叫了一句。“你没事吧?”
陆老爷子漆黑的眼底泛着点点的担忧,“我让容妈给你煮了姜茶,等会喝点,万一生病了,可不是好玩的。”
时浅点了下头。容妈这时候刚好端了姜茶过来,“夫人,快趁热喝,趁热喝效果好,我可是给你算着点煮的。”
“嗯,好。”
时浅接过容妈手上的姜茶,吹了下,这才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唇碰上碗的边沿,“谢谢容妈。”
容妈点了下头,看到她又进了厨房。没几分钟,她又端出来一碗姜茶。时浅神色微敛,不用想,她也知道,那碗姜茶是给谁送去的。时浅从来不是个矫情的人,可此刻,她的心里莫名有些不是滋味!微微垂下眼眸,婕羽轻轻地颤动。“丫头,你是怎么掉进池子的,弄了一身的水?”
陆老爷子朝着容妈的方向看了一眼,也很容易地明白时浅此时的心情,“告诉爷爷,是不是叶晚清推的你?”
明明是喝着热茶,时浅却是感觉自己的鼻子有点酸。对比陆少琛的一言不发,一句未问,陆老爷子的给予她的相信是这样的直击人心。时浅没有说话,陆老爷子看着受尽委屈的小丫头却是急了,他站起身,顺手拉上了时浅,“走走走,他们现在在客房!我们上去,非得让他们对我们有个交代不可!”
时浅的心就这么被陆老爷子提了起来,她赶紧将手上的杯子放在桌面上。下瞬,时浅的身体就不受控制地跟着陆老爷子往楼上的客房去了。陆老爷子年岁虽老,可劲头却是挺大的,时浅根本挣脱不了。“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