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司徒无情在醒来的时候,身上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身上的伤口也已经包扎好了。“你醒了!”
司徒无情转过头,看到朱繁昌坐在不远处手中正捧着一本书看着。“没事了吧!”
身上的伤口还在痛,司徒无情慢慢从床上站起身,结果还没起来身边就传来了一个声音。“你身上的伤还没好,不能起来。”
司徒无情转身看着卫逍遥站在自己身边,而卫逍遥的身边还站着一个花白胡子的老者,那人身上背着一个箱子,看样子估计是御医。“没事的,我挺好的。”
但司徒无情嘴上虽然这么说,但还是老老实实的靠在床上。“真没想到这洪宗康居然这么疯狂,居然真的带人打进皇宫,糊涂啊!糊涂啊!我心中居然还有一丝幻想,但现在......”司徒无情没有说话,不管现在如何反正事情都已经解决了,至于其他事情就跟自己没有什么关系了。“司徒无情,我知道现在说这个可能不太合适,但我真心的想请你帮个忙。”
看着朱繁昌的样子,司徒无情就大概猜到了是什么事情了。“司徒无情,我想请你亲自去一趟翼北边境来帮助我们退敌,到现在还一点战报都没有我属实是有点担心的,上官鸿晔的能力我不怀疑,但我现在已经害怕了,如果那里在出现你这样的高手的话.....”司徒无情点点头,其实就算是这朱繁昌不说自己这边的事情结束了之后,去翼北边境去看看的。“行,这个你可以放心,你给我三天的时间三天之后我的伤就差不多了,到时候我自然会去翼北那边看看。不过.......”司徒无情说道这边欲言又止,朱繁昌看司徒无情这样子有些着急的问道。“你有什么事情直说就行,你算是我的救命恩人了,有什么都可以直接说。”
司徒无情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这一次我带去的人可能比较多,能不能给我们点盘缠,然后在给我们一个凭证,不然我们到了边境之后,我们都没法证明我们是来帮忙的对吧?”
“.....”朱繁昌有些无奈,他还以为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呢,结果就是这个?“这当然没问题,我给你找几辆大马车,然后你把这个拿着!”
朱繁昌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块金牌朝着司徒无情扔了过来,卫逍遥眼疾手快抢在司徒无情之前给接住了。“这什么东西?”
卫逍遥看了看手中的金牌,这金牌和罗网的牌子差不多大,头上有个小红绳下面挂着红穗儿牌子上一面刻着一条栩栩如生的金龙,后面写着四个字——如朕亲临。“这是朕的金牌,见了金牌就等于见了朕,你拿着这个金牌就没有人不信你。”
三天后,司徒无情带着三辆大马车离开了皇宫,朱繁昌看着司徒无情离开的背影有些感慨的说道。“这样的人要是真的能为我所用的话,这世界有什么地方我是拿不下的呢!”
向光明坐在一旁,那场战斗让自己下半身直接没了知觉,所以就只能坐轮椅了。“皇上,那种人绝不是一个可以屈居于人下之人的,江湖武人自由自在,这样的人是永远不可能入朝为官的。”
朱繁昌笑笑,拉过一把椅子坐在向光明身边问道。“光明,你跟我说过一个皇帝一定要什么都会,我那个时候还有些不屑,但我现在真的十分感谢你教我的剑法,要不然我可能真的死了。”
“皇上,这是奴才该做的!”
向光明很惶恐,虽然说自己和皇帝的关系很近,但也没到这种程度,但朱繁昌却并没有在意反而是笑着说道。“光明,你不用跟我这么客气的,你从小看着我长大,又是我们朱家的大功臣,这次的事情如果没有你,我估计我也活不成了。”
朱繁昌说完站起身,看着眼前的池塘。“如果我不是生在帝王家的话,估计也不会有这么多烦恼吧!可这是我的命,我没有办法反抗,我没有什么大志向,只是希望能帮助朱家子孙开疆扩土守住河山,这样到了地底下我也好有脸去见我的父亲,去见朱家的祖祖辈辈。”
向光明看着朱繁昌的背影,其实他也才二十岁,说到底还是个孩子,可先皇十三岁登基,那个时候内忧外患但先皇却能有条不紊的将那些事全部处理好,所以辛苦这个词真的确实不合适。“这次胡羌和瓦剌联合出兵,而东方的耶律一族也对我们虎视眈眈,加上我们现在各地都出现反贼,全国的形式确实不好,而这个时候更需要我们齐心协力了,光明你当时也看见了那些口口声声说着忠诚的人都只会做缩头乌龟了,不过那个救下我的年轻人倒是有点意思,光明知道那人是什么人了吗?”
向光明听到皇上问那人来了精神,坐直了身子说道。“说起这个年轻人还真的算有意思,这人名叫张正,字希孟,去年进京赶考的时候因为写了一篇评论世事的文章,被当时的考官赶出了考场,可这家伙不服这一年以卖画为生,后来被文华殿大学士韩世安看中,收为自己的学生,今天本来是给皇上进献一幅画的,没想到居然赶上了这样的事情。”
“张正!有意思,这家伙有点意思!光明,有时间让这人来见见我,我倒是真的想看看这舍身救下我的人才学如何!”
朱繁昌说着拿起一把鱼食扔进了水里,水面上立刻出现了几条红色的鲤鱼争抢,朱繁昌拍了拍手笑道。“在这个世界上很难找到一个这么忠心的人了,若这个人才华还不错的话,倒不失为一个可用之人。”
司徒无情出城的时候只看到了空念大师几人来送行,司徒无情下马看着空念大师深施一礼。“大师,这次的事情麻烦您了,要不是您的话就凭我们几个人恐怕根本就解决不了这个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