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离开大陆一阵子,悲剧就发生!韩言与陆基每走过之处,尽是断壁残垣,破烂不堪,荒凉十分之可怕。“雷家府邸?”
粉妆玉砌雷家府邸,眼前是一片废墟,韩言神智有点恍惚,就连走路他都有点踉踉跄跄。陆基怕韩言一个不小心摔倒,好心上去扶着。“别碰我!”
韩言非但没有领情,还甩动肩头,直接把陆基推开。“莹莹?莹莹在哪里?”
雷家成为一片废墟,刺激到韩言,他自言自语步入废墟。注意力不在,韩言一步踩错,直接摔落砖块上方。“韩言!”
陆基担心跑了上去,扶着韩言起身,惊奇发现韩言双眼红红。韩言斜看陆基,“雷家怎么就成为废墟?还有莹莹?莹莹去了哪里?”
平常那个意气风发的韩言,哪怕一把钢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仍能保持从容一笑。唯独是雷莹莹,这成为他一个软肋。雷莹莹生死未卜,韩言惊慌盘踞他周身。“我才离开一阵子,大陆变成人间炼狱,雷家成为废墟,莹莹又不知道去了哪里?”
韩言喃喃,神经兮兮,“难道说历史轨迹未曾改变过,莹莹还是不能与我在一起?”
“啊!”
韩言昂起头,爆发出一阵怒吼,魂气四处散开,成大圆推开一切碎块。“救命呀,不要杀我!”
韩言突然一声叫喊,却引出藏身附近下人,他两手抱住脑袋浑身瑟瑟发抖,应该是在之前受到过什么可怕画面。有人活人,韩言两步就把那人抓住,认出那是雷家家丁服侍,他怒吼道,“你是雷家家丁,你说,莹莹去了哪里?你赶紧回答我!”
韩言情绪很不稳定,家丁更是被韩言吓得话都说不上。陆基松开韩言紧抓不放右手,他提醒道,“韩言,你可要冷静一下。你吓到他,你越是抓紧他不放,你越是不能知道雷莹莹下落的!”
听到这里,韩言才肯松开手。陆基两手搭在家丁肩头,稳定他情绪,“你别怕,我们不会伤害你的!我们就像知道,为何大陆为何毁成一塌糊涂,你家主人跟小姐呢?他们都去了哪里?”
“爆炸啊,一个很大的爆炸啊!”
家丁回想那个画面,睁圆双眼,受到惊吓程度可不浅,嘴巴一个劲说着爆炸,两手往外打开。韩言可没有那个耐心,呵斥道,“你有完没完的,我要知道的是莹莹在哪里?”
家丁本身就是惊恐,加上韩言大声呵斥一句,吓得他蹲在地上蜷缩一团,周身颤抖不断。陆基挥手让韩言回避,韩言问不出雷莹莹下落,他不肯轻易离开。陆基直白道,“你想要知道发生什么事情,那你要回避一下,你情绪太过于暴躁,问不出什么好结果的!”
韩言与陆基对视几眼,最终,韩言认同陆基说法,他抽起地上嗜血弯刀,转身走开。满眼尽是荒凉之地,韩言坐在那里都是一个样,他一步跳上较高石块,双眼无神看着前方。“为什么?大陆为何会变成这样,我不过是离开一段时间,到底是何人干的坏事?”
气上心头,韩言一拳朝左边打出,轰隆,地面石块爆炸出碎片四散开。可他心始终惦记着雷莹莹安危,却别无办法,唯有老老实实等陆基问出什么来。“可大的怒气,不知道何人得罪你了?”
韩言扭头,陆基背着手迎面走来。他一步跳下,迎上陆基,追问道,“他说了什么吗?到底发生什么?”
“爆炸,一个大的爆炸!”
韩言摇头,不懂道,“什么爆炸,你说清楚,我不懂你话中意思!”
之前,陆基为了拉近与家丁关系,他也单膝跪下,聆听家丁痛苦回应那个时刻。“上方出现了一个怪人,带来了大量会飞的怪物,我家主人命令众人抵抗!可这些怪物,碰不到的,把它们击倒地上它们就会爆炸开的。雷家府邸,就是被它们毁的!”
