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伯伯,我只是推测了时间点,但我并没有怀疑雪嫣,也不希望这事情跟雪嫣有关。”
虽然这事情严重影响雪嫣的为人,姚若馨更不该选在白伯伯面前这么坦然一切,毕竟雪嫣是他的宝贝女儿。“没关系,只有找到真正的香炉在哪,就能还我一个女儿的清白,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白一航喝了一口普洱茶,那是他最心烦时后派上用场的好东西。“跟我上楼搜搜她的房间,要真有香炉,我也不会包庇的。”
做官的最痛恨的是亲手把最亲近的家人送上监狱里,白一航希望这种事情不要发生在他身上。倘若玉香炉真的就在雪嫣这边,他也绝对不可能会包庇真相,采取依法送法的方式进行扣押。姚若馨跟白一航走上楼来到了雪嫣的房里,里面有些乱的不象样,但因为坪数相当大,没细看还好,雪嫣的梳妆台比最凌乱,遮瑕膏还有口红摆在同一层是散开的,衣柜看上去很精致高级有如欧美风的设计,颜色是她喜爱的粉红。“翻翻衣柜吧,我办案时经常搜这地方,那些犯罪的人也只会藏这。”
白一航看了下衣柜指着,他只是说着自己却没打算踏进半步女儿的房间。姚若馨默默点头,看了衣柜走了过去。她自觉双手有些颤抖,因为她的心是满满的挣扎,因为要是衣柜里真正的玉香炉不在里面那等于她误会了雪嫣,但万一真要是被自己的猜测给所说中,那么她们之间还能继续当无话不谈的好姐妹吗?然而她正要揭开衣柜时,听到了白伯伯说了一句:“玉香炉要真的在我们雪嫣这,我是她父亲又是一个警长,老实说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跟江诚集团交代!”他没有回头看白一航现在脸上的表情,却听到这位长辈的声音带来哀愁以及不安的疑虑。才要打开眼前的衣柜,若馨还是收手了,她承认自己的这份善良将来会毁了其他人的希望,可是对她来说很重要雪嫣,她怎么能这么残忍对待她。是的,残忍,她用这两个字来形容自己现在的作法。“妳怎么不看看了?”白一航看到她只是盯着那衣柜没有动手翻开的意思。“白伯伯,今天就当我没来过吧,不管是不是雪嫣,反正自己做的事要自己承担就好。”
“若馨…孩子妳真的这么决定了?”白一航原以为若馨是坚持的,是一个就事论事的为人,没想到她其实只是感情用事的傻女孩。相比下来他的宝贝女儿雪嫣就不同了。“是的。”
若馨咬下了唇说出这句。紧接着若馨转过身走回房间门口,她垂头,眼眼夺眶的泪水在这一刻涌上心头,鼻酸,又刺痛。白一航摇头,认为她不该这么心软,他自己勇敢的走上衣柜,鼓起勇气的翻开。“孩子别逃避了,妳和我迟早都要面对雪嫣的事。”
姚若馨慢慢地抬头,远远的望着看到衣柜里,真的是那天雪嫣拿着的精致的盒子。她的直觉还有白一航的判断能力真的很准。白一航一脸失望又带着气愤,他真的养了这么一个做贼的女儿。“如果真的是换了,那玉香炉看来真在这。”
他心烦意乱的情绪打开了那精致盒子,当他看到盒子里面空荡荡的只有留下一条红布在里内,惊呼道︰“这盒子怎么是空的!那玉香炉到底跑哪去了?”姚若馨听到盒子是空的这时才走过去,真的亲眼看到盒子里面只剩一块红布条,而那乾隆皇帝御用的玉香炉却没有在里面。但还事证实了雪嫣真的有打博物馆的主意,她原来的那青花瓷也没在她房间。“我记得这孩子几天前就捧着一个箱子,说里面地古董是朋友请她保管不给我看,我想她应该是还给了那个朋友了。”
“白伯伯,事实已经很明显了,原来的青花瓷已经不在这装古董的盒箱里,雪嫣嫌疑最大了。”
她真的不是想说雪嫣的坏话,如果可以她恨不得忘了这整件事,但事实就是如此,这已经是谁也无法改变的真相。“这样吧,我会给你们个交代,请让我多个时间跟她聊聊,要判人死刑之前总该有个衡量。”
白一航见到盒箱里是空的是松了一口气,但又没发现到原来的古董,白一航心中还是很烦闷。半晌。姚若馨还是没连系上雪嫣,她想认识雪嫣这么久了,也明白了一点她每次撒谎后就是音讯全无,之后就自己又跑了出来装没事发生。记得大学那一年,白雪嫣擅自给她报名了音乐社团,因为她母亲要求学点音乐的课程,而那个名单是用她自己的,但去上课的并不是她本人。“雪嫣,下周要考这一题,我弹一次给妳听过妳会了吗?”“……”“别担心,到时候在跟社团老师说妳因为那段时间生病所以才请我代替妳之类的,嗯?”“……”“别不回消息呀?”雪嫣依然没有回复她发过去的讯息。姚若馨当时很怕被揭穿,不过幸好没有反而还考过了。她原来是家里的因素无法购买钢琴的但她很努力的在学习也本身对音乐就有点基础,所以她最后还是答应了雪嫣的请求。代替她上了三学期的音乐社团,到了最后一学期就换她自己站上岗位,可是雪嫣并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直到毕业那年社团的音乐老师喊了她一句:“姚若馨,对音乐这么感兴趣,要继续保持下去哦。”
原来她以为社团里没人知道她真正的名字,谁知只是被权力掩盖住隐瞒了这些琐事。后来她才知道雪嫣爸爸其实早知道女儿不爱琴,把这些事给压了下来。难怪雪嫣那时的响应是这样,雪嫣拥有盘大的背后在扛着,根本不用怕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