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来说就是邪功！”

慕九歌又起身检查了一下他的脸，“你原本练得功夫早就已经和自身融为一体了，内力心法早就像是你身体的一部分，而那邪功对你来说……虽然能够短时间内提升你的内力。但是确实在摧毁你的根基。”

“练得多了，或许会融会贯通，不过绝大部分的可能性会走火入魔了。”

她扬了一下，“会疯的。”

伏煜：“……”慕九歌看他神色不对，再次抓起他的手，仔细把脉，“你没练吧！”

“没有！”

伏煜收回自己的手，“没有练！”

“那就好！刚才给你吃的药，是治你的脸。你的脸要是再不治的话，再想恢复如初，很难了。”

伏煜看着慕九歌，轻声问道，“你在意吗？我的脸！”

慕九歌不由的笑道，“这是你自己的脸，该问你自己在不在乎！”

“我不在乎！”

伏煜很肯定的道，“它什么样子，我不在乎，你在乎吗？”

他神情凝重，双眸之中是不容忽视的情绪，慕九歌被他钳制着胳膊，力道微微加重，逼得慕九歌不得不回答他这个问题。慕九歌沉默了半响之后，才点头道：“要我说实话的话。我肯定还是在乎啊！”

他手下力道一紧，而后猛地松开。“毕竟，这是后天伤害，又不是先天的。留着也不太好！”

她拍拍伏煜的肩膀，“君临寰，你……心思太重了。既然你自己都说你不在乎你的脸，你又何必在意它是不是恢复了。”

伏煜：“……”慕九歌自认为自己熬了一锅好鸡汤，全都喂给了伏煜，心满意足的坐在桌子前，写药单了。可伏煜却眉目沉沉的看着她。慕九歌写好药单，问道：“苏晨呢？让他去给你抓药，这服药，你要连续吃几天。你脸上的伤疤不仅仅是被上了表皮，估计那凶器之上还有毒。毒进入你皮肤，才会让你成为这副模样的。”

说完，却不见伏煜有任何的反应。皱眉看过去，见伏煜一张脸，面无表情，眸子寒意四溢。又……怎么呢？刚才那一锅心灵鸡汤还没有吃够吗？难道让她再熬一锅吗？她迈步走过去，把手上的药单晃了晃，“君临寰，快点儿让苏晨去抓药！”

伏煜无视药单，长臂一伸，揽着她的腰，微微往面前一带，她站，他做，他微微仰起头，看向慕九歌，“慕九歌，如果说，你丈夫长成这副模样了，你会治好他吗？”

“……呃，你这个问题是建立在假设上，我不回答假设性的问题。”

他力道一紧，慕九歌连忙道，“但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回答回答也没什么！我的丈夫啊……”她秀眉一蹙，抿着唇想了想，“说实话，他都已经成了我的丈夫了，那张脸的作用也没多大了。”

“你不在乎？”

“在乎！当然在乎！我丈夫的脸要是被人伤成那样，我肯定会医治好的啊！我慕九歌的人，谁都不能欺负。”

可惜啊！她摇摇头，“可惜，你不是我的丈夫，不然我还能为你报仇的。”

说完，见伏煜手下力道松了，她一把推开伏煜，后退几步，“君临寰，说真的，你的心思真的太重了！你这样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