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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7章 :真正的血脉,只有你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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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魏大统十六年,十二月,西魏柱国大将军独孤信率兵马于南境处而归,时魏主元宝炬闻之,甚悦,意欲亲往城门处迎接,然终因感染数日之风寒未解,该由丞相宇文泰前往迎之。大统十七年,二月,柱国大将军兵马归来,长安城内尽是欢欣,丞相宇文泰携柱国大将军之手入宫谒见。时帝元宝炬甚是欢欣,当庭即命独孤信升任尚书令。独孤信闻之,当庭叩谢恩典,见帝之脸色甚诧,言曰,“王之风寒,何故竟是气色差于此?”

时有太医立于身侧,立时言曰,“王之抱恙,已有数日,久病之躯,想要痊愈,待要诸多时日。”

时柱国大将军独孤信面甚惊疑,然终未曾多言。三月,宫内忽传,帝元宝炬暴毙,一时之间,天下皆惊。“宇文氏代元氏为帝”之流言亦是甚嚣尘上。然西魏丞相宇文泰却是置若罔闻,率群臣于灵堂上叩拜太子元钦继位为新帝,仍用大统年号。时南梁处,丞相侯景闻得关陇处大变,立时率大军从南梁处而至,妄图将关陇处收为己有。西魏丞相宇文泰闻之,令陇西郡公、柱国大将军李虎率军前往迎战。时大军于数月间交战无数,互有胜负。关陇处众人皆以为前线已无碍,岂料不日之后,竟是传来陇西郡公、柱国大将军李虎被侯景斩杀于阵前。时尚书令、柱国大将军独孤信于殿堂之上闻之,惊怒未定竟是当庭昏厥,待醒后已是对天起誓,“独孤信今生,定要斩杀侯景小儿,为阿弟报仇雪恨尔!”

—前言长安,陇西郡公府,一身缟素立于门前,迎来送往的李昞面上尽是无欲无求,可那双已是红肿的眼,却也是泄露了些许情绪。虽为陇西郡公府世子多年,可万事有阿佐在前头当着,明泽总是比之旁人多了几分无忧无虑。如今阿弟死于战场,陇西郡公府内,却是再无人,可是明泽之臂膀了。独孤信的脚步微顿,面上已是多了几分复杂。瞧着身侧被长女死死拉住却还是要死命想要拽开被阿姐钳制的那只手,丝毫都无日日挂在嘴边的“淑女风范”的四女,独孤信的笑容也是更大,“伽兰,放开伽音。”

“耶耶?”

独孤伽兰虽是压低了声音,可那里面的不赞同之意味,却也颇是明显。独孤信的眸光中眼波流转,眸光直勾勾盯着眼前这两双和自己无甚区别的眼,唇角也是微微勾起,“若阿弟在时,可亲眼所见,李氏长媳入府,也该是死而无憾。”

瞧着终于是松开手的独孤伽兰,还有提着裙摆就往李昞处而去的四女,独孤信的脸上,笑意也多了几分温柔。未曾被岁月染上丝毫痕迹的脸面,配上那双温柔的双眸,就算是明知晓已然是儿女成群,又是顶着个“克妻”的名头,长安城内的一众贵女,依然还是忍不住多看了这独孤信柱国大将军几眼。闻名北地的美男子,就算是到了如今儿女可议婚的年纪,依然是,璀璨夺目让人难以忽视。“阿叔之吸引力,依旧是风采不输当年。”

“阿兄此言差矣,应当是,风采尤甚当年。”

“阿毓,你回来了。”

“阿兄安好。”

瞧着面前甚是意气风发的少年,宇文护的面上也是多了几分古怪,可宇文毓却仿佛浑然未觉般,自顾自只是往独孤伽兰处快步而去。周遭有关宁都郡公和独孤氏大女公子的言辞又一次在耳边响起。宇文护的面色依旧丝毫未变,可看向那不远处已是站定的一对璧人,也是多了几分意味深长。看来,他那长兄和这独孤伽兰的婚事,还是早日定下为妙。否则,若果真这宇文护是起了黑心,于他宇文觉而言,也不会是什么好事。“郎君,”身侧的晋安公主已是小声提点,宇文觉的面上终于是恢复如初,瞧着身侧一脸恭顺、颇多几分唯唯诺诺的晋安公主元摩胡,宇文觉的心头难免也多了几分满意,他宇文觉的女人,就该无时无刻以夫为天。独孤伽兰这等泼辣角色,留着宇文毓慢慢消受,自然是极好。一个内院都不得安分的闲散王爷,自然是不会危及到他宇文觉的地位!·········“··华州乃是我关陇处新得之处,政事虽非是繁杂却也是要多细心。阿毓,之于华州处,须得,”“大王国丧,三年不得有喜。可阿毓以为,伽兰与阿毓的婚事已拖了这许多年,若是耶耶上奏天听,陛下定不会反对。”

宇文丞相府,书房内,一贯是温文的宇文毓难得敢出言打断宇文泰的话,可宇文泰的面上,却是丝毫都无怒色,反倒是兴味之色颇是分明。“阿毓就是这般想与伽兰成亲?甚是是不惜顶着一个,不忠不孝的名头?”

