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季晓禾特地起个大早，拿了两个包子就出门了，在没人的小胡同进空间换了身深蓝色土布衣裳，戴着面具，和一顶花白头发的假发。昨天王艳秋在四合院闹了一通被公安劝走，没有对四合院和里面的人造成什么实质性的影响，她不甘心，今天还想去四合院闹一场。那边上班上学的一会儿都该走了，剩下一群老太太和小孩还不是任由她威胁，见她朝四合院方向去了，跟在身后不远处的季晓禾冷笑。原本她只想给王艳秋喂一粒致幻药，见她还惦记着去四合院，趁她张嘴换气的时候丢了一粒致幻药，十几分钟后在她走到最热闹的街道的时候，在她后颈扎了三针，王艳秋像受了刺激的猴子又蹦又叫，冲到大街中央公交车被迫停了好几辆。自行车被逼停的就更多了，还有很多围观的人把街道都堵死了，王艳秋一会儿骂京大排挤爷爷，一会儿又骂季少森是陈世美，还骂季晓禾结婚了还管娘家闲事，总之她能想起来有过节的人都会问候好几遍。“对不起了公交大哥！”

季晓禾不想再拖下去，捡起一粒石子打在王艳秋身上，她像中邪一样冲向一辆公交，用兜子里的刀在上面乱砍乱画，还把玻璃砸碎了两块。车上有两个小孩吓哭了，孩子家长也挺泼辣，把王艳秋按在地上一顿暴揍，季晓禾给俩孩子一人一袋大白兔奶糖，转身下车看到警察过来，挤进人群上学去了。吃午饭的时候季少森一直盯着妹妹看，把季晓禾都看毛了。“五哥你有什么事吗？”

“听奶奶说你一大早就走了，上课之前这段时间你去哪了？你知道这段时间发生什么事了吗？”

季少森声音压的低低的，只有他们兄妹能听到。季晓禾捂住他的嘴：“我哪都没去，别乱说话啊！”

最后几个字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还带着警告意味，季晓禾知道王艳秋出事的消息传出来，五哥肯定会怀疑是她动的手脚。这种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怎么能说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