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说完,令狐门下弟子全都气怒不已的道,“你居然敢对我令狐家的人下毒。慕容嘉月,你欺人太甚。”
慕容嘉月神色一变,刚想说什么,就见慕九歌已经站了起来,她走到凌惜面前,问道:“我能解你给嘉月下的毒,你能解我的毒吗?”
此言一出,凌惜神色未变,只唇角扬了扬,“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这个慕九歌什么意思?她难道是说慕容嘉月身上的毒是凌姑娘下的,凌姑娘和慕容嘉月无冤无仇的,为什么要这么做?”
“谁知道呢?慕容家得罪了那么多的人,说不准就得罪了凌姑娘,活该!”
适才还在指责慕容嘉月的人,一瞬间恨不得拍手叫好。凌惜还未懂慕九歌话中的意思,就听到身后梁昭一声低呼声,她转过头一看,就见梁昭时候正惊恐的看着自己手上一大把的青丝,而她脚下已经落下了不少青丝。众人都看了过去。“师父……”梁昭捧着自己的青丝,气怒不已的指着慕容嘉月,“一定是她,一定是她给我下的毒。师父,我的头发……师父一定要救救我啊!”
梁昭哭得委屈至极。令狐门下弟子上前安慰她,转而恶狠狠的看向慕容嘉月,“你……竟然敢对师妹下毒?”
慕容嘉月冷声道:“我没有,我只把那个香囊给了昨晚的一个小丫鬟。原本只是想要教训教训她而已,只是不知为什么师妹居然也中了此毒?”
梁昭大怒,“你还狡辩,明明就是你。”
她一动,头发就往下直掉,原本清丽秀美的姑娘,一时间盯着稀疏的头发,模样有些搞笑。她头上的头发甚至连簪子都承受不住,玉簪子掉落下来。慕九歌提醒道:“梁姑娘情绪最好不要太激动了,不然毒液在身体里流动的更快,头发掉的会更多。”
“你……”梁昭楚楚可怜的看向凌惜,凌惜心头不已,她上前为梁昭把脉,却毫无头绪,只好问道:“东西呢?”
梁昭对着凌惜使眼色,她当然不可能真得把从那个丫鬟那儿拿来的东西给交出来。可凌惜却还是强硬的道,“东西给我。”
梁昭哭哭啼啼,委委屈屈的道:“什么东西,我不知道?凌姑娘,你医术这么高明,应该能解这个毒的吧!”
“……”凌惜回过头看向慕九歌,眉目一沉,在对上慕九歌视线时,忽然心头一跳,有些诧异又有些惊慌,她好像知道了什么一样。可她和梁昭的关系,除了她们两个外,再无人知道,慕九歌是从何处得知的。她是故意的。“凌姑娘,可解的开?”
慕九歌问道。那边她已经开始提笔写下药方,交给令狐景云,“这是解嘉月身上毒的解药,幸而是才中毒,喝这一副就行了。”
令狐景云连忙吩咐自己的心腹去买药,熬药,绝不假他人之手。而这边凌惜却眉头深锁,梁昭坐在椅子上,头发一根一根的掉。令狐开见梁昭哭成那样儿,心里也不忍,“慕姑娘,你若是有解药,就交出来。我令狐开的徒弟,不是那么好欺辱的。”
莫不是以为她是景云带回来的,他就不好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