“宇文氏子弟,诨名已是世人皆知。阿宇文毓以为,所谓的诨名,比之可握在手心里的幸福来,属实是微不足道。”

“好个微不足道。果然,我宇文泰的儿子,从来都不会是旁人眼中只会舞文弄墨的文弱书生。”

宇文泰的眸中欣赏之意更甚,可宇文毓的脸上,却浑然是无丝毫欢喜之色,宇文泰的眸色中更添几分玩味,“阿毓,有话可直说。”

瞧着嘴唇微微抿起,摆明是心事重重的长子,宇文泰的笑意也是更大,“怎么,阿毓是以为,伽兰于你,非是真心?”

“自然不是。”

宇文毓的声音里难得带来几分显而易见的怒意,宇文泰却是轻笑出声,手抚上长子的肩膀,宇文泰的笑意也更添几分意味深长,“男儿者,当是志在四方。于独孤伽兰这等聪慧女子,顶天立地的男儿方才能配得上。阿毓既是知晓个中道理,今次这般话,待到你从华州处满载而归,耶耶自会亲自上门,与你独孤阿叔,讨要伽兰为媳!”

········“··宇文氏门楣,长安城内,不知晓多少贵女要争先恐后踏入。长兄竟是这般巴着那独孤氏,还当真是抬举那独孤伽兰。”

书房内,早已是听闻所有来龙去脉的宇文氏嫡子宇文觉面上颇有几分不屑,可瞧着宇文泰似笑非笑的目光,到底还是惊觉刚刚是失了分寸,“耶耶恕罪,阿觉非是,”“有情之人总是有软肋。有软肋在手,就是好掌控之辈。”

瞧着似是松口气的宇文觉,宇文泰的面上到底是难掩阴郁,“阿觉,你是宇文氏嫡长子,日后耶耶往生,兄弟姐妹自然都得要你照拂。”

“···耶耶恕罪,阿觉非是,”“你长姐如今,已是满心皆是偏向那元钦小儿,她的话,一字你都不可信。阿觉,你记着,宇文氏真正的血脉,只有你的一众兄弟。出嫁从夫,你的姐妹,都早已是弃子了!”

“······”············“··阿叔此番话,未免是让阿妹对宇文氏最后一丝惦念,都被消去。”

“宇文氏昌盛,于阿叔言,才最紧要。”

书房内,瞧着对面已是丝毫无笑意的宇文护,宇文泰的眼中飘过几分复杂,可终究还是立时压了下去,“高氏代魏,至今都是受人微词。宇文氏若是此时有动静,定然是要被天下诟病。元钦小儿,比之他那愚蠢而不自知的父王来,倒是有几分聪明劲儿在。可惜,这小聪明,都非是用到了正道上。他莫不是当真以为,就凭着元烈那一众元氏废物,即便是上天恩赐,侥幸可杀了我宇文泰,宇文一族,就真的会倒了不成?前朝那尔朱氏之乱,年代久远,元钦小儿,似乎都已经全忘了。这等无知的大魏之主,若果真于那大位上坐的时日太久,害得只会是我关陇诸臣。六镇子弟,苦心经营关陇处,方才得如今这等局面。元钦小儿,有何资格在我等的心血上指手画脚?”

低头抚上手掌上还未全数愈合的伤口,想起数日来府中清点出的无数此刻,宇文泰的眸中冷意也是愈加深刻,“元氏诸子,个个皆是无脑。江山之主的位置当是能者居之,连那高齐小儿都能取而代之,我宇文氏,为何不可?”

宇文护没有答话,安静的室内,能听闻的,只有叔侄二人平稳的呼吸声。良久,直到门外急匆匆脚步声传来,伴随而至的一道消息,终于是让室内叔侄二人回神。“丞相,南梁处忽传来消息,那侯景,竟是弑杀了大梁皇帝!”

气喘吁吁的管家眼中惊恐之意甚是明显,宇文泰和宇文护对视一般,彼此皆是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眼神,“萨保,随阿叔一道入宫。这等良机,我西魏处数十年都未曾遇到,今次,南梁与那侯景,主动要与我大魏处送城池,若是我等错过这等天赐良机,当是愚蠢至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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