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若馨回到了那个冰寒的家,令她快窒息甚至厌恶,她坐在沙发喝了咖啡。这杯咖啡是自己学来的,原本不会泡咖啡的她,在江冽尘的教导之下变得很能泡的到味,她也非常的满意。“今后这就是妳的车,钥匙拿去。”
樊纪天从这栋屋子外走进来,拿了车的钥匙递到她手边。姚若馨回到家里没一阵子,就被他拉着往外走,带着她来到新买的车前面,他说过会利用假日的时间来教她开车。她收下,如果不收麻烦会更大。“我上班,不是都要有人载我去的吗?”她说了一句象样的话,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突然想送她一辆跑车,依照平常,他都要她有人安全接送。“从今天起,在江冽尘面前妳不是我的妻子,离开他的视线范围照旧是我的女人。”
樊纪天说出这一段话不怕被人笑,居然还有脸说她是他的人,他就真的这么自私,为了利益把自己的女人推给了别人,还让她牺牲色诱了那个江冽尘。她一脸不屑,眼睛瞪了满大的,抗议他说的话,但她没有开口。他还有话要接着说“这辆车我会在里面装了窃听器,你负责引他上车就是。”
原来如此,他真的好邪恶,好卑鄙的人,竟然想出这样的方法,身为秘书的她,开车是工作的基本条件。樊纪天究竟是想从江冽尘身上得到什么?他对她冷眼相待,知道早上的事情不为所动,因为这是他早就预料的事情。她咬了咬下唇,抿住了嘴,气得把钥匙扔到他脸上,鼓起了勇气,伸手指着他“奸诈,我不会这么做的,他在怎么说也有隐私,你这样的手段太过份了,肮脏!”原本她还在想,樊纪天那天送她保时捷是想表达对她这些日子的歉意,没想到是为了得到敌方的任何消息,那辆车不是为了她买下来的,是为了他的竞争对手而买。一听到她说了肮脏两个字,樊纪天的脸色变得令人恐惧,他把钥匙放到桌上,随后拉住她,用力一扯掉身上的外套。突如其来的动作令她吓得退一步,他的眼神宛如发现一样很讨厌的东西,凶猛的盯着那样的它瞧。这时候她明白到了一点,她又惹毛了他,而且这一次命可能难保。他像是一个年龄不到十八岁的冲动的男孩,把她一下子抱了起,她吓得差点大喊,因为害怕掉下来所以暂时紧捉着他的脖颈。他一时的冲动完全不听她说的任何一句话,大步的走出门外。无论她怎么挣扎,他还是紧紧抱着不愿放手。她被强行的抱来到这个家庭院的游泳池旁边,因为平常没在使用,她根本把这里给忘了。“等等…你想做什么!”她觉得不对劲,从刚刚开始一直不停的用一只手垂他的背,可惜他怎么打都不痛。他的表情沉陷在愤怒当中,当一个人生气的时候会做出一件傻事,现在他就是那个其中一位。他无情放开了双手,将她整个人扔入泳池内,冷冷看着她。她无法预料这样的事,突如袭来的意外,让她变得如此狼狈不堪,鼻子完全的呛到,她的双眼也没来得及闭上,痛得要死,尤其是被鼻子吸进去的水,她难受的浮出水面,一探出水面就是不停地咳咳声传来。她遇上世界上最悲惨的事,对她而言是。口鼻难受得几乎引响到呼吸,她以为他只是吓吓自己,谁知道他真的这样做,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狠狠的扔入水中。他还是冷漠的看着。“你是不是疯了?!”她想出什么词来最适合他,根本是个神经病。“妳活该。”
是啊,她真是这么活该,惹他生气就是没有好下场,刚才一定是因为那张脸又被她打伤了,所以他才会这样对待。正好,一切扯平,但他这种人会放过她?他拿了一条挂在椅子上的浴巾,继续开口说着 “妳不想要知道了?”“什么?”“妳母亲的死。”
他邪恶的一笑,头上有如魔鬼般尖尖的角。此刻,她不敢回嘴,她是没有选择的权利,她应该明白的……泳池里面的水,害得她一颤抖身子,从水里上来的一片刻,宛如冬天提早来报到,全身发抖着,拿着他给的浴巾擦拭每一个部位。“给我一点时间…我很需要。”
她真的无法摆脱他的威胁。“放心,我还没那么着急,妳先达到那个人的信任再说。”
姚若馨不再继续说话,她慢慢地走回屋内,带着湿透的身体,黏黏腻腻的衣服,她想不出什么词来形容现在这么不堪,处境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