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但是,夏凌旋的内心还是相当的钦佩的,这段时间,她在申屠天的帮助之下,轻易的摆脱了刚开始的那种恐慌,现在就算让她单独一个人面对灵动境后期的灵兽,她都足以应付,像这种低级的灵兽,现在已经完全对她造不成丝毫的伤害,自始至终,她从申屠天的脸上,只看到淡淡的笑容,显然,这在她心目当中惊心动魄的危险,对于申屠天而言,简直不值一提。夏凌旋望着那过去收取黑熊罴精魂的少年,望着少年的身体,细碎的目光落在对方的侧面之上,从侧脸之上,她隐约是能够看到一丝成熟的笑容,以及那一抹少年人所不具备的气质,令的少年看上去更加的迷人,夏凌旋的脸颊也是绯红起来。“今天的收获倒是不小,目前为止,已经收取了十六颗精魂,要是过几天也是这么的顺利,那就更好了。”
申屠天将黑熊罴的精魂收取之后,站了起来,冲着夏凌旋笑道。听到这个成绩,夏凌旋也是微微点头,今天的这个成绩,还是非常不错的。“走吧,成绩什么的,都不重要,最重要的还是这种磨炼的机会。”
申屠天笑了笑道,继续往前行走,而就在他刚刚动身之际,忽然眉头却是微微的皱了皱,便是目光凌厉的扫了一眼右前方的位置。“怎么了?”
夏凌旋见状,不由得问道。“那边有动静,我们过去看看。”
申屠天想了想,便是对着那边冲了过去,速度加快,招了招手掌,而夏凌旋见状,也是点了点头,速度加快,然后对着那个地方冲了过去。.....茂密的丛林中,数十名东风学院的学员,正互相簇拥在一起,此刻,他们正面色铁青的望着前方,那个地方,正有数十名学员,正斜靠在树干上,眼神戏谑的望着他们。这数十道人影,看起来显得极为的慵懒,但虽然慵懒,可是,从他们的身上,却是散发出来一股干练的味道,这些人双目异常的锐利,浑身上下更是散发着一股股的血腥之气。这数十人,赫然便是一队的冒险队。“你们到底想要怎么样?”
在那东风学院的学员当中,为首的学员,倒也有几道熟悉的人影,杀凌峰,石刚,甚至就连龙山,藤晨都在里面,此刻他们的表情,也是如同其他的学员一样,正铁青着脸望着面前这些人。他们毕竟只是一部分的学员,即便是面对凶残的灵兽,都胆战心惊,更别说这是一批经常过着刀尖生活的冒险队,这种冒险队,每个人身上无形之间所流露出来的戾气,都让的他们战栗。“你们这群,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啊....”一名身穿铠甲的青年正笑眯眯的望着东风学院这批学员,懒洋洋的道,“我之前不是说过了吗,把你们手中的灵兽精魂,全部交出来吧...""哼,想要抢夺我们的精魂,门都没有!“一名少年,愤愤道。“你们答对了!“那名穿着铠甲的青年,笑眯眯的望着这一幕,他身后的那些同伴,也是在此刻哄然大笑,显然,在他们看来,这些人,只不过是一批小乐趣罢了。“哼,你们别想着打我们的注意,我可是告诉你们,我们东风学院的两大导师都在这里,他们可都是神魂境界的强者。”
有学员则是将鲁师与吴师搬出来,想要试图镇压一下这批冒险队。“我当然知道你们是东风学院的学员,你们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修行的对吧?那你们的导师有没有告诉过你们,抢劫也算是修行的一部分啊....”那名青年撇嘴笑道,“只要我们不讲你们给杀了,你们的导师是不会出手的。”
“所以....你们还是乖乖的交出来吧,记住,千万不要让我动手,我可是非常暴力的啊。”
那名青年咧嘴大笑起来,森白的牙齿,看起来就跟野兽一般的令人感觉森然。“你!”
杀凌峰气的浑身发颤,忍不住的紧握了拳头,要不是体内的虫皇沉睡,他现在绝对会借助虫皇的力量,将眼前这一批该死的冒险队的人全部打走。“你想要动手试一试?可以啊,你我都是灵胎境中期的,要不我们来比一比,看到底谁更强?”
那名青年盯着杀凌峰,戏谑的笑道,笑声有些嗜血。杀凌峰见到后者犹如看猎物一般的盯着自己,心头也是一凉,虽然他并不怕后者,但是,青年身后的那些同伴,个个都不比他弱,况且,后者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那股气势明显还在他之上。杀凌峰的目光闪烁着,片刻之后,终于是无奈的松开了双手,无奈的苦笑道。然后望了望身旁石刚等人。石刚也是无奈的笑了笑,内心只有自认自己倒霉了,他们跟眼前这样的冒险小队比起来,根本不在一个档次的,看来这一次,就当是破财免灾了吧。“这才是你们的明智选择啊。”
青年也是将杀凌峰他们的反抗看在眼里,旋即,眼神之内流露出来失望之色,嘴角噙着戏谑的嘲弄之意,这就是东风学院的学员啊?“你们都在干什么?”
而就在他们掏出来辛辛苦苦好不容易得到的灵兽精魂的时候,那后面,有着疑惑的声音传了出来,然后他们便是扭着头,只见得后面不远处,申屠天与夏凌旋正朝着这边赶来。“申屠天?”
杀凌峰见到申屠天之后,先是条件反射的一喜,然后便是面色凝重的朝着后者示意,示意让他们赶紧离开此地。“怎么了?”
然而,申屠天仿佛没有瞧见他们的脸色,而是径直的走了过去,笑着打着招呼起来。“呦呦,又有小肥羊出现了啊。”
那身穿铠甲的青年笑嘻嘻的望着申屠天,然后便是看到了身旁的夏凌旋,眼睛顿时一亮,吹着口哨,嘴中发出轻佻的声音,“呦,还有小美人啊。”
夏凌旋有些恼怒的瞪了一眼那青年,只不过,那薄怒的风情,却是令的后者呆呆的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