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就曝光各种黑料和她与老男人出入天上人间的照片，这之间就没有什么关联？”

褚盛无奈道:“这毕竟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只调查到当时慕小姐似乎有一个杀青宴，杀青宴上也有程依依在。”

“我知道了。”

顾勉一直以为房间里是褚盛找来的女人，他无意碰她，但谁知当时那女人攀过来，口口声声叫喊着“热”。他中了药，本就禁不住这么*，再加上那女人身上清淡的香味，干净又清澈，顾勉并没拒绝。如今再想起来。当时慕凉俨然也是糊涂的状态，只是两个人都糊涂着，没人发现对方不对劲。看来，那笨女人是被算计了。“我突然想起来，程依依还是Butterfly的代言人。”

Butterfly是顾氏旗下一款香水品牌，顾氏祖辈经商，但顾勉手里头，已经涵盖多个领域，美妆，服装，餐饮，房地产，娱乐等。其中最著名的应该就是美妆和房地产。美妆中最出名的就是香水。Butterfly在国际上也有很高的知名度，能接到这个代言，在一定意义上是触摸到了顶级代言的门槛。“我记得Butterfly对代言人要求很高。”

顾勉淡淡道，“拒绝接受劣迹艺人是底线。”

“是，我明白了。”

褚盛主要是管理房地产这块儿，对美妆不太了解，关于代言人通常由下面的人打个报告申请，顾总觉得可以签个字就成。之前和程依依在一起吃饭，也是底下的人为了让顾总看一下程依依这个艺人，当时顾总无所谓的签了字，这让程依依一直以为顾总对她有意思，在褚盛这里打听了好几次。褚盛回绝不下十次，程依依这才打消念头，没再继续攀附过来，听说是傍上其他人。这些糟心事褚盛没让顾勉知道，眼下却得提一两句。“哦？”

顾勉捏着笔，在文件上签了字，“下次不必急着回绝。”

“顾总意思是……”“吊着。”

顾勉淡淡道，“她现在傍上的是谁？”

“是个富二代，是明家的，一个小家族，在封家手底下干事，明家的大少爷人品还不错，可惜那二少差的远，整天就泡泡明星模特，混迹在夜店赌场，那程依依攀上的就是这位二少。”

“封家……呵。”

顾勉一下子想到了封施，“给明家那位说一下。”

“好。”

褚盛点头。如果是封家人还得掂量一下，但只是封家手底下干事的小家族，为了个明星招惹上顾氏，是个人都知道不值当。等程依依没了靠山，到时候必然继续广散网，顾总想的应该这样。桌上堆积了很多文件，顾勉摆手让褚盛离开，然后开始处理这些积压的文件。“顾总终于开始工作了。”

安远躲在卫生间，“前不久顾总一直按时上下班，搞得整个办公室人心惶惶的，都害怕是自己做的部分出了问题，顾总连看都不乐意看。”

“恐怕他们都不知道顾总压根没怎么看，每天接送孩子，简直成了奶爸了。”

“我记得你之前很开心来着。”

褚盛拆穿了安远的谎话，“你当时还说，顾总这按时上下班就是爽，终于不用每天加班到深夜还挨骂了。”

“我有这么说过吗？”

安远死不承认，“不可能，我是多么一个热爱工作的人，怎么可能说过那样子的话。”

褚盛笑了:“那就劳烦你这个热爱工作的同志去处理一下旧文件以及和建业的合作。”

安远叫苦连天:“不是吧……建业那群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一个个眼睛都在头顶上，我才不要去和他们洽谈合作，我怕我一不小心吐他们一脸。”

“是嘛……我怎么记得上次你合作谈的很不错来着。”

褚盛想了想，肯定道，“是有这么一回事，所以这次你也一定可以的。”

“那还不是因为我出卖了男色，不然你以为合作怎么谈下来的。”

安远哭着喊。他悲愤的重要原因是看上他的是一位将近一百八十斤的壮汉，单只手就可以把他拎起来。“对了，顾总刚才进去让你做什么了？我好像听到程依依的名字了。”

“没什么。”

褚盛道，顾总交代的事情他很少在外面透露，就算是安远也不行。安远知道褚盛脾气，也不多问。“我听说赛琳娜小姐马上就要从国外回来了，这次回来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了和顾勉谈海外项目还是*咱们boss的。”

“要我说，她若是知道顾总和慕小姐的事情，那表情一定很好看。”

褚盛道:“你可别乱来。”

对此，慕凉都不清楚，此刻，她正在给慕小包子做手工，仿佛回到了慕小包子幼儿园上学的时候。“妈咪，这个不是这样子剪的。”

慕小包子很无奈的从慕凉手机拿走贴纸，“妈咪，你太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