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圆几里,成圈形态拓展而开,碎石遍地寸草不长!反常情景,韩言伸手拦住凑前小黄狗,另外一手抽出身后炫黑剑。神色凝重,忽地,双眼睁圆,扭动炫黑剑。一堆大小不一碎石,带出呼呼疾风,韩言少一分洞察力,压根就没有抽剑机会!刷刷几下,粉尘落在韩言脚边,小黄狗犬吠不停。“阿狗,你先退在一边,前头的事情我阿里对付就可以了。”
越是让小黄狗后退,小黄狗越不领情,更是一步跃在上空。响亮通天狗吠,四脚落地瞬息化成一头巨狮。韩言大嚷道,“不要那么冲动啊!阿狗回来啊!”
一心要为花仙蕊报仇小黄狗,双目填塞尽是怒气,迈出一步就是几米开外。面朝而上碎石堆,张嘴席地而起声波,卷带碎石飞行轨道。碰碰碰!四处飞溅碎石快溅起爆发出巨响,紧追其后韩言深受其害,收住双脚手臂抬放额头前,以此阻挡四散灰尘。“啊!”
笼罩烟尘当头,传来一阵巨兽惨叫。附近方圆几里,不要说找一巨兽,就连一根稚嫩小草都难以找到。顿时,韩言马上惊过来。“阿狗!”
沉厚烟尘里头要寻找一人,大海捞针般困难。韩言边呼喊,边扇动驱动两掌打开烟尘。横躺地上,依稀出现黄色身躯。“阿狗,阿狗!”
在韩言找到小黄狗之际,它躺在地上身体不时抽搐,简单察看后,他才舒了口气。他吐气道,“被你吓死了,你还活着,那样我才好跟仙蕊交代的!”
“交代?你还想要交代是吧?你连自己性命都难以保住,你就说要替他人交代,你这不是有点过于牵强了吧。”
碎石路走出轻响,就从那不轻不重步子里头,韩言对此人恨之入骨。“花财笼,我就想问你一个问题?”
韩言往左边看去,想不通甚至出乎他承受范围一个问题,“为何要这么对你姐姐!”
“哈哈!”
花财笼昂起头大笑几声,并不像韩言那样,把这个问题看得这般之沉重。语气完全处在一种轻浮状态上,蔑视眼神时而出现。“我姐一出生就拥有让人羡慕修炼天赋,就连上天都随着她喜怒哀乐而改变。我姐就是天之骄子存在大陆上,我不服啊,我从小就是不服气。同样是姐弟,差距竟然这么之大。”
“魂气修炼路上,无论我怎么努力,还是改变不了这个事实。我是修炼庸才,不对,是比起庸才更加不是的。”
花财笼回忆昔日段段刺骨往事,他右手盖住双眼,周身耸动。“我要修炼魂气,我要站在大陆巅峰之上,我要拥有大陆所有的金银珠宝!要达成这个目的,牺牲我姐,理所当然。再说了,我姐成全了我,也是她的一种荣幸!”
拉下右手的花财笼,脸上露出狰狞贪婪之色。风,炫黑剑掀动疾风刮动韩言衣裳。他大骂道,“你啊,真的是无药可救!亏仙蕊还请求我不要取你性命,看你这个死样子,我能忍住,那我还算是一个人吗?”
花财笼喝道,“取我性命,你还真的是异想天开了点。”
韩言不在与对方继续啰嗦,拉动炫黑剑,直奔花财笼而去。手起剑落,一点情面都没有,侧过身子把剑横扫出去。嗡地一下,剑把地面击出道道裂痕,可见韩言是动了真格。在另外一边,花财笼同样不是等闲之辈。他主动后退一步,轻摇上右手,宛如搅动浊水之沉重。叮当,剑砍不入花财笼手臂,硬邦邦。韩言奇道,“怎么可能?炫黑剑都砍不进去的?”
“大惊小怪,就你这种小人物,就想要冒犯我,这分明就是在自取灭亡罢了。”
炫黑剑空中打转不停,扑地一下,斜插入地面上。韩言垂下两臂肌肉颤抖不停,胸膛剧痛万分,步子稍微滑行半步就站定。他低下头,看着花财笼右拳落在起胸膛之上。吱吱微响亮,韩言瞪大双眼,就在花财笼拳头之上居然产生了几道闪电。轰隆,韩言跌出一米开外,身体上下撞击才定住。咳咳,韩言刚起身,这一拳确实厉害,嘴巴吐出一口鲜血。“韩言,昔日你给我的耻辱,现在我就十倍奉还给你。这就让你见识一下,封藏我体内多年力量,这就是凌驾大陆之上强者之力!”
