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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三个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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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颜景澄声音稍稍拔高了一些,前面走着的公良玳回过头去看他,他立马怂成一团,低声说,“当然是公良姑娘了,我没事儿问你们府上丫鬟作甚。”

白灵若有心思逗逗他,笑道:“那你问人家公良姑娘又是作甚。”

颜景澄一个大男人的,竟然也像小姑娘般娇羞不已,撇过头去没回答白灵若的问题。白灵若怕在这样,前面的人该不会误会她和他有什么事,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她在我家中是客,不是奴。你以后若是想见她,大可直接上白府去。”

听了这话,颜景澄咧开嘴欢喜的笑了笑,见白灵若往前走去,连忙又跟上:“你可知道她喜欢吃什么,穿什么,喜欢什么小玩意儿吗?”

白灵若听了实在是不耐烦了,微微蹙眉:“我只跟她认识几日,哪里会清楚她的喜好。你说说你,你都在青龙寨住了大半年,你连人家喜欢吃什么都不知道。”

“嘿嘿,我那不是,不是跟她相处的机会少嘛。”

颜景澄非常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脸颊,“那就这么说定了,你可得帮我留意一些。最好是什么都替我记下来,以后我请你喝喜酒。”

白灵若有些无语,她什么时候答应给他记这些事,他追公良玳,她又不追。刚走到一个十字路口,就看见一个衙役正走了过来,见他们在,似乎有些讶异,随后就叫停了颜景澄。“颜大夫,我还想去你那医馆里找你呢,没想到在这里就遇到你了。”

衙役看着颜景澄满身酒气,不由得皱着鼻子,说道,“快走吧,那仵作的结果已经出来了,京兆尹大人让你即刻过去,马上就要升堂了。”

“现在?”

白灵若抬头看了看已经渐渐黑了的天空,他们刚才还以为要等明日才会升堂,这会儿颜景澄都喝醉了,哪儿还能去公堂啊。“是啊,快走吧,那几个学生和死者的娘亲都已经到了很久了。”

衙役说道。虽然天已经渐渐黑了,但是白灵若还是有点担心颜景澄,故此还是跟着一起去了京兆府。而慕容秋因为马上就要领队去巡逻京城了,故此就独自一人离开了。等几个人到了京兆府的时候,里面灯火通明,中间摆着一副担架,上面的尸体盖着一块白布。而那几个学生和大娘都站在堂下,似乎已经等颜景澄很久了。傅雨伯见白灵若还在,挥一挥手,就让属下在台下一边安排了一个位子:“这么晚了,侄女儿还不回府?”

“傅伯伯,这位颜大夫乃是若儿的朋友,他摊上这么严重的人命官司,我有些放心不下。”

白灵若微微屈膝一礼,沉声道,“不过我相信颜大夫是无辜的,他医术了得,若不是伤得太重,人也不会没了。”

其实无论怎么样,本身死者就是受了重伤才送到医馆里来的,顶了天官府也不会判颜景澄杀人的罪名。毕竟只是没救活,又不是他伤害死者的。“嗯,想来也不会有太多关系。”

傅雨伯喝了一口浓茶,随后一拍惊堂木,说道,“升堂!”

升堂之后,那几个学生更是站立不安,大娘也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反倒是颜景澄这个喝了酒的人,身正不怕影子斜,站得笔直。“堂下何人?”

傅雨伯问。“草民黄二牛。”

方脸学生说。“草民李建。”

圆脸学生说。“草,草,草。”

结巴学生或许是上了公堂,更加紧张,也就更加结巴了,连说了三个草字,还是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傅雨伯本来今天就很不爽,一听这话,那还得了,惊堂木啪的一声巨响,怒喝道:“大胆刁民,竟敢藐视公堂!拖下去,先打十大板!”

“草,草,草。”

结巴学生更紧张了,更结巴了,豆粒大小的汗珠从她额头上流淌了下来,“草民,民,是结巴!”

那两个拖他的衙役迟疑的看向傅雨伯,闹了这么个乌龙,傅雨伯连忙挥挥手,然后咳嗽一声:“你叫什么名字?”

“草,草,草民周寿。”

结巴学生颤颤巍巍的说道。“你们是和死者什么关系,又是如何发现他受伤,如何带他去医馆,他又是如何死的,你们从实招来。”

傅雨伯问。那方脸学生,也就是黄二牛恭敬的弯腰鞠躬:“大人,我们几个都是西山学院的学生。昨日下课后,我们三人去溪边准备打水回宿舍的时候,发现他躺在水边流了很多血。我们立刻就送他去了颜氏医馆。”

“你们胡说。”

颜景澄听到漏洞,立刻就拱手道,“大人,草民昨日接诊时,死者身上的衣服是干的。而且衣服上满是草屑,像是在草丛里待了许久的样子。”

“许,许是我们几个记错了,当时他有可能是在岸上呢。”

方脸立刻反驳道,像是自己都不确定一般。傅雨伯瞪了方脸一眼:“荒唐,人到底是不是你们救的,在不在水里,你们都不知道?”

几个学生都低下了头,不再说话,他大手一指,“颜大夫,你来说。”

“是。因为这个病人十分特殊,而且又是在我即将闭馆时,他们才用板车拖着人过来,所以我印象十分的深。”

颜景澄详细的说道,“他身上的伤口都是旧伤,我也就没给他处理。就是那处,裂了三寸左右的伤口,一直血流不止,草民立刻给缝了伤口。”

傅雨伯听了,不由自主的看了看自己的裤裆,只觉得一阵肉疼:“那后来人怎么就死了呢?”

“大人,宫里阉割,那都是有专门训练过的公公做的。他那伤口,更像是割错了地方。那处是能随便割的吗,而且血是一直不停的流,连他之前穿的那身衣裳都染红了。草民当时就煎了一副药给他喝,还给他撒了金疮药,但是人还是送晚了一会儿,药都还没来得及喝,人就已经没了。”

傅雨伯捋了捋胡子,点点头道:“刚才仵作也与本官说了,与你说的分毫不差,死亡别无其他原因,就是活生生的流血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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