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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深宫闺怨何人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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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德全站在乾清宫门口张望,见明珠和索额图走出来,上前道:“奴才给索大人,明大人请安。”

“哎,李总管客气了。”

明珠谦和的笑着说道,索额图只是点了下头。“皇上有旨,宣两位大人到御书房晋见。”

索额图和明珠相互对望了一眼,便向御书房走去。御书房“明大人,索大人求见。”

房门口的太监通传。“宣”康熙道。“臣明珠,索额图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两人进屋后,跪向康熙请安。“平身吧。”

“明珠,和亲的事准备如何。”

康熙说话的声音,带着冷漠。“这,请皇上明示。”

明珠虽然听出了康熙的言外之意,但是还是猜磨不到康熙的心思。康熙突然轻笑了一下,明珠更是不解,只好低着头琢磨,一旁的索额图也没太明白康熙的意思,心里默默猜测,只觉得此事不善。“荣宪公主嫁去漠南蒙古也有些年头了,乌尔衮还算忠心于大清,但是敦多布多尔济的野心可比乌尔衮大,和亲未必能喂饱那只狼。”

康熙忧虑道明珠和索额图总算明白康熙的用意,和亲不过是个借口,多尔济想要的远不止这些。明珠心明此次和亲,公主的责任重大。四格格从小既娴内治,宜被殊荣,能否但此重任,想必皇上是为此忧心。索额图也考虑到这些,两人难得默契的同时沉默。康熙见两人都不说话,心中冷笑,这两人也算是精的出奇。便开口道:“明珠你有有何想法,大胆说,朕不怪罪。”

明珠眼睛转了转道:“回皇上,喀尔喀蒙古如今内忧外患,公主下嫁,正好显示出大清的诚意,皇上的仁德,以如今的形式来看,多尔济就算野心再大,也不至于为难公主。”

康熙点了点头又道:“索额图,你有何想法。”

索额图道:“回皇上,臣赞成明大人的看法,漠北蒙古是漠西蒙古以外最大的问题,我们需采取安抚政策,先镇一镇漠北。康熙想了一会对李德全道:“传四格格来见朕。”

“嗻”“明珠替朕拟旨,四格格深的朕心,封为和硕公主,嫁于喀尔喀郡王敦多布多尔济。”

“嗻”明珠得旨后与索额图一起退出御书房。这几天蔺竺心情一直不好,宜妃和各宫小主都来看过蔺竺,但是都没有成效,宜妃不放心蔺竺,便将尹茹留下来照看。,尹茹每天看着蔺竺不吃也不喝,活像个没有生机的木偶,很是苦恼,在这样下去,只怕不到出嫁,格格就病倒了。(章佳氏尹茹是康熙三十四年进宫的,满洲镶黄旗。父尹泰,位国子监祭酒,尹茹因选秀那会子突发疾病,也就落选了,病好之后发配翊坤宫,两年的时间,尹茹不再是原来那个什么也不懂的小丫头,也慢慢的适应了宫里的生活,再过十几个年头到了二十五岁,就可以放出宫。心里有着这个盼头,促使尹茹为人谨慎小心,从不乱出风头,在宫里除了宜主子也只是与九阿哥相处近些,九阿哥比自己小一岁,虽说是主子,但是在尹茹心中早把他当弟弟看待,除了多些关心,再没有其他的心思。回想着刚进宫的那段日子,接到旨意的时候除了阿玛的教诲和额娘的叮嘱,毕竟还是多了份对皇家宫廷的向往,虽说读的书不多,但是荣辱得失还是懂的。心里也免不了攀高争比的心思,从无心到有意,宫里每时每刻都在发生变化,原本以为只要自己选上,既给家里争了脸面,又可以得到皇上的恩宠,那算是这辈子最大的盼头了,选秀的那些女子中谁不想嫁给皇上,可没想到会是如今的局面,原来的期待变成漫长的等待。每当夜深时,想起两年熬下来的辛酸依旧历历在目,看惯了宫里争宠的小主,所谓的心计不过是争取皇上的宠爱,有家底的能靠着背景得宠,没多大家底的就靠耍些小聪明,那些虚情假意连一个奴才看了都觉得扎眼,更何况是当今圣上,至今除了已甍的仁孝皇后,也没见哪个主子真正得宠。)尹茹忍着眼泪,走到床边,轻轻的拉住蔺竺道:“格格,您这又是何苦呢,何必这样作贱自己,不为别的,您也要为郭小主考虑呀。”

蔺竺听到额娘时,这才看向尹茹。尹茹见蔺竺有点回应,又慢慢道:“如果让皇上知道您这样,不仅会心疼,更多的只怕是失望,格格从小就识大体,有我们满家儿女的风范,因此深的皇上喜爱,如今却因为这事让皇上对您失望,先不说其他,这事必会牵连到郭小主,格格,您想想现在的局面,您要担心的不止是出嫁的事儿。”

