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筛选!”
几百的家仆们再次拿着检毒石检查花的品种,一轮下来,检测出了一百九十多个人的花品种是有毒或半带毒的。这一百多号人,倒是被礼貌的请了出去,这些人至多只是滥竽充数而已,还是很坦诚了。品种验过了,表明剩下的花可以称之为有用之花。然后是检查花的培育情况。这次家仆们退下,由六位主办方亲自检查。绮云手轻柔地抚起一朵花,俯身轻轻一闻,说道:“花香干净宜人,花瓣光洁无斑,叶子油亮,叶脉清晰,是上品花,合格了。”
那花的主人是个男子,高兴地不停的说谢谢。绮云亲和微笑,错身检查下一朵。王成明速度很快,几乎是一眼一朵。张海生病柔柔地,检查花朵时,极其温柔,弄得每一个被他检查花朵的姑娘小姐,小有小鹿乱撞,脸红害羞。薛称引,虽然胖做起事来却是利索,专注。方诗韵不像是在检查花,像是在挑逗男人。她专门去检查男子的花,展露自己的身材沟壑,使得被的检查花的男子憋的脸色青绿。绮云不是注意她一眼,看她这般,满眼的鄙夷,不屑。方诗韵知道绮云在看她也不在乎,还对她抛了个媚眼,使绮云愤懑转身。她独自乐的合不拢嘴。五百多人,在六个人的检查下,非常速度的选出可以合格的花。最终,家仆来将未合格的人请出去,约莫一数少说有五百人。就着一次检查下,比前两次淘汰的更狠,一下子就清出五百余人。有个长得不错的女子,满眼含泪,问王成明道:“您凭什么说我的花不合格,来前我爹就告诉我了,我的花是九阶灵药级的花种。”
九阶灵药级的已是极为不错的了。若是去换作丹药,换一颗三品元丹都绰绰有余。观看者中有人替那位姑娘,提议道:“王家主,这位小姐的花品阶这么高,就破格进入最后一轮如何。”
“不行。”
王成明直接拒绝,不接受提议。王成明的态度这么坚决,那位观看者便就不再多说,为了个陌生人,得罪轻摇城的地头蛇之一,可不划算呐。那位姑娘咬着嘴唇,手指紧紧的扣着花盆的边沿,指甲盖因用力泛白,哭着道:“为什么?你不能此般独断!”
王成明一声不吭,抬步位置坐下,不理会自觉冤屈的姑娘。张海上无力地咳了咳,对姑娘柔声说道:“这位姑娘不必不平,我们六个人检查花都有一个标准的,并不是说谁可以独断的。”
张海上再咳嗽了几声,气息不稳。观看席立即有位小巧玲珑的鹅黄衫女子,帮张海生顺着气,担忧道:“二哥,你不用帮人家解释了,你好好休息一会儿吧。”
张海生笑着拍拍女子的手,要继续说。“我来跟她解释吧!海生你回来。”
王成明脸上缓和,隐约有忧心的神色。在场一些人想到,王家和张家世代交好,还传闻张海生是王成明女儿的儿子。但张家对外说的是,张海生是捡来的。有多少人信便是另一回事了,今夜看王家主的样子,似乎张海生真是与他有点关系。张海上顿了一会,点头由鹅黄衫女子搀着回到位置上坐下。王成明对停止了哭泣的姑娘说道:“我们的检查标准是花朵,气味,叶子,枝干皆是上层才算合格。你的虽然是九级的灵药花,但你的照料培育,明显出了错,你仔细看花的枝干根部,是否发黑,这是花即将由内而外枯死的征状。”
姑娘拿起一看,根部的枝干果真黑黑的。她连声向王成明道歉,求问医治方法。王成明说道:“不必说对不起,这颗丹药你拿去,兑了水浇在根部,三日之后就可只好。”
姑娘感谢的接下丹药,对张海生展颜一笑,抱着花释然离开。薛称引见事已解决,便吩咐开始最后一轮的价值鉴赏。奴婢将主办方长桌的果茶撤了下去。家仆请剩下的二十五位参与者,将各自的花放到长桌上,由主办方共同鉴赏表决,选出花中的第一。二十五位参与者,挨个把自己的花放到了桌上,绮云六人俱都起身,动手品鉴起来。薛称引摸着一盆小梅花的枝干说道:“这月梅枝干遒劲,灵气充裕高级,可作为第一花的候选。”
王成明一拈了拈梅花花瓣,闻了一下,点头同意了薛称引的说法。绮云和方诗韵因为一盆草苦子争执了起来。绮云说好。方诗韵咬着说不好。一番争执无果。王成明出面让两人说出自认为好的地方和认为不好的地方。方诗韵说草苦子的味道失去原本的原始性,添加了人工的东西。王成明一检查下,当真如方诗韵所说,不用再品鉴。他连同张海生,薛称引判草苦子再无资格参加评判。绮云恨的牙痒,奈于自己看走眼不敢发作,距离方诗韵远远地,暗示自己不要与小人争较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