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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与陆凌蔓产生了共识,她是多余的,她有罪。“你知道他们怎么去世的吗?在去拘留所探望你后,在替你找律师的途中发生的意外。你看,江时浅,你是彻头彻尾的施暴者,因你的存在,所有人不幸福,因你的存在,你的父亲母亲英年早逝。”
陆凌蔓声音很低,是用气息说的,显得无比的阴森与恐怖,偏偏她还带着笑容。“别……说了……求你……别说了。”
时浅无法再听一个字,哀哀的求着她不要再往下说。她紧紧的蜷缩成一团,捂着耳朵。陆承北赶到时,见到的便是这样的场景,时浅如飘零的一朵花,散落在地上毫无生命力,而陆凌蔓则是蹲在一旁,面容空洞的痴痴笑着。“承北,你来了。”
陆凌蔓打招呼,仿佛就在家中那般寻常。陆承北面色苍白附身轻柔的把毫无生命力的时浅抱了起来,看向陆凌蔓的眼神犹如刀剐,声音嗜血一般。“陆凌蔓,我警告过的你。”
“承本,你怎么这么对我呢,我是你姑姑啊。”
留给她的是陆承北抱着时浅大步离开的背影。时浅一路昏昏沉沉,只知道自己被一个熟悉的怀抱抱着,她拼命睁开眼,却看不清楚,因为眼前的人模模糊糊的一团,她复又闭上眼,不做任何挣扎。陆承北的双眼,此时是猩红的,对时浅已不能用心疼二字来概括。当年他高中毕业旅行,父母车祸在他眼前去世,所以他能与时浅感同身受。这份痛,他用了很多很多年,才慢慢放下一点,而时浅遭遇的比他更强上百倍,她小小的身体怎么扛得住?如果可以,他宁愿自己替她扛着。他抱着她坐进停在墓地外的车,许久没有启动引擎,心痛到无以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