蔺竺突然抓住尹茹的衣服,含泪道:“额娘,对,我不能连累到额娘,尹茹,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尹茹安抚道:“格格,您先别急,依眼下来看,与其无谓挣扎不如从容接受,皇上的心思谁也猜不透,奴才大胆琢磨着,想必皇上目前希望的是清蒙和睦相处,和亲是至古以来的友好政策。那些治国之道,奴才是不懂,但是格格如果能帮助皇上,就像汉朝时的王昭君,她可是一个了不起的女子,那样您既为皇上献功,又为大清某福,岂不是两全其美。”

蔺竺脸上的表情谈谈的,看不出喜怒,尹茹连忙跪下请罪:“格格,奴才错了,那些混话,您别往心里去,要打要罚,奴才决不抱怨,只求您别这样,奴才看了心里难受。”

说完,便哭了起来。蔺竺轻笑着叫尹茹起来,说道:“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那些话是谁教你说的,怕不是你主子吧。”

尹茹听完刚起来,又忙跪下道:“格格,您冤枉奴才了,也曲解了主子的一番心意,奴才打进宫跟着主子起,不说别的,主子对您可是真心的喜爱,您想想主子在宫里的亲人本来就不多,除了几个阿哥,就只有郭小主和您了,她怎么会害您呢。”

蔺竺也感到几分内疚,只怪自己疑心太重,加上上次的事情,便不在相信谁了,想着自己在宫里的处境,原来仗着皇阿玛的宠爱便得罪的不少人,现在自己出嫁,怕不知多少人在背后偷笑,谁会在乎自己的感受,不落井下石也算好的了,如果失去皇阿玛的宠爱,想到皇阿玛,蔺竺心里更加难过。尹茹看着蔺竺抱枕哭泣,自己也不好在说什么,只好默默的跪着。蔺竺哭了一会儿慢慢的对尹茹道:“皇阿玛他有在乎过我的感受吗?从小我事事努力做到最好,尽量*皇阿玛的心情,虽说有着自己的私心,但是每次能够让皇阿玛开心,那就是我最有成就的事情,说到底不过是希望得到多一点关注,皇家的姐妹,兄弟众多,要说亲近,也不见得有多么的亲。”

尹茹感觉很奇怪,今天的格格好像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这种吐苦水的事儿,更不能随口挂在嘴边,一个不小心传到哪个太监耳朵里,总免不了一些事端。尹茹小心的劝道:“格格,皇上是君王,都说皇上可以为所欲为,个个都羡慕,但在奴才眼里,皇上也有他的无奈和不舍,您是他的女儿,身为父亲,怎么会舍得女儿离开自己,远嫁他乡,普通的百姓不理解皇上的难处,您应该体谅呀。”

蔺竺脑中一片混乱,但是仔细想想,觉得尹茹的话很是在理,蔺竺在心里自叹道,难道真的要顺从旨意,去做权力的牺牲品。尹茹这几天听到了不少郭小主的事,本来是不愿多这个嘴,可事到如今也只好说了,尹茹长期跪着,腿早已麻木,于是挪了挪位置道:“格格,奴才最近听说了一些关于郭小主的事儿。”

蔺竺听到额娘的事儿,便打起了精神,这才发现尹茹还跪在自己身边,忙叫尹茹起来。尹茹谢过蔺竺后道:“格格,奴才是听郭小主身前的侍女鹊儿说的,小主这几天用膳极少,一门心思的求神礼佛,晚间彻夜难眠,在这样熬下去,哎。”

蔺竺顿时觉得惭愧难掩,自己不幸也就罢了,如今还有拖累额娘,真是太不孝了,于是暗暗做了决定,即便是女儿身,也要为皇阿玛解忧,为大清奉献。门外惜如传道:“格格,李总管求见。”

蔺竺整了整着装道:“快请全公公进来。”

李德全进到门口时,起先还提心吊胆,生怕在这时触到四格格的忌讳,但是没想到蔺竺双目含笑,平静温和道:“全公公,可是皇阿玛叫您前来。”

“唉,奴才给四格格请安了,四格格吉祥。”

李德全上前打千跪道。“全公公不必多礼了,快起来吧。”

蔺竺客气的说道。“奴才奉皇上旨意,宣四格格到御书房晋见。”

李德全道。蔺竺领旨后笑着对李德全道:“全公公稍等片刻,容我整理下妆容。”

李德全点头退出房间。尹茹顿时有着说不出的滋味,心里凉到极点,皇上的旨意这么快就下来了,看来格格的婚事已毫无转圜的余地。蔺竺正在准备面圣的衣装,看见尹茹年的苍白,眼睛直直的看着地面发呆,于是叫了几声,尹茹微微反应过来,连忙对蔺竺请罪道:“奴才该死,奴才来帮您梳头。”

蔺竺想了一会道:“尹茹,你多大了,进宫几年了。”

“奴才十五了,进宫两年。”

尹茹认真的回道,似乎感觉到什么。蔺竺嘴角微笑道:“康熙三十四年进宫,你是哪个旗的?”

尹茹道:“回格格,奴才章佳氏,满洲镶黄旗。”

蔺竺听后点了点头,便走出了房门,在门口又转过头对尹茹说道:“你留下,等我回来。”

尹茹低头回道:“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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