花财笼身体就像一个爆炸开容器,蕴藏所有气息往外走,韩言自问魂气差不多了,还是抵不过后退几步。“降临吧,属于我的神力!”
轰隆,还是晴空万里碧蓝天空,忽地倒翻墨汁黑压压大片。这种情形,韩言上一次与花财笼对战几乎是一样。折叠弯曲闪电降临在花财笼身旁,平常一闪而过闪电,却在花财笼操控下真实存在。数道闪电,围绕其为中心,缓速转动上来。花财笼就随便一个抬手,闪电就跟随他而动。韩言脑袋往左边一躲开,闪电让过去,余留下来热气跟嗡嗡刺耳声,使得韩言难受十分。“操控闪电?龙鳞之力?不对,他的魂气跟我不相上下,那不是龙鳞该有力量的。”
花财笼可容不得韩言沉思,两臂一展,闪电托乘他御风而行。韩言人都没有缓过神,一道闪电就在眼前。韩言两臂交叠一处,硬是把这道闪电化解开。啊!闪电威力远比韩言想象之中要强多,两臂无力左右弹开,花财笼踩前一步,两拳击打之迅猛好比千千万万之手在韩言胸膛前锤击。眨眼功夫,韩言撞上碎石堆,久久未能站起身。花财笼绕着韩言转上大圈,稳操胜券的他,也不急着把韩言给铲除。“你说你,不是说要替我姐姐出头的吗?那你了,能站起来吗?我一眼就看透你这人,根本就是一个嘴巴上能者,行动上弱者!”
韩言两臂被麻痹,酸麻感觉布满周身,让他动弹不得。花财笼见他仍在左右挣扎,他蹲下,挑衅看着韩言。“你看看,我把我姐力量使用到一个什么样地步。你不是很强的吗?在我眼前,你不过就是一个废人,我一个高兴,随便动上一根手指,就能把你给捏死的!”
“怎么了?你有怨言?”
花财笼右掌一下比一下重拍打韩言脸颊,笑呵呵道,“不服气,那你就站起来打我啊,你不是说你很强的吗?怎么就站不起来了?”
“等我站起来,就有你好受的。”
韩言曲起身体,任凭他多么努力,还是抵抗不了身体那阵酥麻感。“行了行了!”
花财笼扇动右手起身,不屑韩言的回答,背过身走开,食指往下按动。扑打,落下闪电爆发出阵阵巨响。“结束了,这就结束了!还真的让我失望,我还以为是一场什么样的恶斗。想不到,竟然是这个结果的!”
就在大局以定之际,花财笼回过身一把捏住飞来炫黑剑。“执着那么多干嘛?就你这把破剑,你还能干出什么样事情来吗?”
就在花财笼左边,一拳打飞他。“什么破剑啊,我的炫黑剑厉害的很了。”
韩言无力哈着腰,抬高左臂,张口就是大咬。炫黑剑伫在前方,好给韩言支撑提供支点。一拳给到花财笼不痛不痒,他就揉了下嘴角,迅速起来。“身体都被麻痹住,动弹不得,那你就不能乖乖接受死亡到来吗?非要干这么多事,是要折磨自己到死为止吗?”
花财笼双眼沉了会儿,发现韩言利用咬手臂,以此对抗周身麻痹感。“既然你不肯乖乖死去,那只好让我送你一程就是了。”
花财笼推拳跑出,韩言两手抽出炫黑剑,狠狠把剑再次插入地上。裂痕直奔花财笼而去,烟尘滚滚笼罩上韩言。“少用这样把戏戏弄我,我可不会上当的!”
花财笼摊开两掌,闪电接连落在烟尘里头,用数量来打中韩言。闪电闪烁不间断,花财笼见状十分之得意。他大笑道,“哈哈,就我这个实力,就大陆上,我看那还有何人敢与我为敌!我才是这个大陆上主宰,我要拥有大陆上所有的财产,所有人都必须听从我号令的!”
花财笼发疯一般,两手来回拉动,落去闪电雨,爆裂声十分之惊人。足足降临也有半个小时,就算是完整一个人都被变成支离破碎。空中,花财笼收住两手,心满意足道,“肮脏东西终于清除干净,大陆上,就需要重新清扫一遍的!”
嘤嘤!烟尘左右两边分隔开,元婴空中打转光脚踩在地上,韩言就在其身后。并不想花财笼所想那样,成为灰烬消失开。韩言嚷道,“你要杀我吗?可没有那么容易的!多少人想要我韩言置之死地,都没有达成,就凭你这人,就想要杀了我,这不是有点异想天开了吧。”
花财笼当面受到耻辱,他咬牙气的胸腹起伏,尤其是看到元婴。就是那个小不点,上一次,花财笼就败在它手上。元婴活泼跳动,花财笼眼都要冒火。“去死吧!烦人的小家伙!”
花财笼两手往下压下来,闪电接踵而至,韩言始终动弹不得。他合眼道,“元婴该你上场了!”
得令元婴,一个跳步,空中打转几下,跃在韩言头顶。元婴张开嘴巴,落下闪电当成食物一般,给吃进肚子里头。“什么?它竟然把我的闪电给吃了进去。”
花财笼大惊一声,手上动作可不停过,连忙挥动两手。上头闪电轰地一下降临,元婴可忙,来回跳动,韩言附近闪电一道都没有落下,全部吞入肚子里头。扑打,元婴坐倒地上,揉着圆鼓鼓肚皮,打了一个嗝,吐出一口气肚皮算是恢复常态。韩言慢慢打开眼,笑道,“我说元婴啊,你吃的也太饱了吧,是要把这几天食物都给吃进去吗?”
极强视觉冲击,花财笼一向认为闪电是自己最犀利武器,这在元婴前头,是那么不起眼的。他惊道,“把闪电都吃了,它居然把闪电都给吃了!”
“我可老实跟你说,元婴比我还要厉害了!”
韩言吃力保持站住,冲元婴嚷道,“我身体好麻,替我把麻痹感都驱赶开!”
元婴两手撑起身,深吸口气,把肚皮鼓胀起身,猛地吹出一口气。所过之气,带出韩言身体闪烁之光。风停后,韩言抖动肩头,发觉那种酥麻感不存在。气力也上来,一把捏住炫黑剑,指对上花财笼。“把仙蕊凤凰之气交出来。否则,休要怪我对你不客气的!”
元婴跳到韩言身边,狰狞出牙齿,两拳在前头来回拉动。花财笼昂起头大笑着,“开玩笑,你完全就是在开玩笑的!我还不容易得到我姐力量,你认为我会把力量还出来吗?你也不要多想了,多想只会把你脑袋都弄坏而已!”
“那行啊,那我只要抢过来就是了。”
韩言右脚踩出一阵气息,猛地,整个人弹射冲出。一道闪电在前头,韩言一个翻身,让给元婴去对付。花财笼闪电已经对韩言彻底起不到作用,韩言与元婴一攻一守下,直逼上花财笼。眨眼,韩言右拳撞上花财笼腹部,那种痛,弄得花财笼翻出白眼。“怎么可能?”
花财笼口吐白沫,双眼瞪大,不甘心握住一把碎石。剑落在其前头,他抬头,发现韩言冷酷眼神。韩言呵斥道,“我答应仙蕊不会要你性命的,可你仍旧不肯把凤凰之气交出来,那你也不要怪我对你不讲情面。我这一剑,仍旧会落下去的。”
花财笼扔出手上碎石头,元婴吐出一口气,碎石头尽数回到花财笼脸蛋上。受过元婴气息吹动,那几枚碎石块添加灼热温度。痛的花财笼呱呱直叫,血肉模糊右脸颊,让他不停捶打地板。韩言旋动炫黑剑,带走花财笼滴落鲜血。“我再问最后一次,肯否把凤凰之气交出,不肯的话,我只好自己去拿去的!”
花财笼露出狡黠笑容,呵呵道,“让我交出凤凰之气,你有这个能耐先。”
上空闪电彻底失控,也不分东西就降落下来,韩言抬头奇道,“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