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立马转过头看向慕九歌,慕九歌被众人视线扫射,她无奈的举起手道:“跟我没关系,我见都没有见过这只老虎,干嘛给它下毒。”
话虽如此,可众人对她还是不怀好感。令狐开对着慕容嘉月道:“那你可有办法?”
“九歌,你来看一下。”
慕容嘉月唤来慕九歌,对于毒还是慕九歌在行。慕九歌走过去,只闻到乘风口腔中喷涌而出的血腥味儿,她一皱眉道:“这味道,怎么感觉像吃了人一样。”
说完,她垂头去检查乘风身上的毒。完全没有看到因为她一句话,而脸色大变的众人。令狐开神色微闪,他刚才也发现了,乘风吃的活物,或许是……人。“咦!”
慕九歌疑惑皱眉。慕容嘉月忙问道:“怎么呢?”
慕九歌没有回答再次检查了一遍乘风,才拍拍手站起来道,“我没有给野兽看过病,也不知道自己猜的对不对。”
“可有办法?”
“有。”
慕九歌朝着梁昭扬了一下下巴,“解药在她那儿了,可有试一试,我不确定啊!乘风是兽,估计一颗药不够,你喂它吃两颗试试。”
令狐开从梁昭手上拿走药瓶,倒出两颗药塞进乘风嘴里,又给它喂了一点儿水,过了一会儿,原本怏怏的乘风,忽然抬了抬眸子,伸出舌头舔了舔令狐开的手。令狐开心头一松,捏着瓷瓶站起来,对着围在这儿的弟子道:“今日都散了吧!”
又转过头对着慕容嘉月和令狐景云道:“你们是新婚,这几日随意点儿。”
他对慕容嘉月的态度改变了。慕容嘉月也识趣儿,连忙道:“知道了,爹爹。”
令狐景云就带着慕容嘉月离开。梁昭也准备走,却被令狐开叫住,“阿昭你留下,为师有话跟你说。”
梁昭立马过去,跟着令狐开,她刚才还在发愁怎么说服令狐开,没想到师父就给了她这个机会了。那边凌惜眉目沉沉的看着梁昭的背影,慕九歌站在她身后几步远,看了半响才转过头离开。“师父!”
谁知刚走一步,身后就传来凌惜的声音。慕九歌站定不动没有回头。凌惜看着慕九歌的背影,轻声道:“多谢师父今日又教我。”
“我早说了,你我师徒缘尽于此。”
慕九歌微微回过头看了一眼凌惜,“凌惜,你我所选之路不同,我不会后悔。希望你也别后悔。”
“……”凌惜目送慕九歌离开。梁昭跟着令狐开到了他的院子,一路上都沉默,直到进了院子,令狐开正用铜盘里的水洗手,他面色平静,眼角却稍显凝重。梁昭见四下无人,才连忙对着令狐开道:“师父,你就这么让慕容嘉月进门了吗?她……她可是对徒儿下毒了啊!”
“而且……还有乘风!”
“既然那个药能够解乘风的毒,这就说明了乘风身上的毒绝对是慕容嘉月下的。”
“师父,像她那样心狠手辣铁石心肠的人,怎么配做令狐家的少夫人。”
……她在屋内走来走去,嘴里念念叨叨的。令狐开洗完手,慢条斯理用用干毛巾擦拭干净手上的水珠,他看着神色着急,恼怒不已的梁昭,忽然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