陆基搁置好奇心,反而问起雷莹莹情况。“小姐他们,被人捉走了!”
家丁抬起头,忙摇头,“上方出现的怪人,指明要抓拿雷莹莹小姐。雷公死命不肯,结果一并被抓走开!”
陆基手往西边指了一下,“据家丁说,雷莹莹被抓走的方向,就是往西边离开的!”
“走!”
韩言废话不爱多说,抽起嗜血弯刀要走,陆基一把按住韩言肩头,道,“慢着!”
“慢?”
韩言下子甩开陆基手,质问道,“你让我慢?莹莹被人抓走,你让我怎么能慢下来了?”
“雷莹莹不会有事的,那人抓走雷莹莹不是最终目的,他们的目标是你!”
陆基手指向韩言,韩言微微紧蹙上眉头,不懂道,“你说什么?他们目标是我?”
“没错的,他们的目标是你!”
“他们是谁?”
“这层家丁就没有说,应该他也不太清楚的!”
韩言托着下巴,沉思起来,陆基知道韩言在想办法,他就在一边静静等待不去争吵。会儿,韩言想到一个地方,张口道,“地界学院!”
“没错了,就是去地界学院找上九重天,唯有在哪里,我就能大声宣布我归来的!”
不太懂韩言意思的陆基,狐疑道,“地界学院?那是一个什么样地方?与你找上雷莹莹有关系的吗?”
“走吧,我们去哪里吧!”
虽然不懂韩言打着什么算盘,既然韩言决定好的,陆基二话不说就跟在后面。泥泞小道上,两匹骏马急速奔驰,马蹄之后拉出长长泥线条。“韩言,你到底想要去哪里?”
“去到,你自然就会明白的。现在别说那么多废话,你紧跟我身后就可以的!”
韩言两腿往马肚子一夹,抽动手上马鞭,坐下骏马受到鞭策速度下子提升起来。韩言马匹加速,陆基唯恐落后,他抽打缰绳。骏马急速奔驰也有一段时间,迈过一个山丘踏过平原,可韩言一点都没有让骏马停下意思。陆基抬头望着韩言背影,暗道,“地界学院?他说过去地界学院,去哪里就能找到雷莹莹!”
韩言不说白,陆基只有猜测。吁!韩言勒住缰绳,马匹前蹄都往上抬起,可见韩言驱赶守住都是那么之急的。跟随后来的陆基,抬眼,困惑道,“钟鸣地域?”
提及这个钟鸣地域,不得不提一个人,那就是创始人钟鸣。说起钟鸣,大陆上之人都会给他一个称号,冷面君子!深居简出的钟鸣,活着就像一个世外高人。韩言所来之地,并非他口中所说那个地界学院,而是来到钟鸣地域。韩言一步跳下马匹,陆基怕韩言打扰到钟鸣,展开两手阻拦韩言前进,提醒道,“韩言,是否来错地方?这是钟鸣地域,而不是你口中说的地界学院!”
“去地界学院前,需要到这里一趟!”
“不行!”
陆基当场就否决,“你都忘记我爷爷怎么教导吗?钟鸣老前辈,他魂气深不可测,不知自身斤两之人,进入地域剩下只是一堆白骨的!”
“我要借一样东西,不得不来这里一趟。就算陆川爷爷说的这里多么危险,我照样会来的!”
韩言看向陆基,冷道,“我要救莹莹!”
自从得知雷莹莹被人捉走,韩言表情一直都固定这么冰冷。不懂韩言心里头打着什么算盘,陆基直问着,“那你能告诉我,你到底用怎样办法救出雷莹莹的!”
“别耽搁时间,事成之后,你自然会清楚的!”
韩言手推了陆基臂膀,陆基不肯退让,韩言选择绕着陆基过去。陆基回身呼喊道,“韩言,你应该还有一件事情不清楚的。陆家与钟鸣老前辈,可是有洗不干净的仇恨的!你曾经也是陆家一员,你就这样走进去,只会惹怒钟鸣老前辈。你都没命活着出来,试问,你还拿什么去救雷莹莹!”
韩言收住脚步,回看不屑道,“那又如何?反正我来这里就是借一样东西,用完我自然会还给他的!”
