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认识我?”
叶长铭有恃无恐,懒得抬眼看一眼眼前的龚守荃,她整日死气沉沉的样子,看了就扫兴。“这是家里,是家里!刚才里边这么多人,你想对时浅做什么?不嫌丢人吗,那么管不住自己的裤腰带吗?女儿,妈都在家。”
“那又怎样?难道要我对着你这具干巴巴的身体产生XING趣吗?也不照照镜子。别说现在,你就是年轻的时候,在床上也只会挺……尸,毫无乐趣。人老珠黄能跟江时浅比吗?”
叶长铭言语粗鄙,完全不顾及龚守荃的心情,说到江时浅时,两眼发光,她可比在监狱时水润了不少,光是想着他就馋的不行。龚守荃听到他的话,只觉全身的血压都往脑门上冲,整张脸从苍白变得通红再变成苍白,身体的冷汗直冒。尤其看到他眼中闪出的yin秽的目光,她拽紧双手这一刻想与他同归于尽,也不要受此侮辱。“别作也别管,你叶太太的位置没人动。你要是想作死,我有的是办法折磨死你,包括你们龚家。”
叶长铭私下玩的再过火再大,他也不可能离婚。他的仕途需要他有“稳定的家庭,恩爱的夫妻关系。”
“我要离婚,马上离婚。”
龚守荃长久以来紧绷的那根弦在今晚彻底断了。“离婚?你以为你还是龚家大小姐吗?你也不看看龚家现在没落成什么样了?要不是我叶长铭帮衬着,你那两个没出息的哥哥能做到文化部部长跟法院院长?”
“你别过河拆桥,没有我的父亲帮忙,没有我的两位哥哥帮忙,你以为你能坐稳这个位置?”
龚守荃说到这,便哑口无言,他们无论官职大小,都是一个方面,相互牵扯。所以两位哥哥并不会管她是否幸福,他们要的是她嫁对人。如今到了50岁,正是他们事业黄金期,容不得一点瑕疵。龚守荃刚刚升起来的骨气与心劲儿又一点一点消失。“为你的女儿、你的母亲积点德吧。”
她瞬间像是苍老了十多岁,走路回房时,整个人都是蜷缩着的,发着抖的。女性的容忍与毅力惊人。年轻时,她绝想不到自己会有这一天。就在她快要消失在楼梯尽头时,她忽然停下脚步,回头问在继续喝酒的叶长铭。“如果当年,你追求到陆凌曼,你也会变成今天这样吗?”
“你当年追求陆凌曼是因为她的家世还是因为她的容貌?”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吧。叶长铭已说得那么难听了,龚守荃已死的心还有这么一簇小星火,不亲自给灭了不彻底死心。“你也配跟她比?”
叶长铭就一句简短的话,就让龚守荃彻彻底底的心如死灰。然而还没有玩,叶长铭继续道。“还有江时浅,你没事别去招惹她。你是越活越回去,被个小姑娘骗的团团转。”
不提还好,龚守荃此时已恢复冷静。“这句话应该我送给你的,不要去招惹江时浅,别引火……自……焚,管好自己的下……半……身。”
“还有,有病就去治,别看到年轻的身体就流口水,夜路走多了总会遇见鬼。”
龚守荃心力交瘁。“我有病也不会碰你半根手指。”
叶长铭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