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小鱼看着在场的所有人钓鱼,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做到像那么黑衣大叔那般的随心所欲,想怎么钓就怎么钓。难道那个黑衣中年大叔是神一般的钓手,才能做到那样的境界吗?因小鱼不管自己的心里怎么想,他都装得没什么事一样地,微笑常开地看着全能钓手冠清先生和他的四个朋友钓鱼。他当然自己也在动手实践,但他现在的脑子里全是黑衣中年大叔随心所欲地钓鱼的场景,自己也在模仿着。让他想不明白的是,不管自己怎么学习那黑衣中年大叔的随心所欲的钓鱼技术,却怎么也做不像他的那样随心所欲地运用;他自己操作地非常不自然。“因小鱼,你的钓鱼技术怎么退步了。”
赵馨男这时候看见了因小鱼的机器人般的不自如动作,笑着靠近了因小鱼的身边。“我想我太笨了吧。”
因小鱼很不自然地笑了笑说。“因小鱼,我看你昨天还钓得好好的,怎么到了今天现在,就变得这么糟糕了。”
赵馨男批评着因小鱼。但因小鱼一点也不在意,他还在继续尝试着他今天早上所看到的那位中年大叔的随心所欲的钓鱼技术。赵馨男看着不受教的因小鱼,自己只好很不高兴地走到一边去钓鱼了。“因小鱼兄弟,你怎么惹馨男生气了。”
微胖青年程源这时候也凑了过来。“赵馨男,你生气拉吗?”
因小鱼不明所以地问他的左边不远处的赵馨男。“因小鱼,你看见我生气了吗?就算我生气,我又怎么好意思和你这位钓鱼大神生气呢!”
朴实无华的赵馨男正在赌着气说。“那就好!我希望不要因为是我的原因而造成你的不开心。”
因小鱼笑着说。“因小鱼、赵馨男,真的搞不懂你们俩人。”
微胖青年程源非常木讷地看着因小鱼和赵馨男说。“因小鱼,你今天是怎么的;难道你不会钓鱼了吗?”
微胖青年程源现在也看出了因小鱼的不正常的钓鱼动作。“阿源兄弟,你知道怎么才能做到随心所欲地钓鱼吗?”
因小鱼鼓起了一点勇气说。但微胖青年听了却跟没听一样,他摸了摸自己的又圆又大的脑袋,笑着说:“因小鱼兄弟,你只需要学好冠清先生所教的方法就可以了,你想那么多干吗呀!”
“因小鱼大哥,你真的那么想随心所欲地钓鱼?”
眼镜青年思坦小理无意之中听到了因小鱼的说话,而走了过来。“小理,难道你可以随心所欲地钓鱼?”
因小鱼喜悦地、好奇地问思坦小理。“以我现在的技术,根本做不到那样;不过,我相信我一定会做到那样的钓鱼方式的。”
眼镜青年思坦小理非常自信非常坚定地笑了笑说。“小理,你知道怎么随心所欲地钓鱼吗?”
因小鱼笑着问。“我现在还没到那种境界;不过,我曾经看见过东叔叔随心所欲地钓过鱼,那真是神一般的钓鱼技术,他想怎么钓就怎么钓。”
眼镜青年非常羡慕地幻想着说。“小理,就你这种钓鱼的态度,也想学到东叔叔的神一般的钓鱼技术!”
微胖青年程源很看不惯眼镜青年思坦小理。“程源,你就看着好了,我一定会证明给你看的!”
眼镜青年思坦小理根本没把微胖青年程源的话放在心上。“像你们俩个这样学习钓鱼的态度,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成熟。”
全能钓手冠清先生训导着思坦小理和程源。思坦小理和程源听到了冠清先生的话,也只好去认真地各自练自己的钓鱼去了。“冠清叔叔,是不是每个人都能随心所欲地钓鱼呢?”
因小鱼看见全能钓手冠清先生来到了自己的身边,就故意好奇地问。“随心所欲,准确地来说,要分很多种情况。”
全能钓手冠清先生微笑着说。“冠清叔叔,你就别对我卖关子了?”
因小鱼笑了笑说。“因小鱼,其实我对于随心所欲,我也不是很清楚;我觉得只要钓鱼的时候,我们能钩按照正确的方法钓鱼就可以了。”
全能钓手冠清先生也是懵懵懂懂地说。“冠清叔叔,什么叫作正确的方法?”
因小鱼还是不死心地问。“比如前面的一些钓鱼大神所积累到的、而留下来的一些宝贵钓鱼技术和经验;当然还有每个人对钓鱼的独特看法。”
全能钓手冠清先生很明白地说着。“冠清叔叔,要怎么样才能使自己钓鱼变得得心应手和随心所欲呢?”
因小鱼还是非常好奇惊讶地看着全能钓手冠清先生。“因小鱼,你为什么这么问?”
全能钓手冠清先生有点奇怪地看着因小鱼说,因为他觉得因小鱼这时候突然问这样的问题,实在让他感觉到非常的惊奇。“冠清叔叔,我只是想让自己的钓鱼技术变得符合我自己。”
因小鱼这时候才知道自己即使向全能钓手冠清先生问多少问题,都不能解决自己心中的问题。“因小鱼,原来你也想成为钓鱼大神呀!我相信你行的!”
全能钓手冠清先生微微而笑地看着因小鱼说。但全能钓手冠清先生还没能正面地回答出因小鱼的问题——要怎么样才能使自己的钓鱼技术变得得心应手和随心所欲;这让因小鱼有点沮丧。但他又不能表现得那么明确,以致让全能钓手冠清先生看出来。“因小鱼,我想你先把你现有的钓鱼技术练好练熟了,你就能做到,在钓鱼的时候变得得心应手和随心所欲。”
全能钓手冠清先生看到因小鱼有点在生自己的气,他笑了一下之后,平静地对因小鱼说。“冠清叔叔,也许你说得很对;我现在的钓鱼技术简直非常的烂,我是应该把我的钓鱼技术练好!”
因小鱼也笑了笑。因小鱼刚说完了这段话之后就去继续练钓鱼了。看来他是真的不能从全能钓手冠清先生这里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他想他明天早上的时候,只有再一次见到那个黑衣中年大叔的时候;他也许能解决自己心中关于随心所欲地钓鱼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