“不会借的,你怎么还不明白。陆家与钟鸣老前辈,可是有仇恨在里头的,你借来的只是一顿仇杀而已!”
“不肯借的话,我只好动手去抢就是了!”
大门轰炸开,不走运靠近大门侍卫兵下子被冲击力给弄伤,倒在地上久久起不来。烟尘里头,韩言扛着嗜血弯刀,大步流星往里面走来,身后紧跟着陆基。韩言背对陆基,轻道,“你是陆家门主,你在外面等我吧。这事算我韩言个人的,不牵涉陆家进去!”
“瞧你说这什么话,太见外。什么你韩言你个人,无论你韩言走到哪里,你都是代表我们陆家的。你说了你要进入,我陆基定然会死命陪伴你的。”
陆基走前一步,与韩言并肩站着,两人互相对笑了一下,微妙的情义不用明说。韩言等人突然闯入,钟鸣地域一干之人,捏着钢刀可把两人围堵起来。一人喝道,“可大胆子,就你们这两个毛贼,竟然也敢进入我们钟鸣地域,看你们是活腻了!”
韩言对陆基,随意问道,“你上去还是我来上?”
“你喜欢啊,看你都把刀扛在肩上了,不给你上去,你肯定会说我什么的!”
韩言与陆基你一言我一句的,根本就不把其他人放在眼中,这就惹怒了他人。一人砍刀冲向韩言,韩言斜眼看去,身子往左边一撤过,让过了钢刀。随即他翻动手腕,嗜血弯刀往上走,直接把对方的刀给分成两半。走上一步,鬼魅步伐,韩言肩头撞上对方,对方可就飞出几米开外。这么强悍的魂气,可把其他人都吓得脸色苍白一阵。叮当!韩言伫剑在地上,两手交叠在剑柄之上,环视一周,开口道,“我来此处,仅仅是为了借用一样东西。借用后,我自然会还给你们的!”
“放肆!”
铃铛响声,众人背后一个跟斗跳出身穿纱布薄衣裳少女,右手戴着一窜铃铛,一扭头,长发肆意而过。陆基不知觉走上一步,看的他双眼都直了。少女发觉陆基直勾勾看着,她喝道,“大胆毛贼,你竟然用眼神来侮辱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少女踩着轻盈步伐,左右跳动,如同跳着一支舞蹈般,可见她的魂气一点都不弱。陆基抢先一步出去,呼喊道,“韩言,这事你就不要管了,我来处理好!”
韩言深吸口气,叹气道,“拿你没有办法,怎么看到女孩子,你就那么容易动情的!还说你是一个陆家门主,一点都不成熟!”
陆基与少女拳掌交锋,呼呼声响,稍微靠近者都受到拳风伤害。陆基故意留有一手,笑呵呵问道,“姑娘好身手,不知姑娘叫什么名字了?”
“对于一个死人,何需要知道那么多的!”
“你就拭目以待啊!”
陆基不知多享受与美女过招,韩言往左边走去,一种人提着钢刀把韩言阻拦下来。“别乱走动,你要是敢多走动一步,我们就要对付你了!”
面对提醒的威胁,韩言充耳不闻,托着嗜血弯刀走动。他摇头道,“别阻拦我,不然我可对你们不客气的!”
轰隆,一众阻拦韩言下人都倒在地上,韩言轻轻松松往前走。少女看了过去,怒骂道,“可恶,你这人太野蛮了,竟然伤害我的家丁!”
她一分神,陆基上前一步,从身后把少女两手给锁住,少女动弹不得。“放开我,你赶紧放开我。不然我就叫我爷爷收拾你们,让你们都成为一堆白骨的!”
听到少女话,韩言转头,来到少女跟前。少女依仗钟鸣名号,昂起头,神奇道,“你怕了啊,就你们这样的人,肯定会怕我爷爷的!可是已经迟了,你们进入钟鸣地域那一刻,你就注定不能活着走出去!”
“我要借你们一样东西,正好了,你是钟鸣老前辈的孙女,那麻烦你来带路吧!”
“妄想,你根本就是在妄想的。”
韩言摇动手腕,反手持着嗜血弯刀,凑近少女脖子边,问道,